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5日 星期二
米爾和妻子 虞和芳 6.1.2021發佈
2020年12月23日 星期三
萊考夫,母與子 虞和芳 23.12.2020發佈
2020年9月16日 星期三
會採集藥草的Hilde 虞和芳 16.9.2020發佈
會採集藥草的Hilde 虞和芳 16.9.2020發佈
Hilde在二戰期間是一位護士,在戰爭期間,她在巴黎的軍中。
她來我診所時,70歲,講述她的一生,說她會Pendeln來給
當春天來到,她去野地採摘Bärlauch,熊蔥。
相傳熊過冬後,喜歡找尋這種從地上出來的蔥吃,
這種蔥吃,來消除身上毒氣,去舊換新,所以命名為熊蔥。
她在野外收集它後,用不完的,一堆堆地冰凍起來,用時拿出,作“
三個月前,她送了一次熊蔥Spinat和蛋。吃了後,S立即不舒
三星期前,她又送了熊蔥Spinat來。我把蛋又煮一遍,
中午叫他來吃飯,他磨著不肯來。等他來時,
他看了他盤中的熊蔥Spinat問:
「它是Hilde送的?」
我點頭說:
「它很有營養價值,熊蔥是春初野生,
「但它是這是她送的,我對於她送的東西,都有些懷疑。
「別亂懷疑,我都吃了一碗,味道不錯,若有什麼問題的話,
他聽了我的話後,勉強吃了一口,然後停下刀叉問我:
「它是什麼?」
我過去一看,原來是她的一根陰毛。
他立即放下刀叉說:「連這種東西可雜放在“熊蔥"中,
我看了那根陰毛,不禁也倒胃口,立即吃不下剩在碗中的“熊蔥”菜
「妳太會信任人,試看,每次妳擦了她送的面霜後,
的確如此,每次塗了它後,他就看出,我的皮膚變壞。
但我不能相信Hilde會故意來害我。
「她能詛咒自己的孫子,也會做出對妳不利的事。」
「但她對我一直很好。」
「這是她要利用妳來跟她的兒女爭鬥之故,妳被她利用,還不自知。
「她害我做什麼?我沒對她有任何不利之舉,即使給她針灸,
「心壞的人,不必找出對方的缺點,或受對方之害,
這使我想起Hilde曾說,對待看不順眼的病人,
她即說:「他們也不知是妳故意這麼弄痛他們,
我說:「我不能故意做出違背醫生醫德的事,只因看不慣某人,
這她才說:「我只是跟妳說著玩的。」
那麼難道她會使出一些詭計來害人?
以前曾聽說,中國飯店,若有人對顧客不滿,會在他們所點的湯內,
這種小人之行為,實在缺德。
經過他這麼一提,我對Hilde也確實不得不起戒心。
「快把“熊蔥”菜丟掉!」他說。
「那麼那個蛋呢?」
「也把它丟掉!」
於是我把它們全丟進垃圾筒了。
真是欺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尤其Hilde是位難以衡量之人。
她的親家,送給她一個禮物,她都說,他不懷好意,
她在媳婦Elexandra剛懷孕時,即跟我說:
「我用pendle算了她,她的懷孕不對頭,那小孩會流產。
當Elexandra並沒流產時,她說:「她那兒子不能活長,
而Elexandra已懷孕八個月,小孩是女的,還未流產,Hi
其實是她自己心理作祟,她不願兒子有了太太,
Elexandra喜歡貓,Hilde就叫她把貓丟掉,
然後她又邀他們去吃飯,說她胃下痛,可能是癌,藉此要兒子不安。
以前她跟大媳婦也是鬧翻,跟女婿及其父母亦鬧翻。這麼看,
那麼只有對她敬鬼神而遠之了。
做人有時會左右為難 虞和芳 16.9.2020發佈
做人有時會左右為難 虞和芳 16.9.2020發佈
我有一些病人,兒女都來治病。其中有一位母親Hilde,就是一個例子。
Hilde每次來時,抱怨女兒Erika,女兒來治病,抱怨母親Hilde的權威性太大,她受不了。
