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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5日 星期四

半夜三更突然下雹打在後窗的聲音吵醒 虞和芳 5.12.24.發佈

半夜三更突然下雹打在後窗的聲音吵醒 虞和芳 5.12.24.發佈 昨晚半夜下雹打在後窗浴室的聲音把我吵醒,然後看到前面陽台窗子傳進來好亮的閃電亮光,一個接一個,聲勢洶洶十分嚇人。可是卻沒有雷鳴,可能電是閃在遠方,即使傳來,聲音微弱,若是閃電雷鳴齊下的話,更是會嚇人。 他似乎醒了,但沒有說話。我在床上想,鳥兒們會做什麼反應,四周除了閃電下雹,一片靜寂,下雹很快就停了,閃電仍然繼續了一些時間。 我又想到,昨天早上倒廚餘垃圾回收後,我拿了不少的樓下水果,麵包,餅乾上樓,中途在視察每個樓下的房間。把一樓大會議廳馬爾他綠色balcony的中間窗子打開,它的窗子兩邊的繫住鐵環鬆開,很難關上,我就把它索性往外推,有長鉤子可以從它的鐵環內勾著通風。做這事,必須把此玻璃窗抬得很高,才能拴上扣進鐵環圓圈內,我昨天費了許多精力才往外拴住這扇小玻璃窗,讓它能夠通風,不知道這樣的小窗子會不會被這個雹打破了。好在昨天的風是從西方吹來,只會影響下面臥室我開著通風的門,那裡有陽台,不怕風吹入屋或是雨水進入,不會造成大的禍害。 這陣夜晚的風雹襲擊,還好,很快就停止了。我又繼續的睡著,他似乎並沒有受到這場下雹閃電的影響,睡的很熟。 今早起身天還黑,那時還不到7點。

2024年7月4日 星期四

我們開車到Bad Driburg 虞和芳 4.7.24.發佈

我們開車到Bad Driburg 虞和芳 4.7.24.發佈 我們租到了汽車,Maurer技術員幫忙我們把Navigation設置好到Bad Driburg。 S開車,按照Navigation的指示,開出了火車站,在指示左轉時,可能我們沒有聽清楚,早轉彎,卻開錯了路,這樣他很火,罵Navigation亂說。 我說既然開錯,就只有或者回頭,或者繼續按照指示的開。我們不知道怎麼回頭,只有按照指示的去做。這時,S發覺,他匆匆的開車,沒有把鏡子調理好,這樣左右後邊不能照顧得來,他很快的停下來,調整好三邊的鏡子,然後繼續按照Navigation的指示開行,順利的開上了Autobahn高速公路,可是因為右邊有修路,不但不能快行,又有坡路,一大群的大貨車,開行右邊,貨車時限每小時60公里,不准超車。S說,我們反正不趕時間,就跟在這排大貨車慢慢開,省得超車的耗神又危險,我很贊成。這樣很快的就看到Bad Driburg 的招牌,S讚美這輛車的Navigation指示的很好,一下就快到Bad Driburg,從來沒有這麼快的從Kassel開車抵達Bad Driburg的。 這時我聽到像縫紉機的摩擦聲音,我說怎麼聲音不對,可能汽車出問題了。S聽後說,可不是。他說可能汽車的排檔不對,摩擦很大,汽車發熱,這樣很快會出事,要找地方停下來。這樣,S思索後說,也許把汽車關上,再重新打開可以糾正。他靠右邊一處停下,果然如此 我們好高興,他的判斷全對。 這樣我們安全來到旅館,終於在一個月的忙碌下後,可以鬆一口氣了。

我們現在在火車上從慕尼黑開往Kassel 虞和芳 4.7.24.發佈

我們現在在火車上從慕尼黑開往Kassel 虞和芳 4.7.24.發佈 現在是上午11點15分,它應該在11點09分開動,但是卻是仍然在慕尼黑火車站,沒有啟動。早上我們達成Salzburg到慕尼黑的火車,它準時啟動,也可正準時抵達。 但是在慕尼黑的火車站應該在正準時,可是此火車站是到底停,開出去的話,需要有一個新的火車頭,而那個抵達的月台被別的火車站住,不能開進,就在入站的差兩分鐘的軌道上,等未開出的火車開出,才能夠進站,要開出的火車,不能夠及時開出,以致這輛很準時的火車不能夠進站,導致在慕尼黑的轉車的旅客,失去銜接火車的時間而得要改班車,轉機(火車」。好在我們安排的另外一個火車,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不必著急。 這樣我們上了往Kassel ICE的火車。它早到,也準時抵達Kassel的車站。 不過很滑稽的一件事,在這個很長的通往漢堡的Ice快車上,有一節餐館的車廂節,說是電源壞了,什麼熱的飲料都叫不到,還好,S在Salzburg開往慕尼黑的火車上,叫到一大杯的咖啡喝。 而這個德國的Ice快車上,卻只能叫到冷飲和麵包,我去餐廳那,買了這些食品,帶回座位上吃。

2021年9月17日 星期五

度過失眠的夜間 虞和芳 18.9.21.發佈

度過失眠的夜間 虞和芳 18.9.21.發佈 這是一個不好熬過的夜間。 上床睡覺時,已是夜半三更。 一天來,因為哥哥的生病十分擔憂,卻又莫可奈何,愛莫能助。 姐姐來信提到哥哥在安養院,那裡是等於醫生放棄治療,讓他自生自滅,這是多麼的令人著急,惋惜,無奈。眼看親人的逐漸失去生命,凋零而去,好是心痛。 這樣躺在床上起碼兩個小時。 在似乎進入睡眠中,我在給人治病,以一個半硬半軟的牛皮,貼在病人的背後的肺俞穴,然後要用一根三菱針針刺出血。那個牛皮太軟,針刺入到皮膚內出血,我很擔心刺到肺部,那裡流出一個橫縫,出了一點血。突然間,我感覺到全身有好幾處很快的被叮咬,發痛醒了過來,一摸,好幾處皮膚起包。 這似乎在一瞬間,跟針刺一樣,或是受到同時叮咬的攻擊,到處痛癢。 這時完全清醒。 在思索,這是什麼原因?是蚊子叮咬?蚊子怎麼動作那麼的快,一下好幾處這樣的叮咬?是身體內部發出來的包,怎麼會一處處長出指甲那麼大的鼓包,又癢又痛,很不舒服。我忙在身體各處搔抓。難道是跳蚤,動作這樣的快,沒有聲息的一下來攻擊。 全身感到不快,不適,不能再入睡,知道曾經入睡過,在做夢,夢到給人治病。 怎麼辦?睡不著,我在黑暗中站起來,把蚊帳下部掛的地方鬆開,將它用手綁住,往牆壁拍打,這是除紋之方。這樣至少若是蚊子的話,我做了能夠做的事。 躺回床上,東想西想,想到哥哥的病,還未回覆的信件,還要寫出的blog,逐漸的入睡。 今早起身為8點。

