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17日 星期一

三次因為意外事件昏迷 虞和芳 17.12.18.發佈

三次因為意外事件昏迷 虞和芳 17.12.18.發佈 在我的記憶中,有三次昏迷,這三次都是由於意外事件。 第一次是在小學2或3年級的時候,那時我是就讀於新營的東國民小學。 有次放學後,我跟一位要好的同學,叫吳乃霞,一起留在學校的旁邊的門外,我們倆人在一條馬路上,從一頭跑到另外一頭,邊喊:“老師是好人”,“警察是好人’,這樣來回跑,喊著,非常的開心,卻不料開來一輛有馬達的三輪貨車,撞上了我,當時我失去了知覺。等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學校的醫務室內,我的雙膝蓋被白繃帶纏住。我醒來後,沒有感覺什麼疼痛,就起身坐起來,下地,走回家。吳乃霞陪我走了一段很長的路,那時,我們住在新營磚瓦廠,離開學校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當晚母親看到我包紮住的膝蓋,問我是怎麼一回事,我說,是摔跤的,母親不相信,她叫我說實話,這我才哭了出來,說明,是被一輛三輪貨車撞倒,具體的情況,我不知道。母親告訴我,不可以撒謊。我認為母親是仙女下凡,所以知道我撒了謊,自從,我不敢再撒謊。那位吳乃霞同學,一直在我的記憶中,尤其她見到我受傷,一直陪伴著我,還送我到快到家中。她對我很好,我們談得很來,才會在放學後,兩人一起的來高喊的玩耍。 小學三年級後,我轉學到新營的台糖公誠小學,就再也沒有看見過吳乃霞了,但是她一直在我 的心中。中學時,我在作文本上,寫了一篇小說”風雨之夜“就是以思念吳乃霞為題材。它被國文老師選中,參加校外的作文比賽。 第二次的意外事件昏迷,是在1987年,我們住在法國的Montlaurent古堡。法國秋天收割了糧食後,原野成為很大的廣場。我跟S,各騎一頭馬,我騎的是母親,牠比較矮小,S騎牠的女兒,牠高大。 那天秋高氣爽,我們奔馳在原野上。 我在遼闊的原野中,要學武俠小說中的女俠,豪爽的奔馳在原野大地上,大有我欲乘風歸去之概,不料從一個田間換到另外一個田間,我騎的馬,猛然在奔馳中一跳,我從牠身上摔了下去,失去知覺。當S追上來時,發現我在地上一動不動,以為我死了,這時被馬輕輕的碰我時,我才醒過來。 四周除了S和我外,沒有一個人。我只好又騎到馬背上,慢慢的回到家。 回家後,我立即躺到床上,自己針灸,後來服用房老師從紐約寄來快遞的六神丸,好了很多,但是脖子自此之後有了後遺症,不時會轉動時疼痛。 第三次昏迷是在上週六,12月15日那天,搭乘ICE快車,從Kassel到達法蘭克福機場,要進入機場的Sheraton旅館。電梯壞掉,就走自動電動樓梯,人跟行李一起摔倒下去。那是當我要把行李提到同一個階梯上,它上面有一個很重的手提包,內有電腦,這時行李被提包往下拖累,倒了下去,我跟著旅行箱往下摔下去。我只記得這一景,在摔下去前的情況,之後失去知覺,直到我聽到S大聲的叫我起身,才這樣試著起身,這時剛好到電樓梯的最後一節,我即往前跨一步,走出了往上移動的電樓梯。 事後才知道,這有多麼的危險。我摔倒在S的行李上,他幸好在我下面,他下面有一對德國老夫妻,看到這情況,跟S說,他們扶住我們的行李,S只需要專心照顧頭往下栽到移動的電樓梯上的我。 要是S是在我前面,沒有截住我的行李,他後面沒有這對夫婦,立即伸出援手,管我們的行李,後果不堪設想。就因為有他們三人的協助,才沒有造成一連串的摔倒,行李脫序,往下摔倒,撞倒別的乘客,那會有多危險!我即使沒死,也會造成重傷,我的行李,也可能波及到別的搭乘電樓梯的乘客,後果不堪設想。這是不幸中的大幸,真是要感謝天地的神。 我是在往下栽倒的時候失去知覺,是脖子受傷,也可能還是其它的原因,就是在一霎那間失去知覺,若是沒有再被喚醒的話,就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等於死亡。 生和死就是在這一瞬間。 生存和死亡就是這麼的一點之差,連多思索的時間都沒有。 醒和入睡有時也是如此,前一秒還醒著,後一秒卻已經進入睡夢中。 睡眠和短時間失去知覺,還有醒的時候,而死亡就再也喚不回來生命了。 經過的這三次意外事件,都是類似,在前一秒鐘,還知道是什麼,後一秒,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即至到被喚醒。 這是為什麼在腦手術開刀後,醫生等麻藥過後,要不斷的叫病者的名字。南美有一種習俗,當一個人病重在垂死邊緣時,他的親友在井旁,對著井口,高呼那人的名字。 這種叫喚名字一定有它的不可思議的作用,就名之為mystisch,神秘,不可思議的力量。 人世間有時就有這種冥冥中,出現奇蹟。 這就是奇蹟的不可思議,不可預料,也不能夠事先安排。 前天在電樓梯上發生的事,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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