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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24日 星期一

魯汶大學和Foyer Chinois中國會館 虞和芳 24.6.19.發佈

魯汶大學和Foyer Chinois中國會館 虞和芳 24.6.19.發佈 魯汶大學創立於1425年。為世界現存最古老的天主教大學,也為歐洲最古老的大學之一。 今日的天主教魯汶大學 (荷語)(Katholieke Universiteit Leuven, KUL)被視為其直接繼承者。 魯汶為名副其實的「學生城」,在開學後,市中心大多數的市民為學生。 魯汶擁有比利時「最長的酒吧街」,在市中心廣場週邊街巷間擠滿了近百間酒吧。 18世紀,隨著啤酒釀造的興盛發展,魯汶的地位愈形重要。後來魯汶的啤酒釀造發展為Interbrew啤酒公司(於2004更名為InBev),為全世界最大的啤酒公司。今日InBev旗下的時代啤酒酒廠以及辦公室幾乎佔本市東北部介於魯汶火車站與運河間所有的土地。 1797年,魯汶為法國佔領,法國政府鎮壓並解散大學及全市所有修道院等宗教相關機構,建築受到拍賣、拆除或是再利用為公家機關、軍營、軍醫院與公共學校,直到1830比利時脫離荷獨立後才逐漸恢復原有功能,但魯汶中世紀留下的歷史遺產已遭到第一次浩劫。魯汶的中世紀社會結構自此消失,取代以共和的現代政府組織,並開始都市化與工業化。 比利時有國王。1966年我在魯汶時,認識的比利時人都是天主教徒,聽說他們在做彌撒時,要為比利時國王夫婦祈禱,盼望能生育小孩,以便子女傳宗接代。那時國王還年輕,可惜王后不曾生孕。王位後由弟弟接續,現又由其兒子為國王。可見時間的轉移變化。 20世紀,兩次世界大戰對城市環境造成了嚴重破壞,為魯汶歷史遺產遭受的第二次浩劫。一次大戰時德軍射殺魯汶的市長,大學校長和所有的警察,大學圖書館於1914年8月25日受到德軍蓄意焚毀,失去數以十萬無可取代的藏書與手稿。在全球對此暴行的激憤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以美國慈善基金與德國的戰敗賠款建造了新圖書館。二次大戰中新圖書館再度遭到轟炸,戰後修復為現貌。新圖書館已成為兩次大戰與美比同盟的象徵。 對我們的中國留學生來說,Foyer Chinois是最重要的聚會場所。 這是天主教的一個組織所提供的場所,由中國的神父來管理。在1966年,有三位中國神父居住在Foyer Chinois。一位王神父在德國修博士,偶爾返回中國會館居住。 底樓有聚會室,乒乓球室,圖書館,辦公室,餐室。有好幾位學生和訪客也都能在Foyer Chinois樓上居住。 這棟樓房只允許男性居住,主要的是來求學的中國學生。 女生可以去訪問,但只能在底樓逗留。

魯汶大學和Foyer Chinois中國會館 虞和芳 24.6.19.發佈

魯汶大學和Foyer Chinois中國會館 虞和芳 24.6.19.發佈 魯汶大學創立於1425年。為世界現存最古老的天主教大學,也為歐洲最古老的大學之一。 今日的天主教魯汶大學 (荷語)(Katholieke Universiteit Leuven, KUL)被視為其直接繼承者。 魯汶為名副其實的「學生城」,在開學後,市中心大多數的市民為學生。 魯汶擁有比利時「最長的酒吧街」,在市中心廣場週邊街巷間擠滿了近百間酒吧。 18世紀,隨著啤酒釀造的興盛發展,魯汶的地位愈形重要。後來魯汶的啤酒釀造發展為Interbrew啤酒公司(於2004更名為InBev),為全世界最大的啤酒公司。今日InBev旗下的時代啤酒酒廠以及辦公室幾乎佔本市東北部介於魯汶火車站與運河間所有的土地。 1797年,魯汶為法國佔領,法國政府鎮壓並解散大學及全市所有修道院等宗教相關機構,建築受到拍賣、拆除或是再利用為公家機關、軍營、軍醫院與公共學校,直到1830比利時脫離荷獨立後才逐漸恢復原有功能,但魯汶中世紀留下的歷史遺產已遭到第一次浩劫。魯汶的中世紀社會結構自此消失,取代以共和的現代政府組織,並開始都市化與工業化。 比利時有國王。1966年我在魯汶時,認識的比利時人都是天主教徒,聽說他們在做彌撒時,要為比利時國王夫婦祈禱,盼望能生育小孩,以便子女傳宗接代。那時國王還年輕,可惜王后不曾生孕。王位後由弟弟接續,現又由其兒子為國王。可見時間的轉移變化。 20世紀,兩次世界大戰對城市環境造成了嚴重破壞,為魯汶歷史遺產遭受的第二次浩劫。一次大戰時德軍射殺魯汶的市長,大學校長和所有的警察,大學圖書館於1914年8月25日受到德軍蓄意焚毀,失去數以十萬無可取代的藏書與手稿。在全球對此暴行的激憤下,於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以美國慈善基金與德國的戰敗賠款建造了新圖書館。二次大戰中新圖書館再度遭到轟炸,戰後修復為現貌。新圖書館已成為兩次大戰與美比同盟的象徵。 對我們的中國留學生來說,Foyer Chinois是最重要的聚會場所。 這是天主教的一個組織所提供的場所,由中國的神父來管理。在1966年,有三位中國神父居住在Foyer Chinois。一位王神父在德國修博士,偶爾返回中國會館居住。 底樓有聚會室,乒乓球室,圖書館,辦公室,餐室。有好幾位學生和訪客也都能在Foyer Chinois樓上居住。 這棟樓房只允許男性居住,主要的是來求學的中國學生。 女生可以去訪問,但只能在底樓逗留。