2021年9月14日 星期二

臨時搭船去Valletta 虞和芳 14.9.21. 發佈

臨時搭船去Valletta 虞和芳 14.9.21. 發佈 這週Joe不能來工作。 我們得到馬爾他政府支持每位居民的Gutschein送款,為補助Covid-19疫病第二次的侵襲,每位居民又得100歐元。明天週二是最後一天使用,週三起就無效,我們還有80歐元沒有用,就決定今天到對面購買貨品50歐元,另有30歐元是在餐館使用。 拿了我的一封生存證明單,要寄到德國,我們10點半離開家,要到這邊郵局寄送。 看到海邊剛好有條船停在海岸邊,待開。我就跟S說,不如我們就搭乘渡船到Valletta。於是臨時改為去首都,那裡店舖多,可以用掉這80歐元。若是等待明天才用的話,誰知道,明天說不定是假日,或是下雨,或是我們不舒服,那麼糟蹋了這80歐元,太可惜。到首都店舖多,一定能夠用掉這80歐元。 於是我們臨時就決定還是到Valletta。 這樣可以在Valletta也去銀行,取出歐元現款,家中幾乎現款全部用完了,那裡郵局也可寄出掛號信,於是我們分頭辦理此事。他寄掛號信,我到銀行取款,辦理銀行事宜。我們在銀行會面。 銀行的人不多,我前面的一位進入,該輪到我,可是一位守門的馬爾他人,對我很不客氣,叫我退出到門外,我退出去,還不夠,要退到牌子的後面,叫我不准動,等待她呼喚才行。 這時有些別人,她叫他們進去,就是不理會我,怎麼可以這樣的對待我,我比他們早到,卻先招呼他們。 後來又進來一位推輪椅的老太太,她先進入,我當然理解,只好再等。 沒有別人,她才叫我,卻要我走到另外一邊,叫我脫下帽子,取下口罩,給我照相,說我要對準相機,然後到一處,看有沒有發燒,36.1度,她沒有話說,才讓我進去。 我到櫃檯,那裡是一位男士,倒是很有效力,取出五百歐元,把存款帳號轉出3000歐元到支出用的帳號。很快就辦完事了。 我辦完事,S還沒有來,我在銀行門口等他,但是又不願意看到那位很不和善的僱員,就到旁邊的一家店鋪,看能買什麼東西。沒有看到合適的東西,馬上又出來,擔心S過到銀行來,看不到我,兩人錯過了。 當我出來時,看到S正好從郵局走來,快到銀行,我們剛好會合。他說去發一封掛號信,居然要6歐元,怎麼會那樣的貴。一個月前還請J去寄出兩封掛號信,沒有那麼的貴。他還去買筆記本和原子筆,計算機,怪不得來得晚一點,還好,我們沒有錯過。 我們就到飯店午餐。 這時S帶我到另外一家餐館,在Cordina外面的廣場,另外一邊,Victoria女王石像在中間。這兩家餐館平分這個廣場。 那裡有午餐,很實惠。S帶了一本Max Brandt的書讀。 S叫了Lachs魚,我叫新鮮魚帶pommes fritz,12歐元,它比S叫的好吃,有兩條新鮮的炸魚。 飯後,S留在座位喝咖啡,我就去附近購物。 我買了髮夾,6個棉布口罩,三雙皮鞋,一個錢包,就把剩下的40歐元卷用光了。 在飯前,經過一家店鋪,S給我挑了一個草帽,10歐元的bon就先用掉了。 午飯把30歐元用完。回程路上,他看中一頂草帽,也是10歐元,送的卷用完,不過我們取出了錢,可以付現款。 我們搭乘3:45分的渡船返回Senglea。S沒走多遠,膝蓋痛,我們就在海邊的一家飯店坐下叫冰淇淋。 那家飯店,沒有冰淇淋,打算叫飲料,跑堂不理,我們就離開,到一家新開的泰/中餐館坐下。S叫了冰淇淋,我叫橘子汁。 S看菜單,有半隻鴨才14歐元,那時是下午4點半。5點半就可晚餐。於是我們就打算在海邊,他讀帶來的書,我記載在小冊子上一些經過。去到飯店內部的洗手間,門口有一個馬爾他人。他問我是否要付款。我問他是老闆?他指著一位似乎是亞洲人,因為戴口罩,識辨不出來是哪國人,說那人是老闆,但是租用他的房子開飯店。 我問在海邊的座位,一處是有紅色桌布,另外我們坐的一處沒有桌布,兩個都是屬於中國飯店?他說,中國飯店和旁邊飯店都是租用他的房子,而且相互通融。我們也可以坐在那邊,叫中國菜。因為中國飯店和旁邊飯店都是租用他的房子,彼此有這個協定。 那人又說,以前他常看到我們,我們住在海邊,後來不見我們有好幾年。我說我們去台灣,我回去任教八年,現在住在Gardjola小亭旁邊。 我返回座位,告訴S,我們也可以晚飯到那有桌布的地方晚餐,但是S說,不必了。 S讀那本書,我看手機的運作,可是那裡沒有網路連線,只有4月份的一些mail的資料。 5點半可以點菜,我們點了半隻鴨,和炒炸牛肉。味道還不錯,但是吃不下,幾乎剩了一半,帶回家。現在已晚上9點半,他八點三刻時,人很累,就下樓睡覺。 我也很累,也該睡覺。 等會做完瑜伽,寫日記,就該睡了。13.9.21.

2021年9月9日 星期四

牙痛的半夜起身 10.9.21. 虞和芳馬爾他清晨一點五十發佈

牙痛的半夜起身 10.9.21. 虞和芳馬爾他清晨一點五十發佈 現在為9月10日,清晨1點鐘。 我躺在床上一個小時,牙齒痛的沒法入睡。只好再起身針灸。 這是痛在左下邊的牙橋那裡。那是左右兩邊的牙齒磨小後,用一個長套子蓋住,中間的兩顆牙齒是在做牙橋前的幾天前,半夜三更疼痛的去牙科醫院急診室,醫生一連拔除掉兩顆牙齒,其中一顆是鑲牙,在我出國前,在嘉義一家牙科醫生那裡整修鑲上牙套。是它旁邊的牙齒發炎,醫生乾脆就把兩個牙齒一起拔掉。 去做牙橋時,保證5年,那是在1981年,至今已經四十年,能夠保持那麼的久,算是很不錯的了。 它這次疼痛,始於一個晚上。之後幾乎每個晚上都痛,有時白天也痛,我就開始針灸。每次針灸就止痛,也有兩個星期之久。 起初針灸都管用,可是今天晚上針灸後,臨睡前拔針,那時疼痛還可以。 可是越來越痛。 那個牙橋,因為牙床變形,牙橋就露出一個長長的洞,是空間,裡面食物跑進去,引起發炎。晚上還用針挑出一小塊的花生。更不用說一些食物淤積在那個縫中,導致牙肉發炎。 這是我的猜測牙痛的原因。 那個牙縫,連牙橋的隧道,不能解決的話,問題永遠存在,引起那左右兩顆牙橋兩端的牙齒發炎,它們的神經還在,引起疼痛是必然的。它疼的那麼的厲害,連針灸都沒有效果。這是我夜間/清晨不得不起身,又上針,但是疼痛還存在。 要看如何來解決問題了。 看樣子得要去找牙醫。他們多半把牙橋拆掉,可能把左右牙橋的那兩顆疼痛的牙齒也會拔掉。那麼左下方缺了四顆牙,該怎麼吃飯? 可是這樣拖下去,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每天牙齒這樣的痛,人真是受不了。

2021年9月8日 星期三

我來到Studio工作 虞和芳 8.9.21.發佈

我來到Studio工作 虞和芳 8.9.21.發佈 早上5點醒來,心中惦記不少的事情,想來想去睡不著,於是起身來開始一天的工作。起身時是6點,聽到他的聲音,下面樓梯的燈是開著的,我想他已起床,我就打開前後陽台的門,做甩手。進屋後,發覺樓梯的燈關上了。 我把客廳的燈打開來做工作。 看到電腦螢幕上,有太多的檔案夾,開始整理,把可以歸類的歸類,能刪除的刪除。 到7點半,他上樓,我關上客廳的燈,迎接他,問他睡的可好。他說半夜醒來,後來又上床睡了。 他打開電腦說,德國大選的結果勝負未知,若是SPD,綠黨和之前東德的極左派政黨當權,股票市場一定會大跌。我們購買的股票,幾乎全是德國的Dax的股票。那麼就把它們全部賣掉,以防下跌後,損失太重。 我說:德國大選的結果不知,要是他認為事先要賣,最好賣掉一半。 他大為反對,說我不懂,亂開口。他要賣掉的話,全部賣掉。一個決定不可以只是半個決定,要決定的話,就全部賣掉。 我說,未來的情況不知,全部賣掉,誰知未來的情況發展會怎麼樣,目前沒有別的比我們所買的股票更好的投資,若是全部賣掉,一下通貨膨脹起來,損失太大。賣掉一半,發生了未知數的變化,至少損失只有一半。 他不贊成。兩人開始為這件事辯來辯去。他說要全數賣出,賣一半是猶疑不決,舉例說,懷孕就懷孕,不能說,一半懷孕。 我說已經知道的事,當然好做決定,未知的事,有很多的變數,全部放在一個網裡,變成全軍覆滅,沒有收拾殘局的可能。 他開始批評我的想法不對。 我說對已知的事情,好做決定,我不是不做決定,我決定的事,就會照著去做,不會半途而廢。而對未知的事,不可孤注一擲。 他很火氣。 我說我們辯論沒有結果,兩人的觀念不同,辯論不出一個結果,徒然浪費時間,惹得雙方生氣。 他說他不會生氣,因為他決定不要生氣。 我說,每次他遇到不順心的事生氣,我勸他別生氣,他都說我,我在說風涼話,因為生氣的事,不是說不生氣,或說幾句勸解的話就消掉的。 這時他說,我老以為自己有理。 我說:這件事我們來辯論,不會有結果的,徒然浪費時間,不如先把你昨晚找出的兩個Anlage,連同寫好擬寄出去給B的信件寄出去。你打算今早8點寄出。在這期間我弄早飯,等你寄出去後,我們就早餐,如昨晚我們說好的那樣。 他說:妳來管我做的事做什麼,弄個早飯有什麼了不起。我自己也可以來塗上牛油,果醬就了事。 麵包我早烤好,把兩個蛋也剝好殼。 他走進廚房自己弄了一片麵包。 見他這個樣子,我把電腦拿到Studio,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事,免得耽擱我擬定好上午要做完的事。