母親心並不壞,可是很權威,女兒說,她不願意跟母親會面,母親時常干涉她的兒子,即Hilde的孫子教育,使得她很為難,她不願意看到母親。她們母女時常起衝突。Erika請求我,若是她們母女在同一天看病的話,千萬不要安排在靠近時間的一天,以免彼此碰面。
Hilde曾抱怨,在她十月十六日生日那天,請了好多客人,女兒Erika也不幫忙她,把她累壞了。
她生日那天也請了我。
當她今年來請我去她家吃飯時,我說:
『妳做飯太辛苦了,我不願妳這麼地累。』
她說:『一點也不累,妳來,我不會累到,平時我也得給丈夫燒飯,在我生日那天還請了Erika,所以累得很,而且那天她和丈夫來,我跟妳不能好好聊天。我有很多話要跟妳說,下次只請妳一人,我不會累到,同時我可跟妳好好談!』
週四她又來邀我去她家吃飯。
被她邀得我不好再推辭,只好說下星期或下下星期挑一個時間。
我拿Schreibe寄給我的復活節卡給她看,要她知道,我沒有答應別的病人的邀請,因時間太少。她根本不要看那卡片。只問:『是耶誕節卡?』
我說:『不是,是復活節卡。』
她將它放回桌上。
過了一會她又說:『妳不會反對我,在約到妳那天,也約Erika和丈夫Lothar。他們很仰慕妳。我要他們知道,妳是多麼地有智慧健談。上次他們來後,很讚揚妳。』
我微笑著,沒有答話。
心想她的話,前後矛盾。她先曾抱怨,因他們在場,她工作太多,以致累壞了。然後又抱怨,因他們在場,使她沒有時間跟我談話,所以下次約我時,只約我一人,她要跟我好好的聊天。她還抱怨她生日時,因別人在場,她還得照顧他們,以致她沒能跟我合照相,下次她只要請我一人去她家吃飯。
而現在,在我沒法拒絕時,答應了,她又來了老套,還要再請Erika和Lothar。
本來她請別人,我指的是她的兒女,是理所當然,應該邀請的。但是何必來邀請我,她是我的病人,我跟她沒有進一步的關係,更不願意夾在她們母女之間,使得她們的關係因我而惡化。
這是因為她在女兒面前,故意的抱著我,說我是她的女兒,她多愛我,又說她要送我她的首飾,她的首飾遺產分給我。
這種作風令我受不了。
這是故意藉著我,來氣她的女兒,或是叫女兒妒忌和吃醋,以便讓女兒來討好她。這不是一個促進母女和諧共處的好辦法。何況她把我當成什麼樣的人,在等待她的遺產!
她這樣做,好像我是要佔據她的遺產似的。我才不要她的任何遺產。而且會因我在場,反而使得她們母女關係不好。我不是她的家人,沒有理由這樣的夾在她們之間。
她在她女兒、兒子前要把我扛出來,來氣她女兒,或表示我比她女兒好,同時顯佩她有能耐,比女兒強,她能約動我上她家,因為我不時受到巴伐利亞的電視台邀請,作為健康節目的講座,在她眼裡是一個“名人”。
我變成了她的利用品,夾在她們家庭成員中,成了她的傀儡,來使得她更能指使更左右她的子女。她還想表示她多有能耐,我『聽』她的話。
若我反駁她,會立即成了她的『敵人』那麼我又何苦犧牲時間精力,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不,我不能接受她的任何邀請,跟這種人還是少來往少相處為妙。10/04/1999
2020年9月12日 星期六
一位耳鳴的同事病人 虞和芳 12.9.2020發佈
一位耳鳴的同事病人 虞和芳 12.9.2020發佈
這是一位男同事Geiss,他在圖書館做事,來針灸耳鳴和頸痛。一個療程後,情況已好,他跟我說,此事他不能讓人事處的Stauss先生知道,他是管人事之主任。Geiss因身體耳鳴不適之故,申請提前退休,若病治好了,他即不能提前退休。
Stauss是我在圖書館做事時的同事。那是在我還沒有拿到行醫執照之前的事。他聽了Geiss的話後,會以為我的醫療本領不夠,這等於對我的治病有貶低價值。
對於Geiss的話,我聽在心中,沒有加以反駁。
他沒想到,他此舉是對我的名譽不利,只為了他能達到提早退休的目的,不惜將別人的能力和貢獻掃地出門。
要是我提出抗議,又有什麼用?
