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24日 星期三

藝術家的作品 虞和芳 24.7.24. 發佈

藝術家的作品 虞和芳 24.7.24. 發佈 不少的藝術家作家,都受到生活拮据的苦悶。我認識一位藝術家,他跟一位百萬富翁的女孩結婚,她因為他是藝術家,以為他將來會有成就,就不顧父母的反對跟他結婚,父母雖然如此,還送給他們一個公寓生活。但是他們結婚後,她生了一個女兒,當女兒三歲時,他妻子帶女兒自殺。可是當他談到這事時,他不但不傷心,還罵妻子的殘忍,岳父的有錢不管女兒的經濟拮据。這樣我對他的人格起了問號。有這種經驗,我認為即使藝術家,也應該有人格,人格的缺陷,會對他的作品影響。 我們的一位鄰居,也是藝術家R。她是一位比利時人,當時跟一位義大利的建築師P結婚,他的一位德國電影明星的妻子,剛好過世。她就利用對方的缺點,要年輕的妻子,於是他們很快的結婚。R就搬進大她三十歲丈夫P的隔壁房子。將P的大房子的頂層,改變成畫廊,然後在那裡開畫展。 他們的這件事,我寫了一個短篇小說「樓梯」來記載, 還透過芙蓉,跟一位台大外文系的學妹認識。這位多方面的藝術家為Grace,她很有細心觀察一草一木,也很喜歡寫生。她能從各種生物素描中,看出各種各樣生物的美妙,這正是一花一世界。使我想起受到柏楊譽為《中國原子能之父》的孫觀漢教授,說過一句話「有心的地方就有愛,有愛的地方就有美」,從她的作品中,看出她的對自然,對生物的愛心,呈現出美的作品。 Grace有自己的blog,有很好朋友圈子;生活在富裕的美國,經濟一點不成問題,又出版一本畫冊《尋常小日子》,封面上就印有“美的事物即永恆的歡愉。 這是有正面對藝術,對藝術有欣賞力的藝術家,最好的發展往藝術方面,發揮她的潛力。 有心欣賞美的藝術家,會有相得益彰的相互理解和影響。但是若是沒有這種熱愛的心,只為了虛榮心來沽名釣譽的人,不管是藝術家或是科技家,都會步入歧途。 一位女億萬富翁,Elizabeth Anne Holmes ,她的結局,很是淒慘,陷入困境,現在在美國被判刑入獄11年。錄下wiki的一段記載“Elizabeth Anne Holmes (born February 3, 1984) is an American biotechnology entrepreneur who was convicted of fraud in connection to her blood-testing company, Theranos.[2] The company's valuation soared after it claimed to have revolutionized blood testing by developing methods that needed only very small volumes of blood, such as from a fingerprick. In 2015, Forbes had named Holmes the youngest and wealthiest self-made female billionaire in the United States on the basis of a $9-billion valuation of her company.[5] In the following year, as revelations of potential fraud about Theranos's claims began to surface, Forbes revised its estimate of Holmes's net worth to zero, and Fortune named her in its feature article on "The World's 19 Most Disappointing Leaders". Holmes被判刑11年。 不管作為藝術家,作家,有審美觀念,有愛心、道德水準的人,不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在寫作方面Grace求教於葉嘉瑩教授,她還創立矽谷電影研究社團,是矽谷華人中,極具色彩的組織。 這完全是另外一種創作生涯。藝術家筆下的生物,人物,不管是一個小蟲,一顆植物,一朵花都能透過藝術家的表達,進入到不朽的地步。如梵谷畫一朵向日葵,這一幅畫,就賣好幾百萬美金。他當時並沒有這樣的成就,但是他熱衷創作,發展出個人創作的風格,使他不朽。 荷馬傳說中是位瞎子,但是他的兩部史詩Iliad和Odyssey,使得他不朽。 可是虛榮心和自大心,沒有人格道德,以欺騙手段來達到目的的,不管在任何地方,屬於任何行業,最後都會被揭破假面具,受到上天的懲罰。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10.1.24. 去到古堡遇到不同的人 虞和芳 24.7.24.發佈 今天上午9點跟建築師Beltz有約。 我一大早不到5點,就起身,雖然又上床睡覺,人還感覺很累。可是躺下不久,他的手機六點就鬧,兩人就起身,開始一天的工作。 我打開電腦,看到余處長來了不少的詩作,我把它們影印下來,打算在到古堡後,可以在電腦上工作。這樣至少返回旅館有網路將三個blog和余虞對話發佈出去。 我把電腦帶上插座,兩個手機,和它們的充電器,一起帶在身上,因為華為手機昨晚沒有充電,只把Sansum手機充到100%的電。 