2020年11月18日 星期三

德國今天民眾在柏林議會前示威 虞和芳 18.11.2020

德國今天民眾在柏林議會前示威 虞和芳 18.11.2020發佈 網路上播出德國今天民眾在柏林議會前示威。 這是議會要訂下在疫病期間11月餐飲店不准營業,人們外出要戴口罩,避免covid-19的廣傳,議會要將此規定放入在法律條文中。 而居然聚集一大群的民眾在柏林議會前示威,他們故意不戴口罩來抗議,不同的組織,拿出抗議的牌子,有些是左派人,有些是右派人,有些是宗教人士,有些是綠黨環保支持的人。他們要衝入議會,制止這條文的列入法律條文中。 這是政府議會決定的一項措施,那些抗議的人,說關上餐飲店,戴口罩,有影響他們的自由,不肯遵從,而來大肆宣傳抗議煽動不安。 他們被警察擋在門外。警察要解散他們,他們不聽,只得用水來噴在他們頭上,遣散他們,不少人帶雨傘來抵擋。 這場面是令人難以置信,為什麼那些人來示威遊行?這些人,年齡不等,男女不拘。 並不是餐飲業的人員,而是一群深恐天下不亂的人在鬧事。 S說在18,19世紀的這種民眾暴亂,政府是會出動軍士來鎮壓。那時民眾知道,軍人先打鼓來警告,音樂過後,向天放槍,然後又打鼓,這樣過後,若是民眾還不散,就會向民眾開槍。這樣示威的民眾知道,何時軍隊會開槍,就趕快解散跑走。 在歐洲各國1848年民眾發動革命,德國受到影響,也來搞革命。德皇William IV禁止軍隊來鎮壓,把他的護衛衛兵也解散。他說他愛他的子民,不會對他們來開槍。他也不會用保鑣,次日他如常的早上騎馬繞柏林,民眾們知道他是一位好國王,就在他騎馬經過時,一個個脫帽向他致敬。 一個好的國王,是不必怕他的子民。 ———— Thomas Mann在他的小說Gutenberg內,描寫Lübeck城在1848年的情況,也圍上一群民眾喊革命,問他們為什麼要革命,他們說要設立Republick。那時工人也罷工遊行。當他們得知,Lübeck自治城,早就是一個Republic,這時民眾傻眼了後說,那麼我們要求再來第二個Republic。 ——————- 今天德國議會會長Schäubler發言,德國容不下非洲的人來非法入境移民。 德國電視中還播出盧森堡的一位部長講笑話:若是盧森堡跟中國作戰,盧森堡容不下被俘虜的中國士兵。這是表示,盧森堡這麼小的歐洲國家,根本不可能跟中國作戰。

2020年11月15日 星期日

這兩天來   Diese zwei Tage    虞和芳 15.11.2020

這兩天來   Diese zwei Tage    虞和芳 15.11.2020發佈                             這兩天來,遇到的是一些從來不認得的人,一位是周純淑,另三位是昨天在香港機場相逢的三位台灣的年輕人。 這些我們都有通音訊。 在香港機場遇到一位有70歲的澳大利亞人,他精神很不錯,說他來到中國5年,對中國的文化十分的嚮往。 他教學中國學生英文和英文術語,如醫學學生的英文醫學術語。 我們只是交談,沒有互相通名報姓。 在香港的機場在一個換錢處,一位女士,她說他們一個星期要工作70個小時。不包括每天在路上的兩個小時。 香港的工作人員是很辛勤。 在一家中華書局,買到兩本英文厚書,要50美金。那是講共產主義毛澤東,和紅衛兵的文化大革命。 我跟台灣教授談到,以為文化革命,會使得中國倒退50年,難以星期,而對方說,這是毛澤東有意控制的革命,並不影響中國的體制和革命。 在飛機上,跟坐在我旁邊的兩個中國年輕的女人談,她們是要去米蘭參加傢俱展覽的。她們稱呼丈夫為老公,跟台灣人一樣。她們說潮州話就是閩南語。 她們住在深圳,說那裡很美,靠海,一些教授很有錢,在十年前買了房子,轉手買賣賺了好幾百萬。 另外還有一位年輕人,也要去米蘭參加商展。他們工作很積極。 現在是在法蘭克福機場的貴賓室,等候去馬爾他。 這一路雖然睡的不多,即使在台灣也睡的很少,不過人還是很有精神,並不感覺累。 這是我做瑜伽和甩手的影響。 這一段到法蘭克福的路上,兩位年輕小姐腳腫脹,我的腳也有一些腫脹,但是不厲害。 身體需要鍛鍊才行。 4.4.17.GP。二    

2020年11月2日 星期一

清晨5點浴室透入的月光 虞和芳 3.11.2020

清晨5點浴室透入的月光                虞和芳          3.11.2020發佈

早上起身,不知是幾點。

他不在床上。

看到除了月光照進室內,四周一片黑暗。

月亮在高空中偏西的位子,幾乎還是在月正當中,難道是半夜?

看浴室的鬧鐘,是清晨5點。

我沒有打開浴室的燈,它太亮刺眼,臥室的燈也沒有打開。完全憑窗外射進來的月光辨識室內的景物。

浴室一下,一下,這代表月亮被黑雲遮住,黑雲又散開。

想起小時候唱的一首《順口溜/倒唱歌》:月亮白光光,賊來偷醬缸,聾子聽見,忙起床,啞子也大聲叫,捉賊趕忙,跛子忙追上去,瞎子也來幫,一把抓住了賊的頭髮,看看原來是個禿和尚。

今天是陰曆第幾天?

好像才過中秋節不久,難道又是近於月明?

我漱口時,牙膏已用完,用力擠出一點,洗臉完畢後,穿上毛衣,找出一條運動褲。

到樓下,把塑膠袋和兩個大紙盒,拿到外面對街牆邊放好,等著回收。

然後到底樓廚房,拿了兩瓶啤酒,找出一盒訂購的牙膏,和一些蘋果,上樓。

他在電腦前工作,說:才剛過5點沒多久,妳怎麼起床了?

我回答:你起的比我更早。

他說:我三點就醒來,睡不著。有很多信待回覆。

我說:那也用不著那麼早起來,可在床上看書。他說:那裡的燈光不好看書。

我回答:我們該購買床頭的燈,跟飛機上的燈光一樣,有足夠的亮光,但是不妨礙別人的睡眠。

其實我們說過好幾次,要買這種類似的燈,去看過,沒有找到。

他說:昨天維也納有回教徒,殺了好多人。妳大概也看到新聞了。

我回答:我沒有去看。人們的攻擊性太重了。那些恐怖份子沾上一些主義,就來亂殺人。

他說:不管什麼人,這種事件歷史上都會發生。單獨一人行兇殺死一群人,是Amoläufer,一堆人合在一起,是如Enzensberger說的集體的恨。

我說:這是不錯。前兩天我又看了一次Schäuble的被刺,兇手他認得,說他是神經不正常,也不全是如此。他吸毒,販毒,在西班牙被抓,Schäuble讓他在德國關監牢,1988年釋放出來,1990年,他認為Schäuble嚴禁吸毒是妨礙公民政策,就準備報復,要殺他和當時的總理Kohl。而Schäuble首受其害,被他在後面開兩槍,保鑣要阻止行兇的人肚子上遭受到射擊,也是重傷。