我更犯不上跟Stauss說,Geiss在此治療後,耳鳴等症好了。
這樣做的話,我失去了Geiss對我的信賴。我寧可自己受冤,而不能這麼地說實話。雖然Geiss的此舉是不對的,他只顧自己提前退休,他不想想,他這麼做,是等於白占了付稅人的便宜,因他能夠工作,卻只拿公家機關的薪水,不去工作。
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比比皆是。
好在德國國家和社會還是富裕,能負擔得起一些人的不應享的利益。
不管如何,這些生病的人,已經受了苦,即使享受了一些不應享的權力,也比社會救濟等款,入了政治家們貪污的腰包要好!
然而他們卻因此不惜『說謊』,是有傷自己的人格。
這一點他們不曾想到,也許即使想到,但自身的利益受損,那麼寧可將它推到腦後。
只有生活富裕,以及不肯喪失自己人格之士,才不會去拿取不屬於自己份內所應享的權利和利益,這是有榮譽和人格之士。
這話說起來簡單,而世上趨恭受利之人多的是。
因此寧可社會福利好,寧可讓一些人享受非分之福利,不可使真正需要援助之人,生活在困苦的邊緣。
只是常常一個德政,受太多人的利用,使得它『僧多粥少』,到時候真正需要受援助之人,反而得不到了。
那麼就失去了它的真正效用了!11/10/1997
得MS的女牙醫Bos 虞和芳 12.9.2020發佈
得MS的女牙醫Bos 虞和芳 12.9.2020發佈
MS,Multiple sclerosis是多發性硬化症,它的機制可能為髓鞘遭受到免疫系統的破壞,或生成髓鞘的細胞發生問題,可能的原因包括遺傳與環境因素,例如受病毒感染的刺激而引發自體免疫反應。多發性硬化症雖然具體的成因不明,也沒有治癒的藥物,因為西醫沒有治療之方,得病的人,就尋求自然醫學。
多發性硬化症患者會出現自主神經、視覺、運動和感覺問題的徵狀。確切的症狀則依患者病灶的實際位置而異,可能有如刺痛感或麻木等現象、肌肉無力、視覺問題如眼球震顫、視神經炎、視力模糊、複視、痙攣或運動困難、無法維持協調與平衡(共濟失調)、發音苦難,或吞嚥障礙、疲勞、急性或慢性疼痛、膀胱與腸胃蠕動問題等等,思考障礙或情緒問題,憂鬱症也很常見
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病人,是在美國加州周治華大夫的診所。那時他希望我能夠在美國留下,跟他一起在他診所工作。他是一位奇人,能理能文,學的是物理,會氣功,能文能武,寫的一手毛筆字,繪畫功夫很細,他曾任蔣經國的秘書,退休後,在美國開診所,寫一本《針灸與科學》。
他治療那位MS的婦人,她三十多歲,坐在輪椅上,雙足不能走路。周大夫在它背部膀胱經下針,在針上拔火罐,會有很多的如膿液般的液體流出,他說,這是身體內部的毒素聚積,出不來,只能用這種方法引出毒液。每治療一次,病人的身體就感到進步不少。
在我德國的診所,有好幾位得了MS的病人。
而這位女牙醫Bos得了M.S,已經不能走動,要乘輪椅,連上下輪椅都要有人扶侍。
因診所在一樓,她來診病很不方便,因此每週只能來一次,由人扶上樓。
她請求我出診。
她是由一位叫Fr.Bit介紹來診病。
Fr.Bit的女兒,得了肌肉萎縮症,才三歲,不能行走。
她們是鄰居,她要求,當我給Bos出診時,她帶女兒一塊上Bos家,我可以也給她女兒針灸。
就這麼決定好,每週我去Bos 那出診一次。
去家診時,由一位叫Fr.Frischholz來接送。
F是一位女護士,她照顧一些由Pfleger’照顧’保險付款的病人,她屬於Maltese Dienst馬爾它服務會之一員顧問。
