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15日 星期三

言歸於好的喜悅 虞和芳 15.4.2020發佈

言歸於好的喜悅 虞和芳 15.4.2020發佈 天主教的復活節,代表耶穌從苦難中,被殺害,但是第三天復活升天,這是一連串的”suffer, death and life“,正如prof Ochinowski 所說“ has a special meaning in this year, at the time of pandemic. ” 因此我們決定給Dr H一封祝福復活節和健康的信件。 沒有想到,上週四,他立即回覆一信,感謝我們的祝福,並說,他在處理一些事情後,再給我們第二封回信。 今天讀到他寄來長長的第二封郵電。他完全改變之前的態度。 信中說,他的敏感病,幾乎好了,雖然是服可地松的效果,但是我們的信也起到對他疾病康復的作用。 從2015年起,就認識他,跟他一再的來往。第一封收到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轉寄過來他的一封信,是他根據報紙上刊登我們在準備“Winterfest”防冬設施,將古堡排雨雪的屋簷排水管換掉加寬。他信中批評,我們沒有申請文化遺產保留的許可,怎麼可以擅自來做防冬的措施。 而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將這封信,轉寄給我們。 給他回覆此信:這是必要的措施,因為水管窄狹,雨水滲透到牆上,透過木窗子,進入內部,特別使古堡中國式房間的門窗和牆壁受到很大的損失,這是必要的措施,它必須在秋末冬天來臨之前做此項工作,以保護古堡的本質。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默許我們為古堡做防冬的措施,報社得知新堡主在為古堡效力,就刊登,以大標題寫古堡做防冬的措施。這項措施,並不違反任何文化部門的法律,而且必須。 Dr H得到我們的回信,啞口無言,只責備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不應該將他寫給內部的通信,轉寄給我們。 首先翻修Schweckhausen古堡的兩個工坊,它在倒塌邊緣,它是由州政府文化部門的一位女工程師R的管轄,她跟Dr H雖然是同事,但與他不直接相關。R非常滿意我們來翻修這兩個工坊,從來不加以干涉,它完成翻修後,她將此兩個工坊,定為2017年8月州政府文化遺產部門的翻修模範月。 在翻修此工坊時,Dr H不時來古堡露面,跟我們會談古堡翻修的事。在這段期間,他雖然限制這,限制那的,但是都還差強人意,取得協調。如我們翻修一個溝通古堡兩棟房間的上面通道,那是一個小陽台,它的鐵柱生鏽,一定要處理,我們贊同建築師的處理方式,將它翻修。Dr H後來看到報導,很生氣,說他不知道此事的工作已經完成。古堡中的一個堡壘,頂部壞掉,必須換一個頂。H建議用貴重的銅材料來做這個頂,我們接受,雖然它的價格很高,但它對古堡有利,凡是對古堡有利的地方,我們都是慷慨解囊,不會為了一時並不需要,日後受損。 前古堡主人在1970年翻修古堡頂部時,申請補助,私人還是要出50%費用。費時3年多,以最廉價的方式,把古堡原有的Dachgauben天窗,全部拆除,頂上大的煙囪全部拆掉,換成鋁質的煙囪。 這次在翻修時,我們將天窗完全復原,重新設置三個大煙囪,請不同的公司一起來協同工作,在去年一年間完成。它的費用,比購買整棟古堡和古堡的6萬平方公尺的園地還高,沒有得到任何地方的經濟補助,但是我們得到Willebadessen市家鄉獎。 這棟原來是有粉刷牆的古堡外部,因為時日的變遷,粉刷剝落,後來全部又被新的潮流換成沒有粉刷的古堡。它的黑灰的石磚,太不出色,我們決定要恢復原來,粉刷的古堡,起初受到不少的反對。 當初此古堡建築時,外面的塗料和磚與磚之間的縫隙是同一個混合,這樣才不會有不同的顏色,影響內部和外部色澤的不同,才能夠整體一致。粉刷古堡外部這部分,這樣才受到解決。 