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所夢到的一個噩夢 虞和芳 13.11.2020
在半夜我被惡魔嚇醒。
在夢中我不斷地叫,可是叫不出聲。我在喊“媽媽,媽媽”。
聲音是啞的,喊不出聲來。
夢中是從黑漆漆的窗外,有惡魔,有鬼,看不見他的樣子,卻感覺出他的魔力,惡魔力量在窗外往室內內部伸延,我被嚇住,一個人在床上,無處聲援,動彈不得,發不出聲音,我拼命的喊叫,似乎發出了一些聲音,我對樓下喊媽媽媽媽,沒有應聲,我的喉嚨乾了,發痛,我還是使勁的喊,這時被自己的用力喊叫聲,雖然它並不能發出多大聲音,很嘶啞片段的音聲給嚇醒了。
外面往內部的惡魔威脅還存在。
我沒有起身,又入睡,又被嚇醒。
我感覺喉嚨的疼痛,乾痛,胸部的壓迫,心痛,身體的不適,外面滲入的威脅,喊救無應的絕望。
這些都是無形,抽象,虛無飄渺的可怕感覺,人被重重的惡勢力的包圍,透不過氣來,所以呼救,而呼救聲,發不出來,除了喊媽媽,不會有人來支援,不會有人來輔助,而媽媽卻早已過世。我被恐怖,無助,包圍,它們是一種無形的,象徵性的恐怖。
我思索它的來源。
早上建築師Beltz來電話,講Dr H寫了一封不能夠吿人“大鬧天宮”的一封信,這是管內部翻修的下級Bl告訴建築師的,這封信,因為Bl辦事員只是口頭說給建築師,他和我們都沒有讀到,可能此信在市政府,縣政府給文化遺產部門的人員不少的麻煩,據云是一封不堪入目的信件。這使得給予Schweckhausen內部翻修許可停擺,因為Dr H的作對。
昨天我寫了兩個有關疫病的blog,一個是德國對Covid-19疫苗的分配,另外一個是“最危險的Cluster 5可能會成為新疫病大流行”,這種新變形的virus,若它蔓延開來,會使Covid-19疫苗造成無效, 這是太可怕的事。會使股票市場,世界經濟又陷入低潮。這是令人難以想像可能發生的又一個大災難,很為歐洲世界擔心。
昨天接到Gau部長秘書來電話,說他今天11點會打電話來給我,為什麼?可能需要我的幫忙,他或他的家人得了病,西醫不能夠治療,只有寄望於中醫。
S說,在這疫病期間,我不能夠去德國給他治病,那麼誰能夠給他幫忙?
我曾在離開德國後,把病人介紹給Herw學生,但是幾位去他那裡的病人,後來都停止了,Gau部長也去過他那裡。Herw還給我寫報告治療Gau部長的經過,但是似乎他沒有再到Herw那裡去了。
不管如何,這是一件我要為他解決的事。
Demsey來信,我回覆週五(今天)他可以在任何時間來,但是請他事先告訴我,幾點鐘來,以便我知道,但是到昨晚沒有他的消息,我就交代S,若是剛好在11點Demsey來的話,請他把deposit的一半全部價格,我寫的支票交給他,並索取整個報價單,D的簽名,因為我們的簽名,對方有了,而對方的簽名我們沒有。
這時,S很不高興的說,這麼麻煩,他不會跟Demsey說任何一句話,他會得到此疫病傳染,而且他認為,這個在後陽台裝設的窗子,根本是多餘。
這種話,很令我生氣,是我們兩人都同意後陽台需要裝設這樣的窗子,以便當冬天後陽台上有太陽。但有風時,我們能夠在那裡享受到冬天的太陽。他卻又來反對,說這種話做什麼。
晚上我看了一下Alex寄來的短篇小說,裡面有一些神奇莫測的部分出現,我還是寫信讚美他。
當我們該10點上床睡覺時,他繼續看電視,10點20,我提醒他,他睏的要命,卻仍然眼睛盯在電腦螢幕,到10點三刻,我叫他睡覺,他就說,我先下樓,他等會下樓。他即又回到書桌上開始做事。
我不肯,我不願意一人在樓下等他,誰知他何時才會下樓。以前為這些事情我很生氣,他說馬上就來,可以等上半個小時不等,所以昨晚我說我睡在樓上。這樣他一人下樓,我一人在樓上睡覺。
而樓上床緣的木架。白天他嫌光線太亮,用一層近乎黑色的毯子放在架子上擋住陽光。這個黑毯子給人一種黯淡無光的感覺,會造成心頭的黑沈沈。
一天經過這些事情,在夢中將一些負面的事情化成了象徵性的魔鬼,使我透不過氣,來呼救,但是沒有人能夠幫忙得上。
事實上,人世間一切最後都要靠自己來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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