他說:Schäuble了不起的地方,是他並不因此就頹喪,而繼續在崗位上為德國效勞。

我說:他受到刺殺時是54歲,任內政部長,現在為78歲,當德國議院主席,這人了不起。

他說,Schäuble還當財政部長,他敢說敢言。當今年疫病流行時,人人自危,Schäuble還說,生命並不是最重要的。

在我們談話之間,天已大明,他說:天已大亮,早晨的天空,帶幾抹黑雲,也是挺漂亮。

他說他已吃過一片蛋糕,他拿了一本書,上床去看。不久後睡著。這樣很好,他需要足夠的睡眠。

現在是早晨7點半。時間過的真快。


2020年10月18日 星期日

Mönch 這個德文字指什麼 虞和芳 18.10.2020

Mönch 這個德文字指什麼             虞和芳       18.10.2020發佈

以前只聽過Mönch 這個德文字是指修道士,和尚。

而今天(17.10.2020)跟Schweckhausen鄉長通電話中,他提到,古堡的城牆河水Mönch建築師改造錯誤,一直一年半多城牆的翻修,護城水,清理泥沙水源清理後,水就不曾滿載。Schmitt說,要用木頭來做Mönch才行,他有人會做這項工作。換言之,此工作要重新的做。Beltz的設施錯誤沒有用處。我們曾經跟建築師提過此事,他的回答是,他的設施沒有錯誤,可是它是可能出錯。

這大概是建築師這週沒有寄來照片的原因。因為他一週來要翻修古堡外部剩下的工作,沒有進行,那些技工們,被他調去,做修改護城河的城牆,來適合他對出水處設計用新的metal材料的錯誤。它應該用木頭來做Mönch 的。

今天Schmitt召集鄉里的居民一起吃早飯,之後他們要來做清楚護城河內的植物,有些已經長得很高。


下面查詢Mönch 這個德文字


(Begriffsklärung)

和尚(消歧義)

和尚的意思是:

宗教的禁慾主義者,見修道院

見和尚和尼姑

Mönch拱形的屋頂瓦片,

Mönch(姓氏),德國姓氏

在地理上:


Heligoland附近的一塊岩石“ Long Anna”(約1900年)的舊名稱

Mönch(山峰),瑞士的一座四千米高的山峰

Mönch(岩石),瑞士撒克遜人的攀登峰

MönchSüdharz),圖林根州Südharz的岩針

MönchKamenz),位於Kamenz鎮的受保護建築

Mönch是以下鳥類名稱的縮寫:

黑雕

黑帽

Mönch(池塘管理),一種用於管理魚類的排水設備。

對古堡的護城河來說,是指管理護城河的木頭排水設施。

—————

這才使得我明瞭古堡護城河,鄉長所說Mönch是指的什麼。


2020年9月17日 星期四

現在是9月17日0時30分 虞和芳 17.9.2020發佈

 現在是917030             虞和芳          17.9.2020發佈

說好16日晚上9點給他針灸,然後睡覺。

到了9點,他躺在頂樓床上看電腦電視。

我說我們9點要針灸的,他回答:還是明天再針灸好了,今天我們早點休息睡覺。

我不能夠強迫他什麼,也不能夠說什麼。只好等到晚上10點,我上頂樓的床,準備睡覺。

他說:*我們睡樓下,我到樓下漱口,我們下樓睡覺。

這樣我們就一起下樓。

在晚上9點半的時候,下起很大的雨。到十點雨停。

下樓時發覺雨水從後陽台的門滲進樓梯口,家中內部地上濕了一大片。

我要他小心下樓,地上是濕的。

他把後陽台的門關上,以防半夜再下雨,雨水濕透滲進來。

回到一樓主臥室,他去漱口,我早就在樓上漱完口了,就掛床尾部的帳子。

我將我這邊的地方可以掛低一點,但是他那邊不行。

他過來,把我這邊掛高,他說那邊才能夠掛高。

我說:應該在我搆到的地方,弄上釘子,掛蚊帳,這樣我可以掛蚊帳和解下蚊帳,不必每次需要等你來做此事,減少給你添麻煩。

上床後,他談到,建築師在Höxter人來視察後,人變得很頹喪,這是一位管此文化遺產女的X打電話給Dr H,事情變成複雜。他們看樣子在設法阻止內部的翻修。

這時我發覺有一個蚊子叮我的鼻子,我一抓抓到它了。過了一會他說,他聽到蚊子飛翔的聲音,但是他繼續說翻修內部藍圖受阻這件事情,這打破翻修的計畫,因為建築師B早就安排妥當最遲98日,收到市政府保護文化古蹟Bl的允許許可,這是在9月初Bl所答應的,但是等到98日,它沒有下來,取而代之的是,Bl說在Höxter縣府有幾位管文化遺產人來視察後就可以給予允許,他們只是好奇要來觀看,對於我們內部Enfilade的設計不會有問題。

S晚上給建築師寫了一封信,停止內部的翻修。他說我們花時間精力,花錢財,內部的房間設計改為enfilade在一條線雙扇門相通的設計,只要改三扇門,對基金會的宗旨,開會,展覽,方便多了,這些管文化遺產的人,連這個都不知道,尤其Dr H,根本不懂得那時建築古堡的人,不是為住家,而是建築大的古堡,為了禦敵和作為行政中心Administration,古堡我們是作為基金會,便利這種公眾設施用的,所以將內部改三個門,這樣設計,就是為便利而來。這種建築,後來大一點的別墅也是這樣的設計,這些Dr H不要聽,就來為書掣肘,太沒有道理。Willebadessen市長一直支持我們,所以他就告訴我們,這件事要儘快在他的任期中申請,他全力支持,通過。可是Dr H,就拖延時間,這位Bluhm市長,已連任幾次,這次不參與新市長的選舉,上週六的選舉,全換了新人。這古堡,一切按照它的作用來設計,建築最適宜的樣式,Dr H來唱反調,就照會Höxter他的熟人,將市府的准許延長,要使新的組織政府重新對待這項許可。看樣子是風向變了,因為在這群縣府的來人中,一位女主任電Dr H,她參觀時唱反調。他們反對的話,我們就不再繼續的翻修,何必受氣,S說的有道理,可是他心中還是生氣。

他說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中德關係的書,基金會。我說既然不搬到德國,我們要趕快設法辦好馬爾他的居留,要用別的辦法申請我們的結婚證書。他說這件事他聽到了,我不要再說,該睡覺了。

我說他可以一再的說古堡的事,我提一下馬爾他的居留還要辦的事,他就叫我住口,那麼我就不再提這件事情了。

這時我也聽到蚊子在耳邊飛翔的聲音。我說有蚊子。他說蚊帳內的蚊子比帳外的還多。

我說這不見得。

見他無意起來卸下蚊帳,在牆上打死蚊子,再掛上蚊帳去掉蚊子,那麼沒有意義再睡在樓下,樓上至少我可以做這件拍打蚊帳滅蚊的事情。

於是我起身,我說我上樓睡覺,若他嫌帳內的蚊子咬,他可以隨時也上樓來睡。

我上到頂樓,記下此文,中途外面蚊子咬,就把電腦帶進帳子內繼續寫。現在已是清晨1i點半。我該將此文已mail寄給他,當作GP,至少完成一件事。

2020年9月7日 星期一

有備無患的準備 虞和芳 7.9.2020.

 有備無患的準備                   虞和芳             7.9.2020.

