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納粹政權的三個引力 虞和芳 30.4.18.發佈
德國政府家庭部長的提議,以及德國政府的措施方向,都似乎還帶有納粹社會主義的集權色彩,這是當初納粹的起家吸引民眾的地方。
納粹政權有三個引力:
- 集中人們的<恨>和<妒忌>心理。當初納粹把這個<恨>和<妒忌>引向猶太人,引起<水晶之夜>,解決戰前的經濟危機。
納粹主義極權政治下,人們沒有選擇的餘地,繳了稅,卻要將小孩送到國家分配的育幼院中,不管它的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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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稅的國家,不用繳稅的失業者,或繳低稅的人,高興他們的鄰居或看到有錢人被徵高稅。現代歐美民主國家的政權,是以平等待遇,社會福利為口號,來分化並協調社會上收入不均等的現象,以累進稅來加到富人身上,同時並有很好的社會福利制度,如社會救濟金,失業金,社會保險和福利,退休金來調解人們之間收入的差距。它的代價是政客居其間以高稅,來緩和調節解除社會上的問題,如公民一些收入不均衡的衝突,減少妒忌人的不平。
- 納粹政府拿<不用繳費,一切免費>做招牌,來吸引人。在納粹政權下,強制父母生育的小孩,送到國家免費的育幼院。5歲起強制進入免費的小學。有殘疾的小孩會被殺害。
現在德國的家庭部長,實行父母生了小孩,可以拿3個月的薪水。
世界上沒有<一切免費>的事,它只是由<別人>或<自己>以另外一個形式付款,如付稅。即使在買賣物品中的<回饋>方針,也是一種付款人得利的方式,用來鼓勵顧客多光臨,多購物。
納粹政權下,一般人繳了稅,他們不自覺的接受這種<一切免費>的代價,其實他們是逐漸失去自我做主的自由人的身分。這是政府要把人們的<錢>,集中到<政府>手中,人們越來越失去他們自由選擇的權利,變成依靠的子民,付稅的勞工。而政府的權力越來越大,它掌有分發,發配之權,人們只有申請,等待的份。
若是政府不要這樣<掌權>的話,大可降低稅收,要人們自己去興辦育幼院,或是要公司,工廠設立私人的育幼院,這樣父親或母親在上班時,順便就把小孩一起帶到上班地方的育幼院,中途想要在休息時間看小孩時,也能有接觸到小孩的機會。
德國的Sapp公司就是這樣。那裡的福利非常的好,不但工作人員有免費的食堂,免費的育幼院,可以自由安排上班的時間,但是要把指定的工作做好。Sapp公司的首席,跟工作人員一起在食堂吃飯。他的電腦軟件公司,興旺發達。當他退休要離開公司時,所有員工圍繞住他,高聲的唱德國的一個老歌:大理石和鋼一樣堅固,我們對你的愛也是這樣的深固。
政府應該鼓勵私人公司,成立這種育幼院,而不應該強制子民送入國家的育幼院和5歲起的一切免費的學校。
- <團體的利益>是政府的一個藉口來抽取人民的血汗錢。那些繳高稅的人,被這種美名給吸引住,以為他們對社會有了很大的貢獻。但不少政黨中的政客,先以私人的利益為先。不同的政黨都有他們自己的<團體的利益>。帝制時代,議會的成立,是在控制監督國王的權利權力,限制國王的財務。而國王被推翻,誰來控制監督議會的權利權力財務的處置?他們自行給他們的薪水。自從政客制度上台,國家的稅率由5%長到50%以上。德國整修議院的費用就是8千萬歐元。政客們口頭言<環保>,呼籲飛機破壞<環保>。每次乘<大專機>到國外訪問,而納稅人二、三百人共擠一架飛機。
政客幾年當政,可享終身奉祿,納稅者卻是辛勤工作,雖然拿到退休金,但繳交的稅,供政客享受。退休的納稅人出外旅遊,也只能夠跟一大群人擠一個大飛機。
政客們在乎的是,納稅者的錢,而不是納稅者的福利,頂多將它們的一部份來賄賂選民,這些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選民不查,沒有發覺他們為了上面所說的三個引力,步入政客的圈套,成為政客詐取的綿羊。稅率的多少,看出選民被詐的情況。───在高稅國家,稅率可高到50%,或更高。漏稅的懲罰,可比小偷,強盜為重,有時比一些殺人犯還重。
瑞典的有名兒童書刊的作者Astrid Anna Emilia Lindgren,(1907年11月14日-2002年1月28日)起初是贊成高稅,後來她收入多了,各種稅收加起來高到100%。她即反抗政府的高稅,而這樣瑞典政府才從事改革,降低抽稅率。
選民付款的設施,如法國的
Centre Georges Pompidou,是以法國總統Georges Pompidou,(1911-1974,在位 1969-1974)為名。
美國的John F. Kennedy International Airport 是紀念他被謀殺的總統為名。而慕尼黑機場有時以Franz Josef Strauß來做稱呼,以紀念這位前巴伐利亞州長,但是他並沒有什麼建樹。除了顯示在部分交通標誌牌上之外,慕尼黑這個機場別名幾乎從不使用。德國人不喜歡以政客們之名來定一個他們並未出錢出力,而拿賦稅人的錢,以政客之名來讓政客坐享其成的為名。
2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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