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4日 星期五

理性的狡猾 虞和芳 4.4.25.發佈

理性的狡猾 虞和芳 4.4.25.發佈 理性的狡猾是 Hegel黑格爾創造的一個表述。Hegel理解這是人類歷史中實現某一特定目的的過程,而行動的人類對此並不自知。 內容與意義 Hegel用「理性的狡猾」這個表述來指稱世界的終極目的,即世界的自由精神的意識。 目的體現出世界歷史事件的理性,透過人類的不同行為來實現,這些行為也可能受到熱情和特殊利益的驅使。在這種情況下,理性如此“狡猾”,允許激情為其服務,以至於“理性的存在會遭受損失和損害”。 「理念不是透過其本身,而是透過個人的熱情來讚揚存在和短暫。」 目的將自己「置於與客體的間接關係中」並且「在其自身和客體之間插入另一個客體」。 歷史中理性的狡猾 在Hegel看來,理性主宰著世界,透過其概念在世界歷史中的展開而逐步實現自身,儘管這充滿逆境,但視為世界精神展開的合理、必然進程。這是“自由意識的進步”,實際上是“上帝的傑作”。個人的行為是為了服務他們自己並不理解的更高的需要,從而建立了絕對的法律,即真正的道德。因此,「理性的狡猾之處在於,它利用個人的利益和激情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實現世界精神的意志。」 根據Hegel的說法,概念世界是辯證發展的;概念是相互交織的,一個概念包含另一個概念,由它與另一個概念的關係、它的異質性決定。根據這個發展理論,絕對是透過自在、自為和自在且自為等階段在歷史中展現為自我實現。 絕對精神在數千年的時間裡逐漸顯露,透過科學以知識的形式、以「自在的存在」的形式、以神性的規則的形式揭示出來。 自然在自我異化中體現為精神,上帝在人類歷史中顯現自己。人透過他所屬的國家和他為之工作的國家而受歷史命運的支配。塑造歷史的人物——例如拿破崙,「馬背上的世界精神」——對於客觀的「時間」只有模糊的感覺。因此,人在國家中賦予了任務,成為國家的工具。 因此,當個人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實現這些更高目的的工具,被利用他的歷史所佔有有時,我們通常會談論理性的狡猾。人類甚至可能相信他是在遵循個人的傾向和目的,例如他的榮譽或他的事業,甚至是「自由地」行動,但實際上他是作為絕對、客觀歷史理性的工具而行動的。 客觀精神在世界歷史中實現,世界歷史是客觀精神與法律、道德並存的表現形式之一。即使在歷史進程中國家之間發動戰爭、滅亡或復興,他們的世界史代表也不過是世界精神的器官,他們實現世界精神的目的,即使他們認為是在為其他利益行事。這樣,理性的狡猾就讓激情為它服務。 自由與必要性 根據對事件的洞察,行動者會成為超越他的意圖的知情或不知情的工具。其目的本身在康德倫理學中仍然發揮著重要作用,但現在已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各方都指責Hegel絕對化國家,忽視作為個體的人。提到了與盧梭和康德等啟蒙哲學家的差異,對他們來說,人永遠不應視為一種手段,而應始終視為目的。 因為在世界歷史中,行動的主觀動機和客觀目的是不同的,而且由世界精神決定的行為交織在總體因果關係中(如同 Nornen諾恩三女神之網一樣),所以Hegel眼中的自由與康德眼中的自由具有不同且不那麼強調的意義。 康德將實踐自由定義為個人的、消極的,即不受「任意」的異質決定因素的支配;將實踐自由定義為個人的自我決定, 對Hegel來說,它在國家中被對象化和概括化:國家是「道德理念的現實」,「自由的理念只有作為國家才是真實的」。 與康德相反,Hegel的自由概念是指社會、國家,在社會、國家中,自由才能為所有人實現。法國大革命以後,自由的原則只有在現代國家中才能真正為所有人所享有。 縱觀歷史,許多民族和個人都為了人類解放這一目標而做出犧牲,在這種犧牲中體現了理性的狡猾。一般理性必然會違背個人的利益。 有人反對Hegel的觀點,認為特殊“與普遍相比”處於劣勢,個人是“被犧牲和拋棄的”,以及他認為這種觀點“不是從其自身,而是從個人的激情中體現存在和短暫性”。客觀、和解的歷史觀不僅引起了馬克思的批判,也引起了左翼hegel派的批判。粗略地說,他採用了Hegel的辯證法作為歷史原則,但將其從世界精神的神秘主義思想中解放出來,並強調社會和物質條件。決定歷史進程的不是理性的狡猾,也不是世界精神,而是人們透過自己的勞動。 Adornos 阿多諾後來對Hegel的批判和理性狡詐概念的拒斥就建立在此基礎上。 儘管受到種種批評,但對Hegel來說,人不僅僅是一個傀儡;唯一具有決定性意義且未受影響的是他個人的良知,因為這其中包含著他的罪孽和他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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