她是位天主教徒,對她的病人十分照顧。每次接我時,都告訴我,她們診病後,病情的發展情形。
『Fr.Bos自針灸後,說話聲音好多了,有時可以連說三刻鐘的話,也不會氣喘。偶爾還能自己站立。』
當我週四,第三次去出診時,聽到Fr.Bit跟我說:
『我今天打電話給Fr.Bos時,嚇了一跳,她突然講話不清,語無倫次。我心想,怎麼她的情況會變化的那麼快,突然往壞發展。說了幾句話後,她弄清楚原來是我,才換了口吻,說話的口齒非常流利。她先以為我是’照顧保險’的人打電話去探查。他們要觀察她的健康情況,所以她故作不能言語態,好蒙蔽對方,使她能繼續例入『重例』之行,給予照顧費,及佣人費的全部之補助。當她弄明白是我時,才恢復她的正常言語狀況。』
我聽了此話,心中真是有無言的感觸。
Fr.Bos的情況是堪憐的。她三十歲時,即去年,她生了一個兒子。她自今年三月後,病況變壞,不能行動。透過保險,她得到了最大之資助:每天有特別護士照顧她和兒子。看病有特別汽車及護衛人員接送。即使我去出診,也有特殊人員來接送。
這種待遇是不錯的。
想到Fr.Bos,為了既得之利益,不要喪失,不惜將自己的人格低降,佯裝疾病惡化,是很可憐的事。
一種本來不算壞的社會政治,施行時,不少人為了要獲得應享或不應享的利益,行騙行欺,這是千古來的人性。
2020年9月11日 星期五
突然來的病人 虞和芳 11.9.2020發佈
突然來的病人 虞和芳 11.9.2020發佈
我周二下午仍上診所﹐一則是看守Fr.Herzisch清掃﹐她常想早溜﹐房間未必清的乾淨﹐再則接電話﹐同時還可在PC上寫文。
兩點半﹐電話鈴響﹐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能不能來就診。』
『我給你一個預約。』我回答。
『今天下午我能不能來?』
『周二下午我不診病。我可以給你周四預約。』我說。
『我不住在慕尼黑﹐可是今天下午有事﹐我要來慕尼黑﹐能否請你開例給我看病。我面臨很棘手的難題。』
『我只待到四點﹐你幾時能到?』
『約一個小時﹐你開例了?』
『好吧!你就快來。』我說。
『你診病一次收多少費?』他又問。
『第一次一百五十馬克。』
『診病多長時間?』
『第一次﹐你要打著一個小時。』
『那麼貴﹐能不能給我診短一點時間﹐少收一點費用?』
『診病時間縮短沒用﹐你來再說好了。』我回答。
三點四十分﹐他來了。
進門第一句話問我:『廁所在那?我先上廁所。』
我指給他看。
他出來後﹐我拿一張診病卡給他﹐要他填上他的姓名地址。
『我不填﹐我能不能跟你先談一談?』
『我得先知道﹐我跟誰在談話。』
他不肯填。
他怕什麼呢?怕我寄帳單給他?
『我只要跟你談談﹐並要你給我檢查一下身體。』他說。
『那我也得知道你是誰。』
他很潦草的寫了他的姓名地址。
『我正離了婚﹐人昏頭轉腦﹐不知如何是好﹐你能不能幫我忙?』
『你有沒有職業?』
『我失業了。』
『為什麼?』
『因為我心神不寧。』他說。
『你有沒有小孩?』
『三個。』
『離婚的原因?』
『我會吃醋﹐沒有原因的吃醋﹐太太受不了我﹐所以離婚﹐同時我的性慾太強﹐沒人受得了我。太太不願跟我生活。』
『你信什麼宗教?』我問。
『什麼都不信﹐我最討厭天主教。我才不信那一套。』
我心中想﹐信教的話﹐家庭有什麼問題﹐至少還能跟神父牧師講。
『你心裡有問題的話﹐沒去找心理醫生?』
『沒有﹐我沒有疾病保險。我的淋巴腫脹﹐你說是什麼原因?』
