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0日 星期六

夢到一位作家 虞和芳 10.10.2020

夢到一位作家                   虞和芳            10.10.2020發佈

夢中我在寫一位作家的生平,找出他的資料,網路對他的評語,寫出有關他的一段一段文章。我寫有關他的生平資料,主要是參考維基的資料,它比較公正。

我忙了很大一個時間,算是對他有一點的認識,並寫下他的一篇傳記。

可是醒來後,卻不知那位作家是誰,他寫什麼書,他的生平是什麼。

這很滑稽,哪有花了好大一番時間來找尋他的資料,醒後完全不知道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寫過什麼書?

難道一個人的名字不重要,寫的書也不重要,既然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也許忘記他是誰,只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他寫了很多的書,我花了很多時間來寫他,而他是有過這樣在不同資料中出現,我找尋到他,寫過他,而到後來,他是誰,是什麼名字,寫過什麼書,我都經手過,而醒來,卻連他的名字和我的一切調查,都跟夢一樣,了無痕跡,醒後只記得我在夢中寫過某人的自傳,有過這件事,或說有過這樣的一個夢。

難道這是道可道,名可名,宇宙一切的名,一切的經歷都是虛幻,最後回歸於宇宙,成為宇宙的微粒,它只代表宇宙間的一個分子,一個微粒,一粒沙子。

可是這個夢卻是有跡可循,跟某人相關,某事相連,或說是經歷過許多的事情後的一個抽象的形象。

這是跟經歷過不同人物,看過翻過不同的書,它們形成這個代表象徵的夢。

昨天跟楊小龍,蘇學明,LouisaKamila,和AUM大學的愛爾蘭教授,他同房工作的同事,以及Markting 部門的director Ilker主任會面,看到牆上掛的一個AL Rasi?的像,參觀此大學的很多房間,第一個房間有幾個很大的新式的大metal的如一個爐子的形狀,房間內有好幾個這種大機器。Kamila解釋了一下,好像跟抽海水有關的機器,再多問一下,她也說不出所以然。

楊主任問她學校有多少學生,她說她不知道,兩星期前她告訴我,有多少學生,我還記得,在學校的網路上也寫出有多少學生,可是後來我又忘記了,這只是一個數字,代表一個資料。這次她卻回答楊主任,她不知道。是學生太少,她不願意說,還是她曾記得,卻也忘記了?不知道。

楊主任問Ilker主任,為什麼此大學叫American University,他回答是按照美國大學制度設立的大學,跟美國政府大學某制度有關係,才能夠用這個名字,但是它跟Strasbourg的各地用此名字設立咖啡廳,不能夠同日而語,這個美國的名字,跟美國大學有相連,可以相互寫推薦信,學生要去美國留學,交換學生很容易。

談到AUM中文系,說有許可可以設立,還沒有設立,請楊主任協同合作設立。

楊主任,先前是在荷蘭當中國文化中心的主任,2018年年底,調到馬爾他來的。王彥軍主任在去韓國前,我們為他設宴送行時,他帶楊主任一起來Dolphin Foundation晚餐,我們才認識的。我昨天提到曾經跟荷蘭萊頓圖書館的馬先生在義大利的國際漢學研討會見過。那是在1979/1980年的事。那萊頓圖書館,馬大任做事時,去香港購書,看到書展中有《虞和芳選集》,所以他曾寫信給我,我們在那次漢學會,見過一面。

楊主任跟我提到一個荷蘭的漢學家,我不知道,他講那人在中國待了很久,兒子跟張之洞的女兒結婚。

昨天回到家,我跟S談到這件事,他問那人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忘了,要去wiki/網路查詢,也許能夠查出。S說張之洞是19世紀的人,大概是那人的孫子跟張之洞的女兒結婚。

這是昨天白天經歷到的事情印象,似乎什麼都不準確,都可有可無,可能夢中我在查詢就是那個漢學家。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是聽楊主任提到他的名字,我就忘了,在夢中就出現我在查詢,在寫下那人的一些著作。

世間上所發生的事,太多太多,它們如過眼煙雲,一下就消失,名字事情也是如夢一樣,它飄蕩在空中,在宇宙中,最後可能如一粒細沙,存在過,成為抽象卻又具體的宇宙一個微粒。

這個夢具有一種啟示,一種宏觀微觀世界的透視,它呈現出一種抽象的人生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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