2019年6月18日 星期二

第一次乘機遠行 虞和芳 18.6.19.發佈

第一次乘機遠行 虞和芳 18.6.19.發佈 1966年五月底,我從飛機場到抵達Brussel布魯塞爾,這是我第一次搭乘飛機遠行,心中充滿了新奇,興奮。 父母特地從嘉義到台北來送行,舅舅舅母本來住頭汾,在1966年搬到台北,我還在台大生活管理任職時,加利出國到德國後,要我住在他二姑媽家,她丈夫在台大任職,我上下班方便,她雙眼近於全盲,因為視網膜剝離,但她人十分的慈祥,對待我很好。後來舅舅他們搬到台北住後,我就搬家住在台北他們的公寓內。他們對待我非常的好,也在松山機場場送行。 那時桃園機場還沒有開闢,國際機場設在松山。 當我進入機場內部候機室,送行的父母親友離開時,我被無以言狀的悲哀包圍。 在候機室內我不斷的哭泣,這樣的遠道出國,離開父母親友,離開生長的台灣,何時能夠再回來?也許沒有再返回來的一天。這樣一想,悲從心來,就不斷的流淚。 跟著別的旅客一起上了飛機,直到坐定後,心情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這一趟行程,好遠好長好貴。當時的一張從台灣赴比京的機票,比現在的來回機票還貴。而且遠赴重洋的學生,都是買單程票,哥哥姊姊到美國時,也都是買的單程票。 但是這是我們留學生所願,台灣那時不能修博士,要修博士,只有出洋,大部分的學生到美國,少數學生到歐洲。 這一趟路程,不但路上要轉機,還要停留好多站。 在香港轉機時,一位印度年輕人,坐在我旁邊。他說飛機起飛降落最危險。 路上每停一站,都有旅客上下飛機。繼續飛行搭乘同一架飛機的人,在下飛機休息時,座位上插上一個標記。每到一站繼續飛行的旅客,拿到飲料的票,可以在機場內換到飲料。 在希臘轉機到Brussel時,我在機場等著轉Sabina比利時的班機到比京。 在候機室等待時,忽然有一個人,拿我的一張照片在找我,我很驚奇,那人怎麼會有我的照片,找我做什麼? 原來那人說我的行李箱壞了,在裡面找到我的照片,問我要轉機到哪裡。 我說到Brussel。 那時搭乘飛機的人少,在雅典的飛機場只有我一個是中國人。所以行李即使壞掉,找到原主人,轉換到另外一架飛機,還能夠用這種的方式。 搭上赴比京的這架飛機,我旁邊坐的是瑞士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我們交談起來。她會說英文法文德文,我們用法文對話。餐點裡的水果竟然有新鮮的櫻桃,好美好誘人,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吃到櫻桃。 到達比京,來接我的是從德國趕來的未婚夫,加利和一位Foyer Chinois的神父,他後來回台灣在輔仁大學教授法文,他在台灣結婚,在比利時談到神父結婚,他是最反對的一位神父。 加利住在Foyer Chinois,這是中國學生聯誼會館,有一棟大樓,乒乓球室,男學生不少在那裡住宿,是屬於天主教的房舍。 我被安排在一家修女修道院,跟一位從台灣來的還上高中的女孩住在一間房間內。這樣開始了我在比利時的求學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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