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31日 星期二

Der Chef Koch und sein Kunde 31.10.17.GP 大廚師和他的顧客 虞和芳 31.10.17.二

Der Chef Koch und sein Kunde   31.10.17.GP
大廚師和他的顧客      虞和芳                  31.10.17.

一位大廚師和他的顧客,兩人搭乘一條帆船去度假。
起初十天他們一帆風順的帶了三個星期的豐富飲食,海水過濾成淡水的設備,每天大廚師燒菜,顧客撐船,彼此享受這次悠閒的旅行。
然而遇到一場風暴,他們幸好安然無恙,可是船上的設備都壞掉,只有海水變淡水的用具還能夠使用,兩人在漫無邊際的海洋飄流了二十天後,著陸到一個荒島上。

大廚師:總算我們安然登岸。
顧客:這是我撐船的功勞。現在要看你的了。我們今天吃什麼?
大廚師:讓我來看看,船上還有什麼可以食用的東西。
顧客:你去打量一下,看看凍箱內的食品,是否還能夠用,你是大廚師,現在輪到你來顯身手了。
大廚師:好,我去張羅。
這樣他們又過了兩天,所有的食品全部用光。到了第三天顧客問大廚師:我們今天吃什麼?
大廚師:我們沒有食品了,這是個問題。
顧客: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你管主廚,我是顧客。
這樣兩人沈默了一天,次日還是一樣。
兩人飢腸轆轆。顧客還是等待飲食放在桌上。
大廚師:今天我仍然不能夠做菜。
顧客:為什麼?
大廚師:因為我們沒有食品,我哪裡能夠燒出菜來。
顧客:你是大廚子,這是你的責任,撐船是我的責任。
大廚師:你會說大話,你撐船的結果,我們漂流到這個荒島上,什麼吃的都沒有。
顧客:什麼?要不是我技術高明,遇到這場風暴,我們早就葬身海底。
大廚師:這話固然對。在你撐船的時候,我不是侍候你好好的,每頓飯菜都是四菜一湯,還帶甜點。到這無人荒島,我們拿什麼充飢?即使我有那麼多燒菜的本領,我也不能夠無中生有的燒出一道菜來。
顧客:這是你的責任。廚子管處理飲食來源,烹調。
大廚師:那你呢?你只管吃。
顧客:這是什麼話?顧客吃飯都是要付錢的,我從來沒有白吃過一頓飯。
大廚師:這裏沒有一個店舖,沒有任何別人,我要烹調,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顧客:這正是看你本領的時候了。在這個荒島上,有樹木,有草原,有野生動物。四周是海,一定能夠撈到魚,你這樣向顧客抱怨,沒有一點道理。
大廚師:我是大廚師,從來不管購物,我的責任只是下廚,管每日的菜單。
顧客:那你快去做自己的責任。
過了兩個小時,大廚師出來了,遞給顧客一個午餐的菜單,有六道菜,還有湯和甜點。
大廚師和顧客飢腸轆轆的坐在一起看著菜單。
顧客看著這六道可口的菜說:這道Menu真是可口。
大廚師:我盡了我的力。
顧客:這道Menu的名字叫什麼?
大廚師:這叫畫餅充飢。
顧客:這道菜真好吃。我也有一個想法。
說完他取出一張紙,花了一個小時,畫出一張很美的圖。大廚師湊過去看,一艘很美麗的帆船,張帆在波浪四起的海中行駛。
大師傅問:你給它起什麽名字?
顧客:這叫乘風破浪,一帆風順。
他們兩人看著這兩張畫餅充飢的六道菜單,和乘風破浪的張帆的帆船,這樣的堅持己見,自我安慰的在荒島上。
幾個星期後,一艘探險隊登入此荒島,發現兩個死屍,他們餓死在這荒島上。每人的手上還各握著一張紙,一個是畫餅充飢,另外一個是一帆風順的圖。
這是這大廚師和顧客最後的傑作。




今晚跟老伴吵了一架 虞和芳 31.10.17.二

今晚跟老伴吵了一架      虞和芳                   31.10.17.