因為S打著今天一天在古堡工作,中午去Warburg的中國飯店午餐,我們有四年半沒有到那裡午餐了。 然後我們打著下午在古堡繼續工作,所以我這樣的“全幅武裝”的打著在古堡工作一天。 這樣一切準備妥當,S拿了從馬爾他帶來古堡的鑰匙,我們先去旅館餐廳早餐。 8點一刻,出發到Schweckhausen的古堡。 昨天的Umleitung的標記已除掉,改成另外一邊改道。 抵達古堡時,是8點三刻。 我把Kloid給的鑰匙,前天遇到他,還給他了。 我們拿了S帶來的鑰匙,要開古堡的門,但是打不開。可能在這一年內,他們換了鑰匙,沒有告訴我們。 S設法去找尋那把給工人們用的鑰匙,我就又打算要回到汽車內,把很重的一大堆包袱,放在汽車上等待建築師來。 這時看到Beltz來了,他是搭乘另外一輛車,我以為他因為得了手指的病,由他的妻子開車來。B說那是他的僱員,他要開車來時,汽車發動不起來,為了準時來,就要他的助手開車送他來。 建築師有鑰匙,於是我們走向古堡的門,卻沒有看見S。他到了哪裡?剛才分明在古堡門前要開門進去,鑰匙不對,他設法在旁邊的門尋找工人用的鑰匙,怎麼他人不見了? 這個水古堡到處是水,莫不是他掉進裏面了?我很著急,就跟Beltz設法找S。 這時Beltz看到S從古堡外面的草原走來。S什麼時候出了護城河?我怎麼沒有看見他?很是奇怪,還好他這時來到,否則又變成相互尋找不到了。 我們進了古堡後,三人進入二樓的工作室,天暗暗的,我要開燈,燈不亮。S說二樓沒有電。S說我可以聽他們的談論,我說這也對。 於是我打開華為手機,那裡的備忘錄可以說話和照相。 我離開會談室,到走廊上要先準備好在備忘錄上說幾句話,然後才能給他們照相和錄影他們的談話。 這樣我做了,也給他們照下相片來,但是沒有錄影,因為華為的電源不很充足。 我在走廊上,看到停了一輛汽車,我以為是鄉長的汽車,我們試著昨天打電話給他,沒有打通,不過給建築師打通了。知道昨天下午Landrat改了會面時間,也看到他秘書轉寄過來給S的信件,但因為S的信箱打不開,是秘書轉寄到我的信箱來。這件事,已記載在我昨天的blog上。S說我不能把這些人物的名字隨意寫入blog上,因此我沒有把這些名字用全名。 這樣昨天沒有跟鄉長連絡上,所以我下去看鄉長要跟他講此事。 但是看見的是Kloid在牽著他的狗散步,我把昨天的事,和蓋帳篷的事,兩人談了一會。原來那是Kloid的汽車。他知道我在找鄉長,打電話給他,他說兩分鐘就到。 果然鄉長很快開車來了。 跟鄉長談了一段時間,他有事,說他離開,等會再來談,如何的打電話給我們,因為幾次他來電話,總機不轉接,說這是安全起見,不能轉接。 我又回到二樓辦公室,從那裡可以看到在後面的草原上搭蓋的帳篷。 後來那裡有兩個人出入,我想,要去看那個大帳篷,本來義勇消防隊要在我們的一個偏房如幾年前那樣慶祝,但是有專人說,那裡的房頂幾年來受到風雨吹襲,不安全,不能夠在內慶祝,於是Kloid說,那麼就只有搭蓋帳棚,但是義勇消防隊的經費有限,出不起這個租金,S說,那麼由我們贊助,大約五千歐元。 我就要到那裡看個究竟,因為天氣之故,後面草原比較寬敞,若是下雨,就在前面的廣場。這幾天的天氣預報,多半到週末都不大好,下雨。但是昨天他們還是搭蓋在草原上。 我下樓時,看到有一對男女,很是 關切的在看古堡,我以為是鄉民,就過去打招呼,原來他們是從荷蘭來度假的,住在Nisan,聽說古堡在附近,就特地開車來觀賞,他們明天就要返國。 我祝福他們一切安好。 走向帳篷那,碰到K的妻子,帶著動過手術的狗過來,兩人談論一些時候,她很擔心天氣不好在後面草原上不適合,但是既然已經蓋上了,就不好又換地方,所以看,不知如何辦才好。 我說一定能夠就在後面也可慶祝,人生就在各種變化中,找出解決的辦法。 我到了帳篷那裡,帳篷下面是木板,這樣就沒有什麼關係,坐在內部腳不會弄濕,只有一小段的草原,可以鋪上一些踮腳的石頭走過就解決問題了。 看到一位六十多歲的人站在帳篷前,以為他是搭蓋帳棚的啤酒店工人,他說他是Schweckhausen的居民D,來幫忙搭蓋此帳篷。我感到不好意思,認錯了人,於是給他照相,也給我們兩人一起照了相。 D自動講述他的疾病,得了腎病,一個腎臟割除,洗腎8年,後來另外一個腎臟也必須割除,他沒有腎臟,這時他等到可以移植手術得到一個腎臟移植,這手術移植很成功,已一年半,是安裝在前面的腹部,不是在背部腎臟的地方。幾年來的疫病,他注射5次疫病疫苗,但是還是感染病毒,現在總算安全度過。 我說德國總統Steinmeier把他的一個腎臟移植給他的妻子。這位D先生說,他的妻子也要給他一個腎臟,但是測試不相合,於是得要等待一個合適的腎臟。 不過D的臉色精神和聲音都很不錯,看出他經過這麼多年的折騰受罪,還能幾乎與正常人的身體差不多,很是難得。這樣感謝德國的醫療制度很好,想他不是私人保險公司,而是德國的公家保險公司,它的制度很好,德國的腎臟,由一個總部處理,不允許販賣腎臟,腎臟移植不能指定送給誰,除非親屬可以贈送,對方不必等待。 D說若是在美國得到這種病,就要靠錢,沒有錢,一切行不通。 我沒有講哥哥得腎臟的經過。 今天就這麼在古堡的幾個小時內,就遇到這麼多的沒有預料的事,遇到不同,弄錯對方,認錯對方的事。 中午12點後,我們送建築師返家,去中國飯店午餐,兩人都很累,就決定返回旅館,睡個午覺。雖然返回旅館,已經下午三點。 休息了一些時候。 現在一下就已晚上10點半了。我還要寫余虞對話。 時間太不經用,真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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