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4日 星期三

去到古堡遇到不同的人 虞和芳 24.7.24.發佈

去到古堡遇到不同的人 虞和芳 24.7.24.發佈 今天上午9點跟建築師Beltz有約。 我一大早不到5點,就起身,雖然又上床睡覺,人還感覺很累。可是躺下不久,他的手機六點就鬧,兩人就起身,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打開電腦,看到余處長來了不少的詩作,我把它們影印下來,打算在到古堡後,可以在電腦上工作。這樣至少返回旅館有網路將三個blog和余虞對話發佈出去。 我把電腦帶上插座,兩個手機,和它們的充電器,一起帶在身上,因為華為手機昨晚沒有充電,只把Sansum手機充到100%的電。 因為S打著今天一天在古堡工作,中午去Warburg的中國飯店午餐,我們有四年半沒有到那裡午餐了。 然後我們打著下午在古堡繼續工作,所以我這樣的“全幅武裝”的打著在古堡工作一天。 這樣一切準備妥當,S拿了從馬爾他帶來古堡的鑰匙,我們先去旅館餐廳早餐。 8點一刻,出發到Schweckhausen的古堡。 昨天的Umleitung的標記已除掉,改成另外一邊改道。 抵達古堡時,是8點三刻。 我把Kloid給的鑰匙,前天遇到他,還給他了。 我們拿了S帶來的鑰匙,要開古堡的門,但是打不開。可能在這一年內,他們換了鑰匙,沒有告訴我們。 S設法去找尋那把給工人們用的鑰匙,我就又打算要回到汽車內,把很重的一大堆包袱,放在汽車上等待建築師來。 這時看到Beltz來了,他是搭乘另外一輛車,我以為他因為得了手指的病,由他的妻子開車來。B說那是他的僱員,他要開車來時,汽車發動不起來,為了準時來,就要他的助手開車送他來。 建築師有鑰匙,於是我們走向古堡的門,卻沒有看見S。他到了哪裡?剛才分明在古堡門前要開門進去,鑰匙不對,他設法在旁邊的門尋找工人用的鑰匙,怎麼他人不見了? 這個水古堡到處是水,莫不是他掉進裏面了?我很著急,就跟Beltz設法找S。 這時Beltz看到S從古堡外面的草原走來。S什麼時候出了護城河?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很是奇怪,還好他這時來到,否則又變成相互尋找不到了。 我們進了古堡後,三人進入二樓的工作室,天暗暗的,我要開燈,燈不亮。S說二樓沒有電。S說我可以聽他們的談論,我說這也對。 於是我打開華為手機,那裡的備忘錄可以說話和照相。 我離開會談室,到走廊上要先準備好在備忘錄上說幾句話,然後才能給他們照相和錄影他們的談話。 這樣我做了,也給他們照下相片來,但是沒有錄影,因為華為的電源不很充足。 我在走廊上,看到停了一輛汽車,我以為是鄉長的汽車,我們試著昨天打電話給他,沒有打通,不過給建築師打通了。知道昨天下午Landrat改了會面時間,也看到他秘書轉寄過來給S的信件,但因為S的信箱打不開,是秘書轉寄到我的信箱來。這件事,已記載在我昨天的blog上。S說我不能把這些人物的名字隨意寫入blog上,因此我沒有把這些名字用全名。 這樣昨天沒有跟鄉長連絡上,所以我下去看鄉長要跟他講此事。 但是看見的是Kloid在牽著他的狗散步,我把昨天的事,和蓋帳篷的事,兩人談了一會。原來那是Kloid的汽車。他知道我在找鄉長,打電話給他,他說兩分鐘就到。 果然鄉長很快開車來了。 跟鄉長談了一段時間,他有事,說他離開,等會再來談,如何的打電話給我們,因為幾次他來電話,總機不轉接,說這是安全起見,不能轉接。 我又回到二樓辦公室,從那裡可以看到在後面的草原上搭蓋的帳篷。 後來那裡有兩個人出入,我想,要去看那個大帳篷,本來義勇消防隊要在我們的一個偏房如幾年前那樣慶祝,但是有專人說,那裡的房頂幾年來受到風雨吹襲,不安全,不能夠在內慶祝,於是Kloid說,那麼就只有搭蓋帳棚,但是義勇消防隊的經費有限,出不起這個租金,S說,那麼由我們贊助,大約五千歐元。 我就要到那裡看個究竟,因為天氣之故,後面草原比較寬敞,若是下雨,就在前面的廣場。這幾天的天氣預報,多半到週末都不大好,下雨。但是昨天他們還是搭蓋在草原上。 我下樓時,看到有一對男女,很是 關切的在看古堡,我以為是鄉民,就過去打招呼,原來他們是從荷蘭來度假的,住在Nisan,聽說古堡在附近,就特地開車來觀賞,他們明天就要返國。 我祝福他們一切安好。 走向帳篷那,碰到K的妻子,帶著動過手術的狗過來,兩人談論一些時候,她很擔心天氣不好在後面草原上不適合,但是既然已經蓋上了,就不好又換地方,所以看,不知如何辦才好。 我說一定能夠就在後面也可慶祝,人生就在各種變化中,找出解決的辦法。 我到了帳篷那裡,帳篷下面是木板,這樣就沒有什麼關係,坐在內部腳不會弄濕,只有一小段的草原,可以鋪上一些踮腳的石頭走過就解決問題了。 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人站在帳篷前,以為他是搭蓋帳棚的啤酒店工人,他說他是Schweckhausen的居民D,來幫忙搭蓋此帳篷。我感到不好意思,認錯了人,於是給他照相,也給我們兩人一起照了相。 D自動講述他的疾病,得了腎病,一個腎臟割除,洗腎8年,後來另外一個腎臟也必須割除,他沒有腎臟,這時他等到可以移植手術得到一個腎臟移植,這手術移植很成功,已一年半,是安裝在前面的腹部,不是在背部腎臟的地方。幾年來的疫病,他注射5次疫病疫苗,但是還是感染病毒,現在總算安全度過。 我說德國總統Steinmeier把他的一個腎臟移植給他的妻子。這位D先生說,他的妻子也要給他一個腎臟,但是測試不相合,於是得要等待一個合適的腎臟。 不過D的臉色精神和聲音都很不錯,看出他經過這麼多年的折騰受罪,還能幾乎與正常人的身體差不多,很是難得。這樣感謝德國的醫療制度很好,想他不是私人保險公司,而是德國的公家保險公司,它的制度很好,德國的腎臟,由一個總部處理,不允許販賣腎臟,腎臟移植不能指定送給誰,除非親屬可以贈送,對方不必等待。 D說若是在美國得到這種病,就要靠錢,沒有錢,一切行不通。 我沒有講哥哥得腎臟的經過。 今天就這麼在古堡的幾個小時內,就遇到這麼多的沒有預料的事,遇到不同,弄錯對方,認錯對方的事。 中午12點後,我們送建築師返家,去中國飯店午餐,兩人都很累,就決定返回旅館,睡個午覺。雖然返回旅館,已經下午三點。 休息了一些時候。 現在一下就已晚上10點半了。我還要寫余虞對話。 時間太不經用,真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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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希臘Zalmoxis 為受尊重的地方神 虞和芳 19.9.24.發佈

在古希臘Zalmoxis 為受尊重的地方神 虞和芳 19.9.24.發佈 Zalmoxis (古希臘語 Ζάλμοxiις Zálmoxis,又名 Σάλμοxiις Sálmoxis,Ζάμολxiις Zámolxis 或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