跟老伴共同生活了四十多年,可是有時不免兩人還是會動氣起來,吵起架來,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成熟的跡象。
他説這證明我們還年輕。
我説這説明我們沒有成熟成長。
他説不吵架,怎麽能夠看出并珍惜和好時的時刻。
我説吵架時,說明我們沒有涵養。
今晚兩人又吵了一架。
之後我讀到瑞明轉寄過來的一封郵電,字字珠璣,有益於修心養性。錄下來與大家分享。
***
仔细琢磨一言一语!  Wisdom to share.
Subject: 哪位高人寫的,這段話太經典了
哪位高人寫的,這段話太經典了!打死不删!
活着就是勝利,賺錢只是游戲,健康才是目的,快樂更是真諦。
百年之後,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再美麗的語言也無法跟你溝通,因爲我們要沉睡,睡很久,很久……................
所以,身邊的人要相互珍惜,因每個世人的時間都越來越少,最终還 是要互相分離。
不要爭執,不要鬬氣,好好説話,相互理解!
好好珍惜對你好的人 ,失去了,怎樣也找不回來。
離開了,互聯網也聯系不上.--------------------------😀😄🤗😜

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或長或短;
生活,每个人都在繼續,或悲或歡;
人生,每個人都在旅途,或起或伏。
人無完人,事無完美。

有些小人,你不須計較,計較會煩;有些繁事,你不必在意,在意會累。
世界很大,人心很細,哪能不遇到小人?
紅塵很深,人世浮華,哪能没有心煩事?
想得淺一點,活着就該隨遇而安!
看得淡一點,頭頂就有一大片藍天!

誰都會害怕失去,因此是拼了命的珍惜,後來却還是什麽都留不住。
人到老年,還是順其自然吧,無可奈何也好,心態淡然也罷,認認真 真地活在當下,自然發覺生活也並不是那麽難捱。

人一輩子,有人羡慕你,有人討厭你,有人嫉妒你,有人看不起你, 没關係,他們都是外人。

生活就是這樣,你所做的一切不能讓每個人都滿意,不要爲了討好别 人而丟失自己的本性。

一樣的眼睛,不一樣的看法;一樣的耳朵,不一樣的聽法;
一樣的嘴巴,不一樣的説法;一樣的心,不一樣的想法;
一樣的錢,不一樣的花法;一樣的人們,不一樣的活法。

再優秀,也得要碰上識貨的人;
再付出,也得遇上感恩的人;
再真誠,也得趕上有心的人;
再謙讓,也得面對珍惜的人。

你所知道的不要全説,你所看到的不要全信。
這個世界,不是用眼看,而是用心品。

自古人生最忌滿,半贫半富半自安;
半命半天半機遇,半取半捨半行善;
半聾半啞半糊塗,半智半愚半經賢;
半人半我半自在,半醒半醉半神仙;
半親半愛半苦樂,半俗半禪半隨缘;
人生一半在於我,另外一半聽自然。

用心數數,我們的生命已經過半,還有多少日子够我們浪费,够我們 消遣,够我們作踐,够我們感嘆。  好好的活着,簡簡單單地過好老年的每一天!

這幾段話真的太經典了!發給身邊的朋友們讓大家领會领會吧!


住在長榮街的時候

住在長榮街的時候      虞和芳   31.10.17.