『它有好多種原因﹐你沒去看過家庭醫生?』
『它腫在鼠蹊部﹐我不信任任何醫生。』
他說完﹐居然把長褲短褲全脫光了﹐露出下體。
這使我很為難。
他問:『你能給我檢查身體?』
叫他躺在診床上。我按他的脈﹐看他的舌﹐舌上有紫紋﹐他有淤血。
『我的睾丸右邊腫大﹐下部淋巴腫﹐你過來摸摸。』
『它屬於泌尿生殖科的範圍﹐你去找專科醫生給你看。』我不願意去碰他。
『你摸摸﹐為什麼它發腫。』他繼續催促我。
我不肯﹐我說:『我是自然療法醫生﹐不能治你性器官的毛病﹐你穿上衣服。』
『我來就是為了要你看我鼠蹊部的淋巴結腫和睾丸的腫﹐你卻不管。我的性慾有問題﹐你也不看。』他抱怨著。
他這人的態度是怪怪地﹐又全脫光﹐叫我摸他性器。
誰知他會突然來了什麼行為。我只一人在診所。又沒有別的病人﹐他這人不僅性有問題﹐神情也不大對。若他向我動武起來﹐我不好對付他。所以還是早早把他打發掉為妙。
『這些不屬我的醫療範圍﹐你去找別的醫生。』我說。
『我找的是你﹐你卻不管。』
『我幫不上你的忙。你心理上也有問題。』
『你說的對。』
『身心是一體﹐你精神不對﹐當然會影響身體健康。』
『我就是要找一位又懂得精神又懂得身體的醫生。你不能治我?』
我搖頭。對這種人只有敬鬼神而遠之。他又有神精﹐又有性毛病﹐該找個男醫生﹐來找我做什麼?何況我又只有一人在診所﹐還是快推辭讓他出門為妙。
『你能不能給我推薦一位醫生?』
他這種又不肯付診費﹐又有神精病的人﹐我能推薦他給誰?
『你可以去電話簿中查。』
『今天診費多少?』
『不收你費。』
我說。他來後﹐已耽擱近一個小時﹐一般別的醫生﹐助手接一次電話﹐給一個預約就索二十馬克。
上次我去了一次婦科檢查尿道炎﹐醫生先後只看了幾分鐘﹐收到的賬單為五百五十多馬克。
我不願收他分文﹐一則他沒什麼錢﹐何必收他的﹐再則我沒幫上他忙﹐雖然別人沒診病只會話﹐還會索費﹐但我不願拿他的錢。
他能快離開﹐對我來說已經是上上大吉了。
晚上電視播出在找尋一個性殺人犯。並登出用PC畫的那人相。下午那個來人是不是這個樣子?我說不上來。但我內心為能擺脫這樣一位病人﹐也的確鬆了一口氣。
18/08/1999
Frau Hird的愛情煩惱 虞和芳 11.9.2020發佈
Frau Hird的愛情煩惱 虞和芳 11.9.2020發佈
她是位中學教員,她來就診是因氣脹,肚子脹得高高的。這是脾胃虛弱之故。雖然她長得胖乎乎的,卻是虛胖。她人頗內向,針了兩診還沒太大的改善。我問她:" 妳有沒有什麼事擾亂妳心神的安宁?”因我看出她有隱憂。
她說:”我正在與丈夫談分手的事,它使我很心痛。”
“你們結婚了多久?”
“十二年。”
“這不是一段短日子。你們沒有和好的希望?”
“沒有,再生活下去,我會毀了。我己經氣得腸胃受損,兩人鬧得不愉快太久了,還是越早分手越好。”
“要是妳們之間沒有妥拹的餘地,或是遲早要分手的話,那麼不如速戰速決,免得拖成兩敗俱傷。”
“可是我又怕我們分離後,我要度長長的寂寞日子。”
“妳還年輕,不必過一輩子的孤單生活,妳會再找到一位伴侶的。”我說。
她沒置可否。
第三診後她的情況進展的很快,五診後肚已不脹,人也顯得有精神多了。我想可能是她吐了一點心頭的咯譗後,心境舒暢了之故。不管她的問題有沒有解決,她能一吐為快,比老悶在心裏不暢, ,引起腸胃不順要好多了。
之後她去度假四星期。開學後她又來預約繼診。
診了四次後她說:”在度假期間肚脹全消,現在不但氣脹,而且內心不安。”
“妳在學校教課有沒有不如意的事?”我問。
她搖搖頭後說:”我喜歡教書。”
"跟丈夫之間還有爭執不愉?”
