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13日 星期一

一些有關威禮和威英我上午的思緒 虞和芳 13.4.19.一,發佈

一些有關威禮和威英我上午的思緒 虞和芳 13.4.19.一,發佈 昨天接到威英的電話,之後看到威禮的來信,難得他們還記得是母親節,我也立即給他一封回函。 那時是昨晚9點。 之後我很快的做瑜伽,游泳,晚上11點睡覺。 經過一夜的時間,早上飯間,和來到Schweckhausen後,想到他們說的話,和S的態度。 他們是我的小孩,各有千秋,我愛他們,原諒他們的過失,看出他們的能力和個性。他們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盡力,也跟他們說過,對我而言,只要他們能夠過的愉快健康就好,那是我最關切的。 但是我和他們之間,就如同我跟自己的母親之間,有一些兩代之間的代溝存在,並不是無所不談。 這是不能夠勉強的事,要看什麼是最自然的方式減少彼此之間的距離,能夠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這是不容易做到,因為兩代之間,每人的角色不同。父母是有責任和義務教導小孩,而不能夠任憑小孩的意思,慣壞他們,不予教育和干涉。這樣雙方就不容易站在一個水平上,不能完全平等的互相的對待。這就跟老師和學生不是同一個角色,軍官和士兵有階級之分,各有各的角色和任務職責。這不是平等的問題,而是每人的角色不同,很難相提並論。 這也不是理論的問題,而是實際上的不容易“一言以蔽之”所能夠做到的事。 我跟母親之間,因為我愛母親,不願意她來擔心擔憂我,我有任何心裡難受的事情,從來不告訴母親,免得她擔憂。我不告訴她,我心裡不安的感覺,憂心的感覺。這也是我對她愛的表現,可是我從來沒有對母親說過一句我愛她的話。 當我出國搭乘飛機時,我買一張保險,若是我發生飛行意外的話,至少母親能夠拿到一筆不算小數目的保險,這是我對母親養育之恩的一點點的報答之意。我這麼默默的做了,從來沒有跟母親說過。 我第一次在美國教書賺了錢,就把那張支票寄給母親,要她高興,雖然可能她沒有去兌現這張學校開出給我教學中文薪金的支票。 這次威禮得到了德國的一個教授研究的獎賞,德國總統會在6月接見他。他邀請妹妹,並沒有邀請我參加。我想這是兩代之間的一種溝渠,他感到寧可邀請妹妹,而不邀請母親,這樣我也就算了,妹妹是我的女兒,跟我一樣,所以我對這件事,連問他一句也沒有,免得使他為難。 昨天接到女兒來的電話,她安排參加,這樣她耽擱三天診所的工作。但是她還是參加,我覺得很好。這是一個好妹妹的作風,我讚美她。 這使我想起,二十多年前,兒子被選為Princeton大學全年最佳的學生,那時他在那所大學修博士。他來信希望我去參加,那時雖然我診所,有不少預約的病人,我還是將那些病人的預約改期,從德國到美國參加他的頒獎典禮。 作為母親的,對於小孩的希望,總是會設法儘量的達成。小孩的成就,是母親的喜悅和光榮。 可是這次他沒有來邀請我,總覺得心裡有些被“遺棄”的感覺。不過我高興,他至少邀請了他的妹妹。 這種感覺,我不能夠跟他說,這也說出了,我們母子之間有一層隔閡。 這種隔閡,不是由他引起,我也得要付一大半的責任,因為我是他的母親。 無論如何,我會遙遙的祝福他,並希望他能夠過的愉快康健。這是我對他最關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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