去比利時的因果關係 虞和芳 24.6.19.發佈

去比利時的因果關係 虞和芳 24.6.19.發佈 這可說是偶然,也可說是于斌主教的安排之下。 于斌主教是加利所以特別對德國嚮往,是因為他的父母一起留德,他們是由加利的舅舅送到德國留學。加利的父親學成後,返回上海。父親費博士創辦一座工學院。那所工學院,是跟于斌主教合作。 那時正逢大陸變色,加利的母親就帶四個小孩來到台灣,父親留在大陸。 從此加利的父母沒有再見面,母親一人把四個小孩全部改姓,從母親的姓氏彭。 他們來到台灣後,于斌主教一直很照顧他們一家五口。 史接雲教授和比利時天主教的Aucam獎學金 我得到天主教Aucam組織的一個獎學金,這是在史接雲教授安排之下得到的。 史教授訪問台灣期間,我們相遇到的場合地點,是當時任台南副主教的賈彥文生病,在台北的醫院住院病房。 加利接到于斌總主教的消息,要我們去拜望賈彥文副主教,他是留學魯汶大學。 在他的病房,我們遇到史教授。當時加利和我以及史教授三人在賈彥文副主教病榻前,探望他。史教授知道加利是我的未婚夫,正打著留學德國。 史教授想拜訪台灣大學,我就在陳奇祿教授的辦公室接待他,因為我在台大管外國學生,陳奇祿是此部門的總管,我每天半天在台大生活管理處上班,半天在陳奇祿教授的辦公室上班。我並帶領史教授參觀台大的傅鐘,圖書館等地方。 史教授建議我去魯汶大學深造,他說我學文,比去德國更好,他可以幫忙我弄到一個獎學金,要我把台大的四年成績單寄給他。 我並不以為意。 他返回比利時後,來信,又提同樣的事。我想,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學文的人,到魯汶大學,可以以法文相通,德文我在大學沒有修過學分,我就把成績單寄給他。 沒有想到,他竟然幫忙我申請到了一個天主教Aucam獎學金。 這時我赴德國的簽證,受到德國在香港領事館的拒絕,因為他們得知,加利跟我訂婚,這是拒絕給我簽証的原因。德國不希望中國人,在德國留學後生根。 我就選擇去比利時深造,我想反正德國和比利時是鄰國,我們時常可以會面。 一切手續都辦好了,比利時的簽證很順利的拿到手,機票也買好了,一切安排妥當。 接到一通電報 忽然在行前接到史教授一封電報,要我一時不要急著去比利時。 為什麼?想不通是怎麼一回事,父母認為,既然加利在德國,安排到比京機場去接我,我可以放心的去比利時。我就還是按照行程到比京。 魯汶大學的獎學金有了周折 後來才知道,是在魯汶的獎學金有了誤差。給此獎學金的Aucam首席Saatman神父問史教授,魯汶Foyer Chinois的A神父知不知道他為我申請獎學金的事,史教授回答知道。而Saatman在我出國前,跟那位Foyer Chinois的A神父通電話,才得知,史教授,並沒有照會那位管中國留學生的A神父。 當Saatman神父質問史教授為什麼不照會那位照顧中國人的A神父,史教授一著急,就來電報,要我不用急著來。 可是對於這件事,Saatman神父見到我後,一點沒有怪我,他說這是他跟史教授的溝通問題,跟我無關。這件事等我抵達魯汶後,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我照樣領到此獎學金,並住在Aucam的女生宿舍。 後來我轉到德國去,Saatman神父自動的說,他把此獎學金批准一年的款,繼續匯寄到德國。 台大外文系畢業的人,在比利時沒有完全對口的系 當時溝通談論的問題癥結,是台大學外文的學生,不予給以比利時的獎學金,因為到魯汶大學,沒有一個系可以繼續對口的讀。比利時的法文英文系,都不完全相對於台大的外文系,要修博士的話,遙遙無期,所以不再給予台大外文系畢業的學生獎學金。 這事透過史教授的從中為我申請,Saatman神父不知道有這種情況存在,就批准給我獎學金。才知道這個學系差異的問題,而史教授隱瞞,沒有跟Saatman說明。 加利出現在魯汶的Foyer Chinoir 對史教授而言,因為加利突然出現在魯汶的Foyer Chinoir,使得別人吃驚。那裡的中國人猜測,也許知道,史教授到台灣是的目的,是物色一位妻子,當時魯汶的中國人,大部分都這麼想或知道此事,以為現在來的是史教授的準意中人。卻不意,從德國來了一位未婚夫來接這位女子,這使得史教授為難,這也是他來電報要我別急著來的原因。 這些複雜的事情,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 我不知道史教授來台灣的目的。我跟加利是同時一起見到他的。他知道加利是我的未婚夫,我打算去德國。 到魯汶後,別的中國人才告訴我這件事。這我才弄清楚了史教授來電報要我暫時不要前來的原因。同時也使我感到很過意不去,令幫忙我拿到獎學金的史教授遇到這些為難。 不過這件事,我們兩人從來沒有談過。 史教授對我一直很好,從沒有跟我提過此事,我也沒有說,我聽到此事。 我來到魯汶後,史教授繼續幫忙我介紹比利時的家庭,要我去那邊學法文。 我結婚時,史教授大方的出一筆不算小的數目,邀請所有魯汶大學的中國人一起聚餐,慶祝我們的婚禮。