“我們曾經好好談過,他已經能聽進我講的話,不像以前什麼話都聽不進耳。”
“這倒是個好現象。”我為她高興,她能與丈夫有和解的希望,比兩人背道而馳好多了。
給她針合谷太沖穴寧心。
過了一星期她說:” 我內心己安寧很多,只是仍還氣脹。”
“妳還火丈夫?”我問
“他那人氣人得很,不過現在至少能跟他談一些話,即使我跟他分手的話.不像敵人分手,而是好言好散,我打算另找房子,若是火他過盛,我就搬出去住,免得兩人吵的不可開交。”
“這也不錯,這樣妳有一個避風港。”隨即我給她講了那個婚姻囚籠的電視影片。”
今天因她無法在十二點前來診,我特地為她預約在一點,那麼我得在診所多待兩小時。來時她說:”我肚子又脹的難受。”“有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
“我丈夫太令我生氣。”
“是怎麼一回事?”
“我要找房子,他就取笑我。”
“他大摡不願妳搬出去。試想若是他要找房子搬走,妳也會為此不大高興。”
“他的好多行為,令我不能忍受。”
“他出自什麼家庭?有沒有兄弟姊妹?”
“他有過一段很不如意的過去,與母親和兄弟相處的很不好。”
“他對他自已是不是有些不滿.,而將他的不滿發洩在妳身上?”
她似乎在沈思,沒有回答。
我繼續說:”男人跟女人不一樣,他們的心理比女人更複雜。女人常常會順著環境,能很快的適應環境,而男人互相間的爭鬥競爭力強,也不願輕易認輸,尤其在女人面前更是自認為男人就高人一籌,他們很容易有Complex,基於這種心裏作祟,一方面會自認了不起,另一方面卻自卑,尤其當他們發覺自己的太太能幹和自信心強,他們不能輕易壓制她們時,他們的行為及話語會令人難以忍受。這正代表出他們的無助。他們所說的氣人話,常不是他們的真心話。當妳說,他不了解妳時,妳希望他能對妳多体貼一些,多聆聽一些妳的訴說。但當他聽到你這句話時,卻認為妳在抱怨他,責備他,對他不滿,他男人的自尊心立即受損,不但不會檢討自己,反而出言不遜來中傷妳。當然妳看到他的那種自傲不体諒的話語和行為,妳更氣上心頭,反頂他過去,於是越吵越僵,而傷害了雙方的感情。”
“我己經試過好多次忍氣吞聲不跟他反嘴。”她說
“只是忍下去不是辦法,這種氣不可能自行消失,它會越積越多,妳能忍十次,,到笫十一次時妳忍不住,一併爆發,那麼它更不可收拾。而且當妳忍時,積氣在心,它對妳的身体很不利” “那我該怎麼辦?”
“只要他不是壞人,又還愛妳,妳也愛他,那麼妳不要去計較他說話的每個字,當人在氣時,所說的話,沒一句可聽信,別把這些話當真,看為金玉來衡量,它們不值一文。妳該想的是為什麼他說那些話,它們的用意是什麼。我們自己也常說些氣話,像'我後悔認識了你,我要跟你離婚'等語,這些氣人話,並非真心話,若對方以此為真,以為妳恨他,要跟他離婚,而付之實現,妳可是要痛心以極。妳說那話時,是希望他抱著妳,說:'好寶貝,別離婚,我愛妳'。或是要他反省慊悔他的不是之處。但是男人才不會那麼低聲下氣的認錯,相反的,認為妳不愛他,妳在胡鬧,他的反應當然不會友善,把妳回罵一頓。Taillerand曾說:人們說話不是來表明真理,而是來隱暪真相。所以妳別斤斤計較他說的是什麼,而應分析,他為什麼說這話。同時不可將他所說一字字一句句當作明理真言來嚼咀,而應去想,他說此話的動機在那。若他是自覺受中傷了,而才發出惡言,妳就把它當作耳邊風,別往心裏放。”
“這麼說,我忍和氣他不是辦法,我得將這些衝突和不滿中和釋放掉。”
雖然這並不是我的全部意義,我希望她能自反並站在丈夫的立場為他想想。但她能不氣丈夫,兩人能將衝突冰釋,自然是好現象。
於是我跟她說:” 妳是聰明的人,妳將中和釋放妳們間的衝突,作為妳的目標,妳一定能很技巧完成和實現它。”1998年10月9日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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