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在北京會一個人 虞和芳 25.7.2020發佈
夢中我在北京,跟以前認識的警察局局長高先生們聚在一起。他們為我安排跟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見面,並要我一身從頭到腳穿著慎重和體面。
從頭髮開始,我得整理特別的別緻,秀珍來幫忙我。衣服穿的是旗袍,裡面穿了大衣,下面穿一條長褲子,正在我要繫上長褲的拉鍊時,高先生過來,說趕快,要出門了。
先是搭上8人座的小型bus,後來換成大型bus,有兩個大巴士在那,這時天微微的下起小雨,我剛上車,有人說,不是那個巴士,而是旁邊的另外一輛,它馬上就要開動。我很快的擠進去,還沒有站定,它就開了。我擔心掉下汽車。
下一景是在一個大廳中,有很多人,可以在內吃飯。高先生說他準備了很多三明治在那裡,大家一定餓了,先吃點東西。它像是大大鬆鬆的沙其馬,一層層的放置在一邊很多。
有一個人,好像就是那位安排跟我見面的人。他問我,從國外帶了什麼東西來。
我回答,我只在新加玻買了豆腐。
那人好像是要跟國外通商,問我的意見。
這個夢有很多的小細節,沒有一個結果的交代。而且我的穿著很荒謬,哪裏能在旗袍內穿大衣和長褲。
內容涉及的人物:高先生,以前是北京警察局長,那時稱公安部。
回憶到認識他們,是在慕尼黑。
他們一行team來訪慕尼黑,德國邀請我作為德方宴會參與人員,那是很早時間1979年,那時我才三十多歲,還沒有開診所,還在巴伐利亞州立圖書館任職。
G是德國州長Strauss鍾愛的一位議員。我們因為那時中國工程師來慕尼黑Simens公司學習,受到居處昂貴,不合理的對待。我們得知,跟認識的報社記者首席Meier先生講述此事,他刊登在報紙上,這樣引起Simens的監委們重視,才准許中國的工程師們,遷出那個昂貴每間房間擁擠數人的出租旅館,遷入上海飯店毛太太安排每房住二人,廉價實惠的旅社。那時為此事,我們也認識慕尼黑的兩位議員,一位是G,另一位是V。
我們成為G的朋友,那時州長Straus對中國很友善,他是第一位訪問中國的德國政府要人。而G是州長最喜愛的後起之秀,他當議員時,是德國最年輕的一位議員。G後來當州政府的福內政部長,環保部長。
我說G所認識的唯一中國朋友,凡是中國大人物來訪,G設宴都請我作為德方宴會吃飯場合,中德文的溝通人員。這樣經歷一些早期中國來慕尼的政治上大人物,如上海市長,公安部副部長,以及北京警察局高局長一行人,跟他們後來我繼續交往。高局長稱我為他的親戚。
在北京當時人大副主席,曾任外交部部長黃華,跟我父親燕京大學共同因為政治緣故下獄,兩人關在一起的難友。在1982年我們到北京開國際中醫協會時,正好黃華接見,那時當他跟我握手的霎那,我忽然想到,說出父親的名字,他喜出望外,安排次日在人大邀請我們。這樣從他那裡才得知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事。
我在台灣時,只聽過父母提過黃華的名字,他們認識。在黃華接見我們時,忽然我想起這件事,提了我父親名字,他問我父親如何,我回答他已經過世,我父親只享年60,英年早逝。那次巧合會面後,黃華伯伯就跟我們繼續聯絡,邀請我們參加長城協會的國際研討會。每次我們到北京時都跟他聯繫。後來在2007年他私人邀請我們住在他家一星期,每天三餐一起吃飯。他們住在一棟老房子內,旁邊還有新建築,我們住在裡面。他家有衛兵站崗,他有一輛汽車,司機,秘書接送我們來往機場,和出門所需的汽車。那一週內,我們相處很密,可惜這是跟黃華伯伯見到的最後一面。他講了許多中國發展情況,說他們的目標是中國富強,最後達到禮運大同天下為公的理想。
有次我們為在慕尼黑舉辦中國醫學週,設宴請客時,同時請黃伯伯夫婦,和北京公安部警察局高局長時,高局長說那天他值班,若可能,他會來參加,但是那晚他沒有出現。後來來電話說,他在出勤,以致不能參與。我們猜測,可能我們不應該同時邀請不同部門的人物晚餐。。
這個夢境使我想起一段回憶。
高先生幫過我們忙。我們去北京安排邀請中西醫來德國慕尼黑參加1984年,中國醫學週時,跟我們同行的巴伐利亞州電視醫學節目首長W,得不到中國的簽證,我們打電話給高先生,這樣在高先生的照會下,W才獲得簽證的許可。
往事如煙。2018年11月,我們再去北京時,面目全非,我們特地安排第一次赴北京時住的北京飯店,但是它完全改觀,以前的友誼商店早就拆除,原來的北京飯店,分成三個飯店。街對面的內政部大樓,還是沒有變。
2018年11月,我們去清華大學看叔叔虞昊教授,他為清華大學物理系教授,寫的一手工整美麗的小楷,第一次到北京時,我們住的就是北京飯店,他帶女兒來看我們,那時她還上高中,現在她的兒子都上大學。時間過的太快。叔叔虞昊教授在2018年12月也過世。
人生太短促,一縱即逝。
在夢境中,不時出現過去的一些蛛絲馬跡,和回憶的一鱗半爪。不記載下來的話,它連這點痕跡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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