昨天晚上10點的時候,看到雷電交加,趕快把在前陽台的坐墊拿進屋內。

這時天上落下微微細雨。

等去後陽台那裡拿坐墊進屋時,雨突然變大,坐墊淋濕,身上也淋了雨。

為了防範雨水大量的進入房間,把窗門全部關起來。我還把頂樓的電腦設備全部拿到高一點的地方,電源插頭放到那個Dolphin放置針線的小木籃子內,以防下雨水滲入到內部地上,產生短路。

頂樓的三個大玻璃門,當時為順應新建築和新雕刻的Moulding裝飾,它阻擋門往外開,根據安裝門的師傅說,只有往外開,才能夠引導雨水不至於進入屋內,這是鋁製的門,兩扇合攏成一扇的一個門,兩扇一齊打開,需要一個鋁框子,這樣只能夠門往內開,很不適合前面是大海,海風的吹入和雨水的進入。可是三個大石磚上面圓形兩扇的石門框已經建築好了,加上大的石雕,不好拆散,就只好這樣安裝往內可以一起打開的鋁門,這種一遇到下雨,雨水滲入客廳內部的情況,就一直如此,雖然經過師傅一再的設法改良鋁框下部打洞的措施,可是水還是不能往外流,而進入屋內,所以每逢下雨,雨過後都要設法把地上的雨水清理倒走,很不方便。

昨晚花了一大堆功夫,把整棟大樓的門窗關上。室內變成好悶。這時雨水停止。

他說上天跟我們搗蛋。

我回答:有備無患,否則下起大雨來遭殃。

一夜,只把臥室的門打開透氣。

半夜三點被蚊子咬醒。

我沒有叫他。他五點半醒來。

在這段時間內,我沒有睡著。

他醒後起身去浴室,回來時,我說有蚊子。他回答他沒有發覺。

他說蚊子怎麼進入蚊帳內,這比不用蚊帳還好。他把蚊帳拆除下來。

這樣蚊子侵襲的更不好受。

五點三刻,我起床。天還是黑的,把垃圾拿到外面。

回來,從樓下廚房,拿了兩瓶啤酒,把一盒Joghurt放入紙箱,和零散的胡蘿蔔也放入紙箱。這時他下樓到廚房,問我,他能夠做什麼。

我說,把一綑水放到樓梯口,打著J拿上樓來。

還有一綑礦泉水,那是他要喝的。看是否分散開來,每次下樓時拿兩瓶上樓。

我們在樓下客廳談論不少的話,有關子女跟父母不合的情況。一下就到了7點,他說得要快上樓來,還要做準備,跟建築師約好早上8點兩人通話。

時間可過的真快。


 

2020年4月22日 星期三

倒垃圾時 虞和芳 22.4.2020發佈

倒垃圾時 虞和芳 22.4.2020發佈 早上6點去把垃圾拿到外面回收,那是廚餘。 在牆角有三個塑膠袋,一個是黑色的,兩個是小的廚餘。我把小的廚餘袋子,放在旁邊。 那個黑色的塑膠袋,是我週二拿出去的?不知道。 週二昨天我拿出去兩個大塑膠袋,一個是裝塑膠的,另外一個是J裝一些用過的衛生紙,放在下面有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麼他用黑色的塑膠袋子,這是一個大袋子。 總之,它留在路邊,沒有收走。我也沒有把它拿進屋子裡面。 返回房子內,我到下面廚房去看,裡面還有四個包裝在一起飲水塑膠2公升x6瓶的水,換言之,有24瓶塑膠2公升飲水,夠一星期到10天的飲水。 昨天我從Scott訂購食品,沒有回音,難道忽略了我的mail?以前有好幾次沒有得到回音,我當日打電話過去,都說沒有收到我的mail,今天要搖個電話過去詢問。 我又去找尋小瓷杯,那是裝蛋用的,我們應該有12個,卻只有一個,找尋了幾次,沒有找到,難道又被佣人順手牽羊的拿走? 此外,我一再購買一盆盆種植植物的大大小小盆子,看不到一個。它也多半也被人拿走。 這些東西只要沒有被偷走,是不會遺失掉的。要是被偷走,當然怎麼找都找不到了。 回到Studio,要將這個檔案儲存,照樣出現沒有權限在桌面上儲存。我設法按照所出現的提示去辦:點擊finder,檔案,可是並沒有出現下面提示的那項。是什麼原因?不知道。我將它儲存在i cloud內,它已爆滿。 這些都要一一的解決。 現在還在編輯那本治病求其本的醫書,若是電腦上老是出現這樣的問題,連繼續編輯都不可能。我要看,該怎麼辦。 方才我要另外再看,為什麼不能夠儲存在桌面上,重新打開一個新的頁面,寫下“找尋不能夠儲存的原因 虞和芳 22.4.2020.”,指定“桌面”,卻能夠儲存。 真是奇怪。 至少目前能夠繼續使用,我就來做別的事,該要做的事,多得很,在這上面多浪費時間,會耽擱別的要做的事,更是不好。雖然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否則它沒有解決這問題,可能還是會一再的出現的。

2020年4月16日 星期四

今天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虞和芳 16.4.2020發佈

今天跟他說的第一句話 虞和芳 16.4.2020發佈 今天早上問他的第一句話是:“你猜我今天最高興的一件事是什麼?” 他回答:“是購買到了Sixt的股票。“ 我回答:”不是,是你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睡足8個小時的覺,而不是每天3點或4點起身就上到頂樓來看電腦工作。“ Sixt租車公司的股票,是我們一週來,要以37歐元一股的limit來購買,但是它一直在上漲,一週來,漲到45歐元一股。昨天是給此公司limit時間一週的最後一天,沒有買到的話,就要再延期或是提高limit。昨天股票大跌,前天買的奧地利銀行公司erster Group,昨天一天之間,下降11%,他心情很不好。不過到下午近5點,突然出現一周前要購買的Sixt股票,每股的limit是37歐元,它一周來,一直不斷的節節上漲,沒有實現,而昨天突然是一個股票大跌的日子,居然它自動成功的實現購買。 但是這不是我要說的話。 這一個多月來,他每天不是三點就是四點起身,說好最晚,晚上10點要關燈睡覺,但是難得有一天準時。這樣長期下來,身體怎麼吃得消。要他早睡,他不肯,中午也不肯好好休息,老是拿了電腦在看股票行情。即使晚上也不見得準時10點上床。昨晚也是10點半他才下樓睡覺。 對我來說,股票賺錢是次要,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體。 即使Covid-19,有沒有染上也是次要,若是感染上,身體的免疫系統最要緊,它是對抗疫病最重要的關鍵。 所以對我來說,他今早7點才起身,能夠睡足覺,是我一個多月來,最高興的一件事。 這代表他打破四點起床的這一關,居然一夜睡足8個小時的覺。 17年前,他得大病,從醫院回家,走路不穩,都要拿一個拐杖行走。我除了每天給他針灸,還開車帶他去馬爾他的Oliver園地散步,在那裡,每天帶他散步,做六字訣的行走。那是從Cospicua通往Cachara之間的一個橄欖樹園地,要先下石階,他都是拿拐杖,有一天他不自覺的不用拐杖,就這樣下階梯,我非常的高興,等下了階梯後,我才告訴他,他才發覺,居然他不需要拐杖,能夠穩重的下階梯,心中也是非常的高興。這代表他身體狀況有一個大的進步。 一晃17年過去了,時間過的真快,人生能有多少個17年。 因此看到他,能夠睡足夠的一覺,這是對身體健康最重要的一項,使我非常的高興。

