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救命”聲 虞和芳 29.9.18發佈

公園“救命”聲 虞和芳 29.9.18發佈 昨天為周日，店鋪開到晚上八點。看完病人後已六點。 我們跟著也擠去買菜。人山人海，在出口處就站了一個鐘頭，才輪到我們出口付錢。 回到家，累得不像話。連做瑜伽都腰疼背痛，太極拳也放棄不打，到夜晚十二點才上床。 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表弟從安徽寫來的信：他想調到上海，卻是“比登天還難”，於是寫信來，請我向他公司寫“求情書信”。 使我內心刺痛的是表弟想要有一番作為卻又伸不了志，內心非常的苦悶。他信中說，眼看一年一年的逝去，內心十分恐慌。 難得他還有一番志氣，不肯長埋在滯如死水的鄉間。 腦子裏想著這事，沒法入睡，聽到時鐘一小時一小時的逝去，不知何時才入夢鄉。 今天起身，頭仍是脹脹地，身子也是痛痛酸酸地。是太累之故？睡不好之原因？還是著了涼？ 不管是什麼，人就是很沒精神。 午飯後，想往床上躺，但一念，前天就這麼一睡,一下午去掉了，不能這麼地再浪費數小時，而且令生活顛倒。 於是穿上球鞋，到公園走一圈。 氣溫大約是十五度左右，不算冷。風比昨天的小些，但仍得圍上圍巾。昨天特地戴了帽子，它被風幾乎吹走，只得邊走邊手抓住帽子，成了散步的累贅，今天索性不戴帽，而以圍巾緊緊繫住頭來擋風。 往山頂的路，我走陡坡，一則是抄近路，再則是訓練腳力。 這個山坡很陡，草地還有些濕，幾處與泥混成一塊。在陡坡上，看到馬蹄，它深陷在半濕的泥中，有時往下滑成一道溝。可能是馬腳滑之故。希望沒有出事才好。 不覺想起偶爾有兩位警察騎馬走過陽臺下而往公園走的情形。有時在公園內也碰到他們。 而為什麼他們要走陡坡，地又濕又多危險？ 在中午時分聽到大聲的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希望不是因為那兩個警察騎馬滑下。 但無論如何，曾在附近有過什麼意外，不然不會警車救護車聲曾在附近響的很大。 不管是發生車禍，或別的意外事件，一聽到那些警車叫聲，就令人心驚膽跳。 我抄走草原，我們曾經打羽毛球的地方，往回程走。 只見在草地上，一人騎在另一人身上。先以為是一對戀人。走近一看，是兩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在下面的男孩邊笑邊叫，並說：不要壓我右手，這是我寫字的手。說完兩人笑著。 旁邊一位父親丟球給他四歲的兒子。他沒接到，球幾乎滾到我腳邊，我停下，預備拾起它來。這時那小兒子過來，我就讓他自己撿起。他將球向父親投去。父親讚美：“拋得好！” 我繼續往前走。 這時傳來被壓男孩的叫聲，並喊：救命。 他的叫聲半開玩笑，半認真。是該去“救援”？還是這是小孩的玩鬧？我猶疑了一下。小孩沒有再叫，那麼大概是在玩鬧，於是我又往前走向回家的路。19/03,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