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3日 星期三

在美國和德國之間的一點小點滴 虞和芳 3.4.19.發佈

在美國和德國之間的一點小點滴 虞和芳 3.4.19.發佈 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後,我在台大生活管理組做事,可是半天在考古系系主任的辦公室工作。因為我管台大的外國學生,它的主任是考古系系主任陳奇祿教授。 我的父母希望我,跟哥哥姐姐一樣,留學美國,可是我決定去德國,因為我的未婚夫留學德國。 其中很多曲曲折折的經過,這裏不多說明。 我的媽媽哥哥姊姊妹妹,他們都在美國,母親和小我六歲的妹妹,都在美國過世。 在我1973-74年在美國時,是住在姐姐的家。 當時姊姊就告訴我,出外不能夠帶多錢,也不能夠帶太少的錢,若是有人搶錢,就讓他搶,丟不了多少。要是歹人搶錢,沒有錢的話,說不定會被統一刀。 在1972年,我在德國拿到博士,1973年到美國,是為了申請綠卡。因為德國的居留很嚴,不容易拿到居留。 最重要的是,我在美國紐約 姐姐要我在美國發展。我在一家地產公司Horizon找到一職,那是晚上到公司做事,打電話給看到廣告,要求更多資料的顧客,邀約會面,或是參加公司的出售開發土地的宴會,或是到顧客家中拿資料給他們,並訂下合同購買New Mexico在開發地區的土地,每個月只需要付幾十美元,就可以買到一塊土地,等待它開發上漲。那家公司沒有薪水,可是若是賣了土地,可以拿到佣金收入。這家公司為我申請綠卡。 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在美國,遇到我的恩師房煜林醫生,他曾為美國針灸協會的會長,他們沒有小孩,要留我在他診所工作。還到加州的周治華醫生那裡學習,他為“針灸與科學”一書的作者,要留我在他加州的診所跟他一起合作。還有我有機會讀到孫觀漢教授到“柏楊和他的冤獄”,我們有機會在美國會面,後來他來德國拜訪我,我帶他去Dachau集中營參觀。 剛開始在美國時,有一陣子,我在義大利飯館當跑堂;在Setonhall大學上中文教學的課程;每個週末到紐約跟姐姐給中國小孩,義務教學中文。 姐姐把她的車子完全給我用,她跟鄰居一塊搭便車上班。她告誡我,旁邊座位的門,要按下,不准讓人在紅綠燈處自行開門闖進來。 在我第一次去Senton Hall大學時,開錯了路。我看到對面有兩位警察。我就開門要去他們那邊問路,他們立刻用手勢叫我不要下車,他們過來。 他們很和善的告訴我,在那個地方,我一個單身女子,下車的話,會不安全。 有次有一位台灣教授到德國後,又來紐約,住在紐約Long Island朋友家。我說我去跟他會面。我帶了一點錢,是預備請他吃午飯。大約上午10點半的時候,我搭乘地下車去Long Island,看到一群青少年,可能是波多尼哥人走過,在地下車經過一個長長的地道時,那群青少年又過來,手上拿了棍子,兩個在我前面,不准許我動,兩個在離我約一公尺距離的一位黑女人前面,三位在我對面的一位年輕美國人前面停下,把他的錢包,手錶,褲帶,眼鏡,全部拿走。然後這群歹徒大搖大擺地離開,我們這節車廂只有三個乘客,遇到這個圖來事件,沒有一個人出聲音。當地下車到下一站,我們離開車廂下車時,我想跟那位年輕人說,他需要錢的話,我身上有,他可以拿一部分用。但是我又想,我是一個女孩,他要是會錯了意,以為中國女孩在找美國男人。這麼一猶疑,那人就消失在人群中。 這麼一個經歷,令人真是提心吊膽。 還有一次,我開車在路上,在紅綠燈處,一個男人開門要上車,還好,我是把門按下去的,他進不來。 又有一次,有一位德國朋友要來美國住一個月,請我幫忙找一個帶傢俱的公寓,短期出租。 我在報紙上,找到一個廣告,看起來不錯,就打電話過去,跟對方約了時間去看那間公寓。 到了那附近,我找不到那條路,在一個加油站停下來問。 加油站的一個人,看了地址跟我說:“妳千萬不能去,去了妳不會活著出來。” 我真是嚇了一跳。 當然在美國也遇到很不錯的經歷。 有次我要去Belitz語言學校,那裡招考老師,我急忙的停車,去應徵,等出來時,吃了一個罰條,要罰很多的錢。有人告訴我,上法院說明原因,可能就不必罰款。 果然,我跟法官說,我從德國來,對此不熟悉,是要到Belitz語言學校,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教學中文的職業。法官就說:Suspended。即弔消這個罰款。 又有一次,我找路,開到一條單行道的反方向,剛好兩個警察來到,並沒有罰款,要我轉車出去。 我兒子在美國上小學一年級,我有事打電話過去,對方留下我的電話,不久校長居然親自來電話給我。我住在的New Jersey那裡,每週有一天,一輛行動圖書館來到這社區,每個人都可以接到自己想要讀的書。 有一次開車在紐約街上,忽然一輛輛汽車停下來。原來有一位穿白衣新娘服的女子,腳上著滑輪,在大街上“溜冰”,可能是一位神經不正常的女子,目中無人的在街上滑來滑去,自得其樂。大家讓路,慢慢的從她身邊不妨礙她的開走。 在美國我透過Horizon房地產的幫忙拿到了綠卡。 有次美國一家大學要應徵一位外國女性在大學任職,我有德國博士的頭銜,是外國人,又是女性,去應徵,居然接受了我。 那時美國綠卡下來,可是我過不慣美國的生活,還是毅然決然的回到德國。 在德國巴伐利亞州立圖書館,獲得一個東亞圖書部門,中文部的職位,圖書館幫忙我申請德國居留,我就在德國留下,可是因為有美國綠卡的緣故,每年會去美國一次。 有一次,那已經是1979年左右,跟妹妹在加州的高速公路上,她車子的車輪爆了,開到路邊,不久就來一輛拖車,將她的車子,拖到修理廠,換輪胎。 在歐洲過慣的我,最後還是又回到了德國,在德國我在1981年取到德國籍,可以參加自然醫學的考試。考取了自然醫學的執照,能夠在德國開業。在美國的針灸醫生太多,德國中國人在慕尼黑還沒有人通過自然醫學執照的考試,因此我決定留在德國,我開課,在社區大學開點穴按摩的課,給德國的針灸醫生也開針灸的課。我在等待得到德國國籍後,才准許考執照。終於在1981年得到德國國籍,考取自然療法醫生執照。一邊將圖書館的職位改為半天,半天在診所工作。後來診所業務太多,就將圖書館的職位,留職停薪,一直到我的退休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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