思緒在失眠的夜裡來得特別的活躍。
這時想到兒時在嘉義長榮街86號住的時候一些回憶的影子。
剛搬到那裡的時候,我轉學到小學六年級,是上崇文小學。
媽媽要我一個人去到學校上課。
我很怕,到生疏的地方,生疏的學校,該怎麼去上課?
媽媽說:妳鼻子下面是什麼?
那當然是嘴巴了。
那麼妳就可以去問。
就這樣我一個人進入了有四個班級中的六年級。
好大的學校,好多的學生,每一班級有60多個學生。比起在新營台糖的公誠小學要多得多學生。
我被安排到女生班。
教導主任來給我們上課。
他是蔡朝經老師,一生難忘的老師。
那時崇文小學校長住在我家隔壁。蔡老師不時給我們補課到晚上7點,上完課後,他有時還要去校長那,他就騎車載我回家。
我樂得坐在他自行車前面的橫槓上,享受不必在漆黑的夜裡,一人步行一個小時多路程,而由一位愛顧我的老師載我回家。漆黑的夜、寒冷的風,被老師在我頭後面吐出的暖氣,驅逐無蹤。
蔡老師跟隔壁班的一位女老師談的很來,有一次聽到他們合唱,
太阳下山明朝依旧爬上来

花儿谢了明年还是一样的开

我的青春一去无影踪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别的那样哟别的那样哟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那時候的小學生要補習升中學,老師跟著辛苦補課。
有一位同班同學,成績很好,可是她說,她不准上中學,因為家裡沒有錢供她上中學。
我好為她可惜。她的舅舅在學校當校工。上下課時,手拿一個鈴,上下樓搖著,告訴上下課的時候到了。
蔡老師有次講二戰時,美國轟炸台灣的情況,嘉義的中山路被轟炸後,他一個人,從火車站走到嘉義公園的蕭條可怕的情景。
後來考上嘉義女中,還不時的去拜訪蔡老師。
那時我們住的是日式房子,是石油公司嘉義溶劑廠的宿舍,一邊是崇文小學校長的家,他家很大,他有一個結婚的兒子,一個孫子和兩位女兒,都住在一起。家中有一隻大狗,時常犬吠,對著我臥室上面的窗子叫,使我怕兮兮的。
另外一邊隔鄰住一對夫婦,妻子得神經病,有三個男孩,大約是9-12歲之間。

這道牆是用竹籬笆間隔,但是彼此還是可以看到。
有次那裡的小男孩淘氣,三人在地上撒尿,對著我說,我就不能夠跟他們一樣,這樣的把尿射得遠遠的。
有次他們的母親出來,她頭髮梳上辮子,還挺漂亮的,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發瘋。
後面住一家很大的人家,有丫頭來使喚。
有次母親生病發高燒,父親剛好出差,那家的太太就帶母親去看病,是肺炎。當晚母親病得厲害,不安的一夜都不能入睡,聽到母親咳嗽的聲音,我好擔心,深怕母親一病不起。她咳嗽吐出的痰是褐色的。多虧後面住家的太太,帶母親去就醫,母親才得恢復過來。
我們家的婆婆,那時至少有60歲了。聽說她是遠房親戚,以前照顧父親輩一家,後來跟我們到台灣。
家中虧的她打理,買菜,做三餐,母親用不著管家事。婆婆看到我們長大,當哥哥姐姐到美國去留學時,她一聽到飛機聲音,就要看飛機飛過的天空,知道哥哥姐姐是乘飛機飛到很遠的美國。她說她恨這些飛機,把哥哥姐姐給帶到遠方,不送他們回來。
日子飛也似的五、六十年過去了。老一輩的父母都已過世,連小我六歲的妹妹去年也一去不返的到了另外一個虛無飄渺的世界。
夜已深了,到半夜兩點,想到遠方在美國的哥哥姐姐。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可是人不可能長久。外面漆黑一片,沒有一點月亮的蹤影,四周靜悄悄的,我的思緒還在飛來飛去,飄渺不定的在過去回憶中徘徊。