2019年6月23日 星期日

是一個瘋子在按鈴? 虞和芳 23.6.19.發佈

是一個瘋子在按鈴? 虞和芳 23.6.19.發佈 Aucam的女生宿舍,是一棟大樓。它的底樓有會客室,廚房。 一樓以上,住著來魯汶大學求學的學生。每間房間有一個洗臉漱口有自來水的盥洗盆,一張床,一個小書桌。浴室是在樓上匈牙利女生住的房間。那是最大的一間房,可是得要讓洗澡的人,進進出出。 我感到有自己一人的房間,非常的滿意。 在台大女生第一宿舍住時,12人住一間房間,室內沒有盥洗盆。這是一個長長上下舖的房間,左右兩邊各有三張上下舖的床,床旁邊有一張書桌,由上下舖的人合用,前面是門,後面的窗子有光線,我跟姊姊合住3年105室上下舖,那是要熬到大四,才有希望住在後面有窗子的地方。 而在魯汶大學的Aucam有自己的房間,窗子,盥洗盆和書桌,有自己的小天地,多暇意! 門鈴處每人各有自己的名字和按鈴記號,長長短短一共三聲,設立各自的信號,寫上自己的名字。有外找的話,只要聽鈴聲,就知道是找誰。 有一天晚上10點多,我聽到有人按我的鈴聲。 誰會這麼晚的來找我? 我從窗子往外看,看不見人。 當這鈴聲又響起來的時候,我想,莫不是在德國的未婚夫突然來比利時魯汶找我? 儘管看不到人,我還是下去開了門看,可是外面沒有人。 我關上門,回房間。 過一會又有人來按鈴,還聽到有一個小石子打到我窗子上的聲音。 這時我感覺不妙。 同棟房子別的女孩也都聽到這種鈴聲。我們走出房間到走廊上相會。 大家都有一種不大妙的感覺。我把房間的燈關上,她們來到我房間的窗子那裡。 這時看到有一個男生,站在黑黑的夜裡,感覺到,他的面和眼睛對著我們的女生宿舍大樓觀看。 沒有人認得他。 我們開始私私竊語,那人會是誰?過一會他又來按其它房間住的女生的鈴。 那時整棟有:Susane,她是學藥學,兩位印度學醫學姐妹,學牙醫的南斯拉夫同學,一位匈牙利的學生,張偉寧和我,一共7位女生。Susane年紀最大,最老成,她是唯一一位比利時人。 她說,這可能是一位瘋子。我們談到報紙上刊登在美國一個護士學校,有一夜突然有一個瘋子來按鈴,他先殺了一位女學生,之後又殺其她的女學生,一個殺完,殺另外一個,殺了好幾位,最後只有一位,從窗子外逃走。這麼一說,大家都緊張得很。Susane說,她次日打電話給警察,這件事一定要謹慎小心的處理。 我們這棟大樓沒有電話,那時1966年根本沒有手機。 到半夜12點多後,才沒有再受擾。大家才回房間睡覺。 次日Susane通知警察。警察來守衛巡邏,此後那人沒有再出現。 那是一個瘋子? 我們不知道。但是大家都說我的運氣很好。我下樓開門時,那人沒有把我拉到一邊,或是伺機進入我們的大樓。 總算幸運,沒有發生事情。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Die Schlesisch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