2020年4月15日 星期三

言歸於好的喜悅 虞和芳 15.4.2020發佈

言歸於好的喜悅 虞和芳 15.4.2020發佈 天主教的復活節,代表耶穌從苦難中,被殺害,但是第三天復活升天,這是一連串的”suffer, death and life“,正如prof Ochinowski 所說“ has a special meaning in this year, at the time of pandemic. ” 因此我們決定給Dr H一封祝福復活節和健康的信件。 沒有想到,上週四,他立即回覆一信,感謝我們的祝福,並說,他在處理一些事情後,再給我們第二封回信。 今天讀到他寄來長長的第二封郵電。他完全改變之前的態度。 信中說,他的敏感病,幾乎好了,雖然是服可地松的效果,但是我們的信也起到對他疾病康復的作用。 從2015年起,就認識他,跟他一再的來往。第一封收到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轉寄過來他的一封信,是他根據報紙上刊登我們在準備“Winterfest”防冬設施,將古堡排雨雪的屋簷排水管換掉加寬。他信中批評,我們沒有申請文化遺產保留的許可,怎麼可以擅自來做防冬的措施。 而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將這封信,轉寄給我們。 給他回覆此信:這是必要的措施,因為水管窄狹,雨水滲透到牆上,透過木窗子,進入內部,特別使古堡中國式房間的門窗和牆壁受到很大的損失,這是必要的措施,它必須在秋末冬天來臨之前做此項工作,以保護古堡的本質。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默許我們為古堡做防冬的措施,報社得知新堡主在為古堡效力,就刊登,以大標題寫古堡做防冬的措施。這項措施,並不違反任何文化部門的法律,而且必須。 Dr H得到我們的回信,啞口無言,只責備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不應該將他寫給內部的通信,轉寄給我們。 首先翻修Schweckhausen古堡的兩個工坊,它在倒塌邊緣,它是由州政府文化部門的一位女工程師R的管轄,她跟Dr H雖然是同事,但與他不直接相關。R非常滿意我們來翻修這兩個工坊,從來不加以干涉,它完成翻修後,她將此兩個工坊,定為2017年8月州政府文化遺產部門的翻修模範月。 在翻修此工坊時,Dr H不時來古堡露面,跟我們會談古堡翻修的事。在這段期間,他雖然限制這,限制那的,但是都還差強人意,取得協調。如我們翻修一個溝通古堡兩棟房間的上面通道,那是一個小陽台,它的鐵柱生鏽,一定要處理,我們贊同建築師的處理方式,將它翻修。Dr H後來看到報導,很生氣,說他不知道此事的工作已經完成。古堡中的一個堡壘,頂部壞掉,必須換一個頂。H建議用貴重的銅材料來做這個頂,我們接受,雖然它的價格很高,但它對古堡有利,凡是對古堡有利的地方,我們都是慷慨解囊,不會為了一時並不需要,日後受損。 前古堡主人在1970年翻修古堡頂部時,申請補助,私人還是要出50%費用。費時3年多,以最廉價的方式,把古堡原有的Dachgauben天窗,全部拆除,頂上大的煙囪全部拆掉,換成鋁質的煙囪。 這次在翻修時,我們將天窗完全復原,重新設置三個大煙囪,請不同的公司一起來協同工作,在去年一年間完成。它的費用,比購買整棟古堡和古堡的6萬平方公尺的園地還高,沒有得到任何地方的經濟補助,但是我們得到Willebadessen市家鄉獎。 這棟原來是有粉刷牆的古堡外部,因為時日的變遷,粉刷剝落,後來全部又被新的潮流換成沒有粉刷的古堡。它的黑灰的石磚,太不出色,我們決定要恢復原來,粉刷的古堡,起初受到不少的反對。 當初此古堡建築時,外面的塗料和磚與磚之間的縫隙是同一個混合,這樣才不會有不同的顏色,影響內部和外部色澤的不同,才能夠整體一致。粉刷古堡外部這部分,這樣才受到解決。 而Dr H,不時為翻修這,翻修那,為書掣肘的反對翻修中的小節,材料,如古堡外面粉刷的顏色,是用不同質料相互間的比例來顯出天然的顏色,不是加上色彩,在這方面Dr H忽視建築師Beltz和對色彩專家Siebert的意見。 之前Dr H要求做出各種不同混合在牆上塗上粉刷的樣品,都沒有得到解決。它的最後解決,是一位LWL的女專家Tretow從Scheckhausen古堡16世紀建築時的磚與磚之間縫隙中取出殘餘的材料為樣品,Siebert用特殊儀器可以測量出來,它們的合成。這正是我們所願,得到准許,予以通過。 每一個小部門都有很多的步驟要實行。 在做古堡清理泥沙淤積的工作,發現古堡的水源是來自本身古堡地基下的水源,而不是附近河流的水源,雖然古堡水源的出口,是流到附近的Ugge河。 在翻修外部時,一位藝術家Schneider,受到Siebert的邀請,也來參與工作。他無意間發現了一間房間原來是有屋樑的圖騰,看出是作為教堂的。我們翻修時,處處做最徹底的工作,以求完善,這些工作中的新發現,都很有助益。在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時,每一個小項,Dr H都要不時的為書掣肘。 跟他最大的衝突,是為了內部翻修我們申請兩扇門的對齊改建。 這是改成一種Enfilade的門,是古堡時常有的設施。 從去年11月我們就開始談到內部的兩扇門的改建,恢復它應有的對齊的建築形式。Dr H為了兩扇門的改變位置,不但反對,還把Schweckhausen貶值,對我們的態度很壞,說是他來決定翻修的許可,要來表示他的權威,忽視我們的申請,正是按照原來的古堡的藍圖,作為日後基金會,開研討會,展覽室等的用途。若是我們不來翻修這個古堡,不出精力時間財力,按照原來的建構,來翻修,根本此古堡還是在頹廢邊緣。H以為他是文化遺產部門的人,就來壓制此古堡內部的翻修,這種藉著以一權在手,來示威風,引起我們的反感。何況他並沒有這種權利,決定權是Willebadessen的保留文化遺產部門,那裡完全支持我們內部的翻修,給予我們家鄉獎的榮譽。他的亂示威風,使得他四面受敵。H的狐假虎威態度,引起我們決定不要再跟他會面,給建築師以全權代表,這對他的打擊很大。 在這期間,他要Dr K做內部建築的研究,這是去年十一月的事。Dr K去年帶了一位專門的助手,來作古堡內部結構的調查。我們請翻修公司的技工們,將每間房間他們要研究的結構,把不同地方的牆壁整整齊齊粉刷處,打開,讓他們調查內部的結構。這看出內部與外部的結構類似,以木質的年輪,看出每個房間建築的年代,這項工作很有意思。去年2019年,11月,我們每人都把細長鑿洞拔出的長條小圓型的橡木從儀器中拔出,它硬的有如石頭,散發出木質的芬香,是一件新的經驗。 Dr K,寫一篇長長的報告,Dr H還是反對。在幾次建築跟他會面時,他繼續堅持到底的反對,並跟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起衝突,他尤其反對內部的兩道門,給我們許多不必要的困擾,將牆壁打開,讓LWL來視察內部建築的結構,但是我們是就事論事,並不是要給他難堪,所以在復活節前,給他一信,祝福他。這使得他可以有退路,跟我們言歸於好,於是他寫了很長的第二封回覆我們的信件。 這封信非常的感人。他在這段期間有時間思考,並讀了Dr K的報導,認為我們所提議,完全的對,反而對我們讚揚不已,說我們的貢獻,不知應以什麼樣的榮譽來報答。 這是復活節的好處,尤其遇到了Covid-19的侵襲,令人有時間思考。 我們先寫信祝福他,得到他的回音。 這是宗教的力量,使人能夠互相了解,溝通,言歸於好。 它給人們許多反省的機會,我們也為此跟Dr H去掉舊嫌,有機會言歸於好。這是一個很大的喜悅。 當然以後的發展如何,誰都不知道,出爾反爾是一些人的作風,他也曾經在這五年內,幾度和善,之後又翻臉。 這是正常。 無論如何,他能夠寫出這樣一封信,使雙方至少又釋嫌,比堅持到底要好。 這是宗教復活節的意義,它對人們影響很大,尤其這次Covid-19,疫病使得人們在家工作,不必到辦公室內上班,有時間來思考,來改良。