2017年10月30日 星期一

Muehlbauer

Muehlbauer      虞和芳                         

他来时笑眯眯的說,他的情况多了,夜晚能睡,也不会被一些Fixiert固定的想法扰得心神不宁。
:『很奇怪的是,当我Fix在一件事上时,只有那一件事。它像一个長的附在身上,当它解决后,又是另一事附在我身上,先前的事像个泡影消失,也不它有什么可威的了。每次只有一件事来使我不安,我只Fix在一件事上,不像别人,有好多事附在身上,使他們腦子内充滿了一大堆不安之事。但在我又能睡了,不再去想那些无稽之事。』
『这是因為你的身心都有改之故,若身心一弱,邪事就跟魔鬼一样会附身。我有位女病人,她突然有一天,受到良心遣責,二十年前她有过外遇,而不安极了,虽然她丈夫已知此事,并原了她,她仍无法释怀。有趣的是,二十年来,她从不这事不安,為什麼突然有一天不安起来,以致自我遣責不能怀?即使这事解决了,她又会找出另一事,而不安及受良心責罰,如十年前打了女儿一个耳光,十五年前居等等。
他出乎意外的瞪着我。他以他的这种『害怕』是独一无二的象,尤其这种Fixiert在一件事上,更是他一人的特徵。
其实它只是一种身心不平衡的象。
他一点不怕痛,他下了后,叫他休息。当我他拔时,他:『我几乎睡着了呢!』我回答很好,这代表他心神在針灸时能够安宁不想事了。



02/02/1999

Buchholz 女士

Buchholz  女士                        虞和芳  

一年前﹐當她帶著她大姊從漢堡來看病時﹐我問她﹐她二姐如何﹖因十多年前﹐她也曾帶二姊H來看腎﹐並幫她付了診費。
她失蹤了﹐我到處找﹐找不到她。她十多年來沒有給我們任何消息﹐連她的生死都不知。不過我想她仍活著。
H真可能失蹤了嗎﹖怎麼一個人會不明不白的從這個世上消失﹐連姊妹都不知她的下落﹖
今天她來診病﹐她一見我面就說﹕
很奇怪的事發生了。先講我姪女。我見到了我的哥哥﹐他謝我﹐說因我介紹姪女到妳這針灸﹐她的身體情況好多了。
那姪女是Fr. Van。她來時人感到身體有說不出的不適﹐她不能喝酒﹐新陳代謝不對。
每次針後﹐她的情況都有改善。今天她早上也來針灸﹐我給她針內﹑外關,公孫﹑臨泣。
這是中國針灸的功效。我不願表示自己的功勞﹐輕描淡寫的向B說了過去。
週三﹐我翻開報紙﹐突然在安葬一欄上﹐看到了我二姊的名字。我一驚﹐打電話去問﹐果然是她。我急忙的穿上衣服﹐趕去送葬。我一人怕吃不消﹐就請Fr. Weiss及我哥哥一塊陪著我去。我那二姊﹐十年前﹐她的房東把她趕走﹐因她沒付房租﹐此事我不瞭解。她每月有退休金﹐怎麼不付房租﹖她搬走後﹐就沒人知道她的下落。幸好有一個女士照顧她。她半年前得了肝癌﹐還有一個女醫生給她治病﹐她從來不向人提起她有親戚。她只說﹐她在妳那針灸後﹐保全了大腿﹐不必鋸掉﹐卻從不說她有姊妹。別人都以為她是孤家寡人。她對我的關係是愛恨交集﹐所以自從搬出房後﹐不給我任何消息。我到處打聽﹐找不到她的下落。
可能她妒忌妳﹐妳的經濟情況比她好﹗我說。
她自卑﹐她因接受我的幫助而赧顏﹐所以她不願讓我知道她的情況。這是她的醫生告訴我的話。現在我在偶然中發現她的生死﹐這是冥冥中有神在指示。若是半年前我得知她得肝癌的話﹐我會因著急照顧她﹐同時又要照顧我丈夫及女兒﹐我會已經死掉了﹐我會受不了那麼多壓力而死。现在我已將那两件大事撐了過去後﹐正在此時﹐得到她的下落﹐雖然受驚不小﹐但是我已能忍受這種消息。若是她死了﹐我仍不知﹐心中還在惦著她﹐她的下落﹐是未知數的話﹐我會在下意識中不安寧。現在已知她的動態﹐她生了半年的病﹐还有人照顧著她﹐她的葬禮﹐我也能參加,也是聊勝於無。至於十年來﹐沒她的消息﹐是她自己的意願﹐我強迫不來﹐那麼也就不能太責備自己。
現在一切真相大白﹐妳不必生活在未知數中﹐也是一種釋懷。妳的身體情況已好了些﹐雖然此消息打擊著妳﹐使妳的健康情況又動搖了一些﹐但我們能再往前進展。妳終會痊癒的。我安慰著她。--女兒前一陣子過逝﹐丈夫得癌。她這一年來的遭遇是太可觀了﹐可悲了。22/5, 1998
   她是一位很溫文爾雅的淑女,我時常想念  她。不知她目前的情況如何?
遙遠的,祝福她。30.10.17補寄




