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6日 星期一

海明威和失落的一代 虞和芳 6.1.2020發佈

海明威和失落的一代 虞和芳 6.1.2020發佈 Paul來函中有幾封談到英國文學中的Romantic時期。 那是我們台大英文系必選的課程。Paul特別欣賞這段時間,不時引用Wordsworth的句子 it was "Nature never did betray the heart that loveth her”,while to Melville after all the death it was "And the great waves of the oceans roll as they rolled 5,000 years ago". This was the ending passage of Moby Dick. Readers did feel lost ! 我們在通信中也討論到老人與海。今天Paul的來信,談到Then came the 20th-century realism based on the nature perceived as cruel to mankind, wars from greed and ambitions and human nature as essentially selfish.“,最後又回到釣魚。下面是我的回覆。 Dear Paul: 你以Romanticism and realism 來分析,你說20世紀是自私的世紀。 20世紀有兩次世界大戰。怪不得我們感覺到是失落的一代。 大一時,曾到哲學系聽王尚義演講“從海明威到失落的一代”。 王尚義說他每次走出解剖室,都要問“人的靈魂在哪裡?” 這句話很令人深省。 當時李敖也在場,那是一場別開生面的演講。王尚義在演講前,先在黑板上寫:遠的日子近了,近的日子遠了,生命的迴旋如一個0,夢中的人兒,你還在祈望些什麼? 王尚義用吉他彈琴,唱了一首歌,委婉動聽。這是我有生以來,所聽到最別開生面的一場演講。 可是沒有多久,王尚義在暑期受訓時,因為肝癌過世。當我暑假開學前,回到台大,在校園中,遇到一位哲學系的同學,過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王尚義死了”。我嚇了一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雖然只見過王尚義一面,聽他的演講,但是這一場的演講,使我一生難忘。 後來我跟同寢室的澄美去尋找王尚義的墳墓,沒有找到。 李敖一生比王尚義看起來似乎轟轟烈烈。但是 不久前李敖也過世。 人世間的一切都是過眼煙雲。 正如Macbeth所說: Tomorrow, and tomorrow, and tomorrow, Creeps in this petty pace from day to day, To the last syllable of recorded time; And all our yesterdays have lighted fools The way to dusty death. Out, out, brief candle! Life's but a walking shadow, a poor player, That struts and frets his hour upon the stage, And then is heard no more. It is a tale Told by an idiot, full of sound and fury, Signifying nothing. 若是整個一生Signifying nothing,那麼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又回到了原始的問題,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跟蔡教授也談到王尚義,他很欣賞王尚義的”野鴿子的黃昏“,他說他的寫作也受到王尚義的影響。 雖然王尚義的生命只有短短的27年(1936年9月25日-1963年8月26日),但是在這27年短短的生命中,他有不少的著作,影響了很多的人。 他的作品有 《狂流》 《深谷足音》 《落霞與孤鶩》 《荒野流泉》 《從異鄉人到失落的一代》 《野鴿子的黃昏》 《野百合花》 我只是受到他影響的一個人。 你寫“you can fish by the harbor”,在海岸邊,有不少的人在釣魚。有朋友送我魚竿釣魚,可是我就是沒有那份寧靜和耐心。 也許我應該要訓練自己去釣魚。 祝福 安好 和芳 6.1.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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