2020年4月12日 星期日

午睡時好多吵雜的聲音 虞和芳 12.4.2020發佈

午睡時好多吵雜的聲音 虞和芳 12.4.2020發佈 三個星期來,為防止Covid-19的蔓延,馬爾他履行戒嚴,這一陣子來,人人足不出戶。四周一片靜寂。大海港除了通往西西里島的渡船來回外,沒有別的船隻來往,空氣非常的新鮮。 今天馬爾他的天氣萬里無雲,青天碧海,應該是一個大好天。 他早上四點起床,就上頂樓臥房工作,我5點半上頂樓時,他躺在臥房畫一些Schweckhausen外面鐵門桿的設計,和鐘樓外部三角形防護頂。 早飯我們在前面陽台早餐,那裡太陽很暖和。 對面Angelo堡壘,從週五起降半旗,代表耶穌受難,到今天上午十點多,才發現旗幟又恢復到正常。今天是耶穌復活升天的日子。 我們早飯後,9點下樓洗衣服。洗衣機的門,2017年暑假時,師生來馬爾他,心怡老師丈夫,用力過猛,把洗衣機開門那個塑膠片折斷了。那個洗衣機外面有些生鏽,我打算新買一個洗衣機,可是它還是可以用,開洗衣機的門時,需要用一個尖尖的東西往內部扳動,才能夠打開。就這樣一直到今日還能夠用。這個德國產品的AEG洗衣機已經買了近20年,真是耐用。不過得要打著隨時可能會壞掉。 我把底樓廚房大冰箱內的東西清理出來,關上電源,把裡面的冰凍肉和需要放入冰箱的食品拿上樓,把這些食品放入樓上的小冰箱。 上午11點半去把衣服從洗衣機內拿出,打開洗衣機是請他來弄。衣服在另外一個長陽台上曬。那裡太陽很暖和。 上午他在前面陽台工作。 11點他把解凍的雞腿放入烤箱。 午飯在後陽台上吃,前面陽台風大,中午的太陽很暖和。照在身上排出寒氣,身體微微的出汗。 午飯後,不知為什麼那麼的累。 午飯吃的很飽,很逍遙,跟對面的英國鄰居打了招呼。 飯後我洗碗,到床上午睡時,他已睡著。 我也很睏。 閉上眼睛,一時睡不著。眼前出現夢的前景,那是一排閃動的中文字,它時常出現,我沒有去理會它,通常它出現後,不久應該入睡。 這時聽到四周很吵雜的聲音,是男孩子說話的聲音,此起彼落。難道是我在作夢,夢中聽到的聲音?四周根本沒有沒有小孩,何來小孩的這種吵雜聲?難道這是作夢,夢中聽到Ochinosky來信中提到跟他小孩談話的聲音? 我很感覺奇怪。 這時鬧鐘響了,是下午兩點半。難道我睡了兩個小時?起來按下鬧鐘。 人感到很冷,趕快到後陽台曬太陽。 但是人卻又那麼的累。 我在後陽台那裡,看到兩天前Gardjola Garden倒塌的厚牆。那麼厚的牆,它為什麼倒塌?怎麼沒有聽到它倒塌的聲音? 人又昏沉沉的似乎又入睡。 好熱的天,我被熱醒,即起身進入房間內。 一看時間,一個小時又睡在陽台過了。 可是人仍然累得很。 坐在電腦前,無所事事的,又是一個小時過去。 他睡了四個小時,該不該叫醒他,否則晚上他又不睡覺了。昨晚他說累得很,不肯睡覺,說早睡的話,半夜起來不好,要9點才上床睡覺。可是他看偵探電影,我找尋波蘭教授Nowak和Ochinovsky的郵電,找到了後者,給他寫了祝賀復活節的短信,寄出去後,已10點多,急忙的燒熱水,擦身,寫日記,昨晚到近11點才上床睡覺。 今天早上,接到Ochinovsky教授的回函。他說他很高興在台灣的時日,可惜我不在台灣。台灣防疫病很成功。他有三個teenage的小孩,在家他每天給小孩講pandemic,這不是一件好事。談到疫病“We meditate on the mysteries   of suffering and death then. So this mysterious triangle: suffer, death and life has a special meaning in this year, at the time of pandemic.” 波蘭人是天主教徒。John Paul二世教宗,來自波蘭。他是我們見到的最偉大的教宗。 他之後是德國Ratzinger,當選教宗,為本篤16世,他在2013年退休,由義大利裔阿根廷的Franciscus方濟各當選教宗。他是第266任教宗,耶穌會會士,能說流利的拉丁語,西班牙,義大利和德語。1958年加入耶穌會,1969年當神父,在2001年由時任John Paul二世冊封為樞機主教。他在2013年3月13日獲選為教宗,成為首位出身於拉丁美洲、與耶穌會的教宗。昨天我們看到教宗一人伏在地上祈禱,他要向那些單獨得病的人,傳達他跟他們為伍為他們祈禱的信息。 Ochinovsky教授希望我們保持聯繫,給我他私人的郵電。這是一封很感人的信。 這個pandemic使世界上好多人受到影響。 希望復活節能夠給人一些新的啟示。 方才聽到他起身的聲音。 他能夠好好的休息睡覺是必要。 現在已是下午5點。時間過的好快。

2020年4月8日 星期三

好冷的晚上 虞和芳 8.4.2020發佈

好冷的晚上 虞和芳 8.4.2020發佈 我昨晚洗完澡,睡覺時,好冷。因為我少穿一件毛衣,少穿一雙厚襪,少穿一雙薄襪,只穿一雙厚襪。加上洗完頭髮,吹乾後,沒有戴上毛帽子,跟今年晚上“全副武裝”,蓋三層被子比起來,是少了穿戴,所以冷的難以入睡。我在黑暗中,找到一條長褲,穿上一半,下半截裹住腳,做吐息氣功後身子暖和,才逐漸入睡。 今早上頂樓六點半時,他問我:睡的如何? 我回答:還可以。 問他睡的怎樣,他說:一夜好冷,早上凍醒,我就起身。 其實我不但一夜好冷,還感覺人生病。耳朵內忽然出現心跳聲。這是三十多年前,在法國Montlaurent住時,我所生的病,那時耳朵不停的聽到心跳聲,心跳動很快,每秒90多下。不能夠走動做事,即使大夏天也不會出汗。看醫生吃藥,沒有用處,直到1990年搬回慕尼黑,住進Lerchenauer街,每天到奧林比克公園走步,訓練走上下坡,慢慢的這個現象完全消失。 它的起因是什麼?醫生和我都沒有找出原因。雖然我想是冬天在法國在壁爐內燒材火,時常吸入二氧化碳,另外一個原因,我每次上超市買胡蘿蔔都是買好大一袋。我長了很大的子宮瘤,胡蘿蔔能夠軟堅。有時胡蘿蔔外面變黑生霉,我把皮削掉,照吃不誤,吃的太多,皮膚都帶有胡蘿蔔的顏色。另外可能是雖然日子過的舒適,但是精神上並不滿意,而導致這個現象。 昨晚睡不著,是一回事,耳中聽到心跳聲音,並帶著氣息不順,感到心跳不穩定,又是另外的情況,使我覺得不容忽視。在這疫病期間生別的病,很麻煩。於是我開始做,自己能夠做到的事,做吐息,氣功,按摩。頭部耳朵按摩時,耳中心跳聲減弱,做了幾次後停止,加上氣功做吐息,情況改善,逐漸入睡。 ———- 他昨天上午打開洗澡的熱水器,說天冷,要泡一個熱水澡。 晚上9點催他快去泡澡,上次他8點鐘去泡澡,弄到11點還沒有上床。 通常是他開Studio內的熱水器,它管三個臥房洗澡用的熱水。他拖到晚上還沒有泡澡而放棄洗澡,我就關上熱水電源,用那熱水很快的沖澡,洗髮。這樣省下電熱大儀器燒燙熱的水,一夜沒有人用,太可惜。這樣次日J來洗碗時,水還是很熱,用完不浪費電。 電熱器沒有打開時,就要J用熱水壺燒熱水洗碗,這樣省電。我冬天晚上也用熱水壺燒水來擦身和泡腳,這樣省電。 他冬天泡澡總要好幾個小時,在澡堂內不時加上熱水,以維持熱水的溫暖度,那一大電熱器開到最熱溫度時,可以供3到四人洗熱水澡,若是在他洗澡時關上熱水電源,他泡好幾個小時的熱水澡,就會嫌熱水不夠,所以當他開熱水後,不泡澡,我就關上電源沖澡。 昨晚半夜11點多才上床,因為他在頂樓的浴缸泡澡,我在Studio房間洗髮沖澡,他只泡一個小時左右,熱水源夠兩個人用。兩人該換洗的衣服不少,找不到乾淨的長褲和襪子。 我洗完頭髮後,匆匆的用吹風機吹乾頭髮,而他洗了頭髮,沒有吹乾頭髮,就匆匆的上床要睡覺。我要他用吹髮機吹乾頭髮,他嫌我囉嗦,就說不用,很晚了。 他大概穿的衣服沒有往常睡覺時的多,頭髮又溼濕的,所以當我今早問:睡的好嗎時,他回答:很冷,我5點半冷醒後,就上樓來工作。

