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日 星期三

很怪的一個電話 虞和芳 1.8.18.發佈

很怪的一個電話          虞和芳              1.8.18.發佈

這是7年前在台灣南華大學時,接到的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引起一連串的聯想和相對應付這個電話的行為。1.8.18.


昨天在S在歐洲,跟我在台灣用Skype通電話時,小木屋房間的電話鈴響了。
我以為是Wagner打來的。
因為他來郵電說,他會來電話。
可是電話中的人,是一個不認得的中國男人,他問我是不是羅小姐,我說不是,他打錯了電話。
他又問,這個電話是研究室的,或是家中。
我回答,是小木屋的家中,不是研究室。
掛上電話後,我告訴遠方的S這件事。
他說這個電話很怪,會不會是有人要來偷佛像,要確認我不在研究室,所以來這樣一個電話。
覺得他的分析倒是有些道理。
我問:
「那該怎麼辦?」
「妳快去研究室看。不要有人知道,明天海關來人要封箱,佛像要帶回歐洲,就先行偷走。」
我聽了這話後,也擔心,就問:
「我要在研究室那裡待多久?」
「待到那個人走掉。」他又來開玩笑了。「我現在是在小木屋家中等Wagner打來的電話。」
「那不要緊。佛像更重要。」
「要我打電話給學校的警衛?」
「他會以為妳發神經。」
我們停下談話後,我在想,這樣晚上黑黑的。跑到研究室去看守佛像,雖然理論上是對的,可是我到底要在研究室停留多久?若是對方存心來偷竊的話,我不能夠一直等在研究室內坐鎮,一夜不睡覺,這不是辦法。
於是我打電話到研究室,這是一種自以為的心理戰術,若是小偷聽到研究室的電話鈴響,說不定會小心,以為我隨時會回研究室。
我這樣讓電話鈴響了一會。我又念,還是要照會一下警衛。
於是我打電話到9.
是一個學生接的,通常晚上多半會是警衛來接。他說他是在學校值夜班,是一位生死系的學生。
我告訴接到這樣的一個電話。
他說,是有點怪,問我對方叫什麼名字,我回答,那人沒有報出自己的名。
他問我,那人要找的人,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只聽清楚一個「羅」字。
他說他要照會一下警衛。
我說這樣很好,我不知打電話的那人的用意,不過小心一點沒錯。
我問那值夜班的學生叫什麼名字,他回答鄭子冠。
這個名字很熟。我說我認得他。
他說:「我也認得老師。」
我交代他請警位衛在學海堂巡視一下,也可來小木屋這裡走動一下,我晚上不關門窗睡覺的。
這樣交代,掛斷電話後,無論如何比較安心。
今天海關派人來封箱,以便能夠帶出到歐洲。把佛像端到S342室去封箱。佛像並沒有被偷走。
昨晚的那個電話,無論如何是有點怪。
1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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