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17日 星期日

夢到在一棟大房子內 虞和芳 17.3.19.發佈

夢到在一棟大房子內 虞和芳 17.3.19.發佈 在一棟大房子內,我在給人看病,分別讓他們躺在不同的房間內。其中有一位女病人,是教師,是Chris的母親,他從小學起,母親就帶他來看病,為他膝蓋長牛皮癬治療,到他後來他要上大學,沒有目標,父親因為睡不好,又有敏感症來看病,抱怨這位兒子,很火他。這位母親很好,很善良,夢中她來就診,我們談了不少的話。 我忙完診所的事情後,就到了別處。 在別的地方時,想起,在診所週四預約了一些別人看病,我又趕回到診所。 可是那裡的房間完全改樣。 打開一間房間,住著兩位法國人,他們是同性戀,其中一位似乎還跟我通過信,他拿出我手寫的信件,我們用法文交談。 另外一間房間內,住了幾位義大利的女人。她們吵吵鬧鬧,房間內雜亂無章。 我每打開一間房間,都是有人。 我有些疑惑,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有一間房間內,沒有別人,我就梳洗換衣服,內褲沒有一條是好的,衣服也沒有一件是完整的,我穿上一件黃色的衣服,它破了一個洞。這時不同房間的人開門進來,看到我的破衣服和褲子,很瞧不起我,過來扯我的衣服,我看出穿著衣服破爛的樣子,受人欺負。 這個夢境所反映的是什麼? 此夢是昨晚讀了Daniel寄來Hotel 22,在矽谷那裡生活的兩種不同人們的對照和我的一些過去和現在的生活種種對照。 在夢中出現我原是受人尊敬的醫生,而在短期內,變化成為一個被人欺負的穿著破衣服的人。 事實上,我的內褲有很多條經年穿用,破損不堪,腰部鬆緊帶鬆弛,內褲兩邊破損。今年2月去德國時,在Warburg買了6條新的減價內褲,12條半價擦碗碟新的布,因為舊的也是破損撕裂,不好再用。前天上午,夢到一個可怕的夢後,我沒法安心下來寫文,就先整理衣櫥,把幾條破損的內褲,清理出來,可以做為抹布使用。夢中那件我喜歡穿的黃色衣服,後面是撕破了一個大長條。 我喜歡穿的一條毛製品的長褲,被蟲蛀的破洞累累,我現在每天穿著它,因為它暖和,不能夠在外面穿,只能夠在家中穿。 我這幾天穿的是母親手織的毛衣。它有好幾處破了,我縫補起來,我喜歡穿著它,這是母親親手織的毛衣,穿起來,心裡感覺暖洋洋的。 在德國行醫,出外應酬,都得要穿著整齊。這是S特別留意的事。而我自己是不大注意穿著,母親就說我是藝術家的不修邊幅,我也不以為意。即使破舊的衣服,內褲襪子,也不肯丟,都還照樣的穿。 我在1974年在圖書館做事的時候,也不注意穿著,即使是博士,從來沒有架子。那時有一位泰國的女同事Padi跟我很好,就說我這樣的跟人相處,在圖書館,就會被人欺負。後來她離開後,來了一位中國女同事,她看我好欺負,就在我不知不覺中,把我的BAT 2a的位子搶走,她從BAT5b一下跳到我的位置。我起初不知情,因為小老闆D博士說,我的位置DFG的申請,只有BAT Vb的位置,所以要我接受。我不疑有他,後來另外一位在旁邊房間管印度部門的博士G,跟小老闆D在一間辦公室的同事G,告訴我,是我的中國同事搶走了我的位置。這時圖書館管所有職員的工會會長Engel博士,為我不平的說,這件事情,只有告到法院才能夠反白平反,他說我100%會得勝。果然,德國是法治國家,告到法院,雖然對方是巴伐利亞政府的文化部,我獲勝,不只是恢復BAT IIa的職位,而且這是巴伐利亞州政府有義務給一個永久的職位,而不是每次要向DFG機構申請補助的一個位置。也因此我對德國的法治國家,致以敬意,不因為對方是官方,是德國的一個官方文化部,而以事論事,以法來判斷,我才能夠平反。 在S得知此事時,他說,這是我在外面的表現,沒有一點博士尊嚴的神態,我的穿著隨便之故。當他幫我換了衣服上下的整裝後,那時還沒有法庭起訴,當那位同事汪小姐看到我,卻說我怎麼變成那麼的難看,要滅我的自尊心。 這件事情平反後,我就聽S的話,出外參加宴會跟人相處時,一定要穿著像樣。由他來為我妝扮,連衣服帶鞋子都換。 這個夢中,加上讀到那篇矽谷文章的兩個對比,就出現先後情況的對比出來。也把我在圖書館的一段往事召回來。 夢境是由許多下意識的思潮,經驗,感覺在夢中以另外一種情境出現,細細分析追尋,可以看到夢境中的夢絲,這些都是一些過去的經驗,加上一些新近發生的事,以另外的一種型態方式襯托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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