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9日 星期三

同名同姓的人 虞和芳 19.12.18.發佈

同名同姓的人 虞和芳 19.12.18.發佈 中國人有時會有同名同姓的情況出現,在中學時,同班上有兩位都叫“黃美惠”這會造成混淆,並使得當事人難堪。在大專聯考報名和發表考取學生名單時,使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位。同名同姓在德國更是常見。 我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位在Giessen城的演戲Schauer家庭,父子都是同樣一個名字,這是故意這樣取名。歐洲國王貴族更是常見,如丹麥的Christian國王,英國的George國王,就以I、II、III。。。來代替。他們反正王室都是源自一家,還是清楚了然。 自從網路發達以後,更會發現同名同姓的人出現。 德國的前總理Hermut Schmidt,在漢堡就有無數,他有次邀請同名同姓同一年出生的人一起聚餐吃飯。 在2013年由德國DAAD組織,在北京召開的國際醫學會議,邀請德國和留學德國的醫學教授來參加。他們全是西醫,只有我一位是從事自然醫學,於是我也以自然醫學為題來發表演說。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然有好多的西醫教授們來聽我的演說。事後跟我繼續聯繫的,其中一位是蔡元奮教授,他在今年10月7日過世,我很難受,編輯一本“種瓜得瓜”,以我們6年來的通信為主,出版此書來紀念他。 來參加此會議的,在德國有一位叫Wolfgang Tasler教授,他是一位外科醫生,也跟我談自然醫學,並說,西醫手術開刀,近來注重是月圓或月缺的理論,這是他們發現,這對手術後病人的康復起到影響。 他是唯一的一位打聽出我的生日,並不是護照上所寫的7月7日,而是在8月初,只有很少人知道此事。我不曾對他說過,不知道他從哪裡打聽出來的,他在我生日那天寫信祝賀。 我們在2015年,有次當我去慕尼黑的時候,在Mandarin飯店聚會過一次,那天Dr Gauweiler也在場,他是德國CSU黨,曾經最年輕的議員,後來做過德國巴伐利亞州的環保部長。 今天我給W Tasler教授寄了一個祝賀聖誕的書函,而遭到退回。我感到很納悶,為什麼?就在網路上要找尋他的資料,竟然出現一個同名同姓的博士一年前過世的訃聞。 我看到時,真是嚇了一大跳,蔡元奮教授兩個月前過世,難道Tasler也過世了?心中不能夠相信。有關那位過世的博士,網路上有不少的報導,有些還帶照片,使我感覺不會是那位外科醫生教授。我不斷的找尋,終於出現一個這位教授的消息,他轉到紅十字會醫院任職,我鬆了一口氣,連忙寫信問候他。 年紀漸長,親友同學,每次聚會都會少一些參與,不禁回憶到在上大一時,中文系的葉慶炳老師,引用蘇軾的《蝶恋花·春景》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牆裏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葉教授特別提到:“枝上柳綿吹又少”說時,指著自己的頭上,說這跟頭上的頭髮一樣,悲嘆年紀漸大,頭髮變稀少。雖然他那時並沒有結婚,還算年輕,可是2001年到台灣參加漢學會議時,聽說他已經過逝,在上大一時,葉老師給我很多的鼓勵,至今難忘。 三十多年前,聽到一位德國曾任大使的朋友Dr Kothny說,他退休後,每次聚會的友朋都是年年減少,跟他的頭髮一樣的零落,不勝唏噓。 那時我還算年輕,如今又是三十多年過去,輪到我不時有這樣同樣的感嘆,真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這就是人生,正如在“種瓜得瓜”一書中,最後一段“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認識這點,並不代表,就此悲痛,無所事事,更要以有限的生命,來貢獻與人分享。 這次在同名同姓中,發現W Tasler還生存,心中無限高興,人對動物都有“見其生,不忍見其死”更何況是認識的親友同學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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