Beckman夫婦 虞和芳

 Beckman夫婦              虞和芳                              

他們特從七百公里外的Hanover城來到我在慕尼黑的診所戒煙。他們兩人都已退休。結婚有四十年了,抽煙也有四十年以上!
那裡離慕尼黑有七百公里,他們往返不便,他們即租住一家旅館。
週一他們來,我說我只到週四有空,週五要去倫敦。我們得在週四達到戒煙的目的。
B先生每日抽四十支,太太每日十五支。
一診後B先生減到二十支,太太照樣十五支。
在二診時,給太太多加印堂、迎香穴。
二診後先生抽十支,太太八支。
太太說:『昨晚我打電話給朋友,告訴他們我針灸戒煙,先要把耳垂剪去一塊,他們聽了,嚇了一跳。』
『妳倒是會唬人,他們相信了?』我問。
『半信半疑。』她說。
在三診後我說,兩人都要減到零,那麼週四上午四診就可結束。若沒減到零,週四下午還得再針一次。
週四上午來診時,先生說,只抽了兩支,太太也兩支,於是約他們下午再來診一次,並在上午針後不准再抽煙了。
我跟他們說:『你們還有煙?把它丟掉。』
『還有三盒,丟掉太可惜,我送給別人。』B先生說。
上午針完後,我說:『你們現在已是不抽煙的人了。中午好好享受一頓午餐,坐在非吸煙者之處,飯後到幽靜處散個步,下午再來針一次,明天返Hanover,可以顯示給親友看,你們達成了戒煙的目的。』
下午四點半,這對夫婦來了。
我笑笑地問他們:『享受了一頓午餐?』
他們互相看看,然後太太跟我說:
『我們沒吃午飯。』
『為什麼?』我吃驚的問。
『我們吵架了!』太太不好意思的說。
我看著他們,覺得奇怪,一對已結婚四十年的夫婦,怎麼在『異鄉』吵起來,而不吃飯了!
『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彼此生氣?』我問。
『我建議去車站午餐,她說車站的飯店飯菜不好吃,她卻又說不出那裡的餐館好,我們就吵了起來!她不理我,往前走了!』B先生說。
『你也是,該知道太太這麼做,是希望你追過去勸她。』我說。
『她既然往前走,就任她去,我決不會把她追過來。』他說。
『雖然我們吵了,弄得沒吃午餐,但我們卻沒抽香煙。』B太太向我解釋。
『這是個好消息。』我笑笑地對他們說。
晚上回家,我跟S說,這對夫婦爭吵的原因。
我們事實上不必說別人,有時我們兩人也為了一點點小事吵了起來。
天下大部分的夫妻吵架,都是為芝麻大點的事,多半的夫妻是『活到老,吵到老!』只要別吵到動手動腳或離婚,吵架也許是夫婦們的家常便飯,它也許是便飯中的一點辣椒,生活中的一點點綴! 26/07/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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