而Dr H,不時為翻修這,翻修那,為書掣肘的反對翻修中的小節,材料,如古堡外面粉刷的顏色,是用不同質料相互間的比例來顯出天然的顏色,不是加上色彩,在這方面Dr H忽視建築師Beltz和對色彩專家Siebert的意見。 之前Dr H要求做出各種不同混合在牆上塗上粉刷的樣品,都沒有得到解決。它的最後解決,是一位LWL的女專家Tretow從Scheckhausen古堡16世紀建築時的磚與磚之間縫隙中取出殘餘的材料為樣品,Siebert用特殊儀器可以測量出來,它們的合成。這正是我們所願,得到准許,予以通過。 每一個小部門都有很多的步驟要實行。 在做古堡清理泥沙淤積的工作,發現古堡的水源是來自本身古堡地基下的水源,而不是附近河流的水源,雖然古堡水源的出口,是流到附近的Ugge河。 在翻修外部時,一位藝術家Schneider,受到Siebert的邀請,也來參與工作。他無意間發現了一間房間原來是有屋樑的圖騰,看出是作為教堂的。我們翻修時,處處做最徹底的工作,以求完善,這些工作中的新發現,都很有助益。在從事這方面的工作時,每一個小項,Dr H都要不時的為書掣肘。 跟他最大的衝突,是為了內部翻修我們申請兩扇門的對齊改建。 這是改成一種Enfilade的門,是古堡時常有的設施。 從去年11月我們就開始談到內部的兩扇門的改建,恢復它應有的對齊的建築形式。Dr H為了兩扇門的改變位置,不但反對,還把Schweckhausen貶值,對我們的態度很壞,說是他來決定翻修的許可,要來表示他的權威,忽視我們的申請,正是按照原來的古堡的藍圖,作為日後基金會,開研討會,展覽室等的用途。若是我們不來翻修這個古堡,不出精力時間財力,按照原來的建構,來翻修,根本此古堡還是在頹廢邊緣。H以為他是文化遺產部門的人,就來壓制此古堡內部的翻修,這種藉著以一權在手,來示威風,引起我們的反感。何況他並沒有這種權利,決定權是Willebadessen的保留文化遺產部門,那裡完全支持我們內部的翻修,給予我們家鄉獎的榮譽。他的亂示威風,使得他四面受敵。H的狐假虎威態度,引起我們決定不要再跟他會面,給建築師以全權代表,這對他的打擊很大。 在這期間,他要Dr K做內部建築的研究,這是去年十一月的事。Dr K去年帶了一位專門的助手,來作古堡內部結構的調查。我們請翻修公司的技工們,將每間房間他們要研究的結構,把不同地方的牆壁整整齊齊粉刷處,打開,讓他們調查內部的結構。這看出內部與外部的結構類似,以木質的年輪,看出每個房間建築的年代,這項工作很有意思。去年2019年,11月,我們每人都把細長鑿洞拔出的長條小圓型的橡木從儀器中拔出,它硬的有如石頭,散發出木質的芬香,是一件新的經驗。 Dr K,寫一篇長長的報告,Dr H還是反對。在幾次建築跟他會面時,他繼續堅持到底的反對,並跟Willebadessen文化部門起衝突,他尤其反對內部的兩道門,給我們許多不必要的困擾,將牆壁打開,讓LWL來視察內部建築的結構,但是我們是就事論事,並不是要給他難堪,所以在復活節前,給他一信,祝福他。這使得他可以有退路,跟我們言歸於好,於是他寫了很長的第二封回覆我們的信件。 這封信非常的感人。他在這段期間有時間思考,並讀了Dr K的報導,認為我們所提議,完全的對,反而對我們讚揚不已,說我們的貢獻,不知應以什麼樣的榮譽來報答。 這是復活節的好處,尤其遇到了Covid-19的侵襲,令人有時間思考。 我們先寫信祝福他,得到他的回音。 這是宗教的力量,使人能夠互相了解,溝通,言歸於好。 它給人們許多反省的機會,我們也為此跟Dr H去掉舊嫌,有機會言歸於好。這是一個很大的喜悅。 當然以後的發展如何,誰都不知道,出爾反爾是一些人的作風,他也曾經在這五年內,幾度和善,之後又翻臉。 這是正常。 無論如何,他能夠寫出這樣一封信,使雙方至少又釋嫌,比堅持到底要好。 這是宗教復活節的意義,它對人們影響很大,尤其這次Covid-19,疫病使得人們在家工作,不必到辦公室內上班,有時間來思考,來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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