2020年4月7日 星期二

今天接到有關疫病的電話和郵電 虞和芳 7.4.2020發佈

今天接到有關疫病的電話和郵電 虞和芳 7.4.2020發佈 靜靜馬爾他的海邊,聽到播放出宗教的樂聲,不時傳來教堂的敲鐘的聲音,這是馬爾他在疫病流行時期,令人心曠神怡宗教的悅耳聲音。 這給人一種安寧,雖然疫病流行,但是神在陪伴我們,我們沒有被遺棄。 早上8點,接到Schweckhausen建築師Beltz的電話。 我很高興,聽到他在電話中的聲音,因為四月2日,星期四,他來信寄來照片並寫,很短時間內,他會來電話。 上週五,接到他寄來的照片,沒有他的電話,照片可能是他的兒子寄來的,這是他們父子共同經營的建築公司。 昨天週一沒有收到照片,也沒有收到建築師的電話。我們擔心他生病了。 今早接到他的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忙問他是否一切都好,他說好,問我們是否好,彼此擔心對方染上了冠性病毒。我祝福他們全家好,就把電話交給S了。 他照樣問我們如何,S要他跟別人接觸保持距離,他說每個週末都有好多的人來看Schweckhausen古堡新建橋樑,不過他們彼此都保持距離,因為在距離20公里的Höxter城,每兩天染上此疫病的人增加一倍,大家都很擔心和小心。 上午接到Joe打來的電話,問我們是否都好。他們也好。他說每天看電視發佈的消息,是否准許出門,但是還是不准。他說馬爾他在一天之內,就增加了52例新病毒,對馬爾他來說是一個大數字。 今天接到正雄的來函,說“疫情在台灣因有17年前慘痛經驗,醫療也 比我在醫院擔任秘書、主任階段進步,目前防範尚可,但清明連假太多人至風景區,是否有後遺狀況?有待觀察。” 他起初是從事文藝,後來在醫院工作,怪不得他的好友,有醫院知名的醫生。 看到他寄來種植六株新品種的茶花,大小不一,生意盎然,他對自然極為喜好,出版一本《樹》詩集。 其中一首詩是樹,作者憐惜那些無緣無故被砍掉的洋紫荊。 花開花落 掌聲不斷 千禧年 土刨 樹倒 樹 無言 哭泣 新鋪水泥僅存的小方塊 矗立一根根木棍小樹 殘喘 心痛 只有樹知道 這是人世間的變化,無緣無故的把美麗的樹砍掉,無辜的洋紫荊遭殃。 樹也是有靈,讀了他的詩,想起我曾寫過一篇“植物有靈”的小文,那是在2010年出版的《無限思戀》中的一篇文。於是將它找出,發佈在blog上植物有靈  虞和芳 7.4.2020發佈 以回饋正雄來信中,提到他昨天種植友人贈送的六株新品種的茶花,和他贈送的那本《樹》詩集。7.4.2020

植物有靈  虞和芳 7.4.2020發佈

植物有靈  虞和芳 7.4.2020發佈 住在法國古堡時,有一個相當大的園地,種植的多半是果樹。那是在1980年代,到20世紀末年,我們出售它,搬到馬爾他。 在這些期間,跟園地的植物稍微相處一段較多的時間,看到植物的生生不息,寫了不少的小文和寓言小說,如“阿花”,就是以一株Mirabella,黃色類似櫻桃樹為背景的神秘寓言小說。 下面是觀察果樹的冬天落葉,春天發芽的一篇散文,大約是在1989年寫的。 —————- 冬天的落葉樹,葉子全落光了。  看著它的主幹,小支幹,形成的一棵樹的形狀,使人感到:主幹像是人的脊髓,枝幹像是血管和神經。它們精緻密麻。當枝椏斷時,就沒法供應斷處以上花葉的養料。它跟人體的神經血管壞了,就會出現問題,呈現麻痺、壞死、等現象類似。  樹葉像人的皮膚,它主呼吸,進行光和作用。人也靠呼吸,才能進行各 種生理作用,這是生命的氣息,是生物的生命力。  三月初,新的樹葉還未伸出,但每個小枝的尖端都已形成一個苞體,它裏邊充實,滿溢生機,它們在等待春息,當天暖日煦時,立即向外生葉開花。  在這將展葉、將開花或已展葉開花之際,最怕霜寒來臨,很可能凍壞這些嫩葉香花,影響到它們的生機和發展。 在這將展葉、將開花或已展葉開花之際,最怕霜寒來臨,凍壞這些嫩葉香花,影響到它們的生機和發展。  樹上的花,是樹的性器官,它們不但顏色明亮誘人,白、黃、粉、紅,而且芬芳撲鼻,就像仕女們穿上豔裝,抹上香水一般。幾乎與一個月前判若兩 『人』。 它們雖然不言不語,不會移動,然而它們所放出的花香招引吸引蜜蜂、蝴蝶來採花蕊內的『蜜』,這即達成了它們性交的目的,它們逐漸結實,孕育成種子。 在樹的一小顆種子中,早已種下了這種年復一年的生長基因。它們知道何 時冒芽,如何生枝,以及年復一年的花開、結果、葉落,又再葉生、花開、果 結......它們履行大自然的節律,不會相悖而行,變成秋天開花,春天葉落。它們 永遠照著大自然的韻律進行。 法國的園中,因幾次暴風雨的來臨,吹倒了十二棵樹木。能救活的已將 它扶起,太大的樹,沒法扶起,只得將它鋸斷,把這些樹枝堆積在倉庫中,備為柴火。 當生火時,看到一颗樹幹的年輪,它的中心點不是在中間,而是在圓幹的 三分之一處。年輪的放射輪度一邊長,另一邊短,若將樹幹固定,中心點算,在從左邊算起三分之一處,那麼年輪的發展是右邊比左邊長,這麼可看出來,它的發展 。 這種左右年輪不齊,是按照環境而改,右邊太陽多,左邊可能有另一樹擋住,吸收不到足夠營 養、光線,妨礙發展,以致瘦小。算算它的年輪,一層白色,一層咖啡色,兩相間隔,共有七十四道,若是一白一深之色算是一年,該有三十七歲的年紀。可惜最後還是經不住風吹而吹倒凋零。 它的質地很堅硬結實,將它放入火爐中,燒了五個小時,冒出熊熊火焰,滿室生熱生光,才成炭成灰。它長約三十釐米,直徑約十二釐米,燒成的灰只有一點點,輕輕的一吹,就四散消失掉。 奇怪的是,對植物焚化,並沒有那麼地心痛不忍。 曾經養過小兔子,只餵過幾次草吃,當它被宰,我不能吃它的肉,是見其 生,不忍見其死,聞其聲,不忍食其肉? 我們想過幾次,園中那麼多茂盛的草,可以養不少的羊群,但想,養了小 羊,一定不願送去殺宰而食其肉,也不忍心賣掉、讓別人吃了它們,於是只好放棄養羊的念頭。 對於樹木,卻沒有這種不忍燒枝的感覺,雖然有時因它的夭折會興起一絲惋惜。 難道只因樹不會動,不會啼叫之故?它們也一定有自己的生命節奏及『感覺』,否則怎麼會春天開花,芬芳撲鼻,秋日結實,酸甜可口,冬日落葉, 蕭條凄凉。 它們只是一切在默默中進行,默默無語,儘管樹倒了,也不曾哼一聲!在燒成灰時,只偶爾劈叭的響個幾聲。 就因為這樣,我們對它們不寄於應有的一份憐憫感情? 在前園的草坪中,曾在兩年前植了一種小樹,它會結小紅色的『蘋 果』,它只是一種裝飾樹。 園丁希望我們買一棵櫻花樹,而我們卻買了另一種樹。 他跟我們站在樹邊,抱怨此樹不如櫻樹漂亮,大有嫌棄它的意思。 那時已值春天,五月初,它盛開出白花,生意盎然,欣欣向榮。 而在園丁罵了它後沒多久,它不但花很快的凋零,連整株樹都呈枯萎的狀況。
難道樹也有感覺?自知不受歡迎,就含羞躲住,不能、也不愿意充分發展它的生機? 我們不相信園丁曾對它有過任何蓄意的傷害,難道只因為園丁對它的憎惡, 使它有如此的轉變? 那麼是它能『直覺』人的感情? 此後我們跟園丁說,不能罵它,在它面前得要『放』出喜悅的『光芒』。 慢慢地它似乎『掙扎』了出來。 它的生機,雖沒去年五月那麼地燦爛,但逐漸地,它抽出新樹枝。 今年來此,再去看它,它已含著新葉的苞,等待春的氣息。 不管是不是迷信,我們走過去時,總會輕輕地對它說:你很美,你是我們所選擇的樹,你好好地生長!
也許植物有它們自己的直覺感受。 曾在報紙上讀過報導,從植物的反應,可以測出兇手。 一家主人被謀殺,在屋內他種了幾種盆小樹。 當主人被謀殺時,樹雖無語,卻『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 警察將嫌疑犯拉進屋內,測量盆樹的反應,當真正兇手進屋時,盆樹立即分泌一種激動的物質。藉此,警察鑒定了真實的兇犯。 那麼植物真是確實有知、有靈了。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Die Schlesisch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