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到 Lau先生的兒子 虞和芳 29.9.2020發佈
這位小孩已經長大。他第一次來治療時,還是小學生,而一晃就已幾年過去,已經成人了。
他這次來針灸是因呼吸不暢,頸頭不對勁。來時,
兩年前,在他平民服役還沒開始前,他就不知該做什麼。
那時他想去印度,到瑜伽中心避靜。我說,這是一個很好的著想,
這次他來,問他去了印度沒有?
他說沒有。
這兩年來,外表除了他留了長鬍子外,沒有什麼區別。
兩年前曾跟他說,他還年輕,但時間很容易混過去,
每次跟他談後,他有『奮發圖強』之意,但都是一時熱血,
『還有我不知怎麼跟人相處之道,有些來往之人,蠻不講理。』
『你得擇友而交,那些不講理的人,敬而遠之,別跟他們來往。』
『可是有時又不能避免。』
『那麼就讓讓他們,犯不上多起衝突。跟那種人生氣,是最划不來。
『你睡眠怎麼樣?』我問。
『我常有好多的夢。』
『夢中的景致是黑白,還是彩色?』我又問
『多彩色。我每天都將夢記下來。』他說。
『這是很好的現象。夢多半是反映一個人的下意識。』
『可是誰能解說我的夢?』他看著我問。
『若你願意的話,可以把記下的夢拿給我看。』
他沒置可否。
可能他的一些夢有涉及私人的隱憂或性關係
給他針合古、太沖、內關、三里、三陰交。
他說他試著以意識來控制呼吸,反而覺得呼吸不暢。
『你順自然呼吸,不要以人為的意志去控制呼吸。』
『我感到頸椎縮在一起,很難轉動。』
我按摩他的頸部。
『我的右足感覺不在原位,連腿帶足呈彎曲形往內彎。』他說時,
這是他自己的Vision,錯覺,可能是他右足有種血流不暢。
週一,他把下午四點的預約當天改到六點。
『你今天工作忙了?』我問。
『不是,我母親叫我去看心理醫生。』
大概母親認為他的無所事事是心理影響,
凡是學業念一半就輟學的人,多半不知以後該做什麼。
表面上,什麼都能做,而實地裡,什麼都不願意做。
大多數有職業的人﹐業余也不知該如何打發時間﹐
世界雖然有許多兇暴案件﹐但大體上還能走在軌道上,
這得要歸功一些本守崗位、腳踏實地的人。
週四他又來了,我問他,有沒有夢到什麼。
『我夢到母親陪我,到你這診病。
居然他還夢到我給他針灸。
『你有沒有過受挫折?』我反問。
『有一次我開車帶弟弟,在一十字路口轉彎時與另一車相撞。』
『你有沒有受傷?』
『只頸部作痛,但我受到驚嚇。還有一個挫折,是我出生時,
這話,我猜想是他心理醫生遊說灌注他的。
對於這種心理學家,是不大恭維。
他們的分析會使人更陷於迷惘,而沒法得到啓示去解決困難。
多少人正常的生產了出來,仍然是心理有問題,仍然在人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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