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月17日 星期四

在美國上瑜珈教師班的浴室廁所和打電話 虞和芳 17.1.19發佈

在美國上瑜珈教師班的浴室廁所和打電話 虞和芳 17.1.19發佈 我們六十三個學生,加上Camp的員工,一共只有五個浴室可用,每一浴室內,有一個抽水廁所。它是最熱門之處了。 每下一堂課,大家就爭著上廁所。那裡常常是排長龍。好在多半的人都体諒排隊的同仁,盡量不多佔時間。可能就因為不敢佔用多的時間上廁所,起初不少人患便秘,問我該怎麼辦。 有時我們正在等著上廁所,下節課又開始,瑜珈外課在室外的教師叫我們放棄上廁所,快去上課。 當我們說明急著上廁所時,她叫我們去樹林野地裏解決。她說:"這些都是大自然產物,殊途同歸。" 那裡天氣熱,做完瑜珈後,尤其是在沒樹陰遮住的大太陽下,全身出了熱汗,不能不每天沖澡,又得排長隊。在大家吃飯時,沖澡是個好時機,但要打著等沖完澡後,好菜已光,拿不到什麼東西吃了。 沖澡的水也是一種"新專利"。按一下開關,水只往下沖兩三秒鐘,就自動停下,又得再按,真是礙手礙腳,費時費事。好在人有適應環境的本能,慢慢的我們就習以為常了。 Camp有電話,但我們卻不准用它打出,對方也不准用它打入。所有進進出出的電話,只能經過唯一的一個公用電話,它掛在Office外面的一面牆上。下面有一張凳子,可以坐著打電話。天黑時,只要拿起聽筒,自動有盞燈會點亮照明。 可以想像得到,在我們上課時,外面打進的電話沒人接。在下課後,飯前飯後,又是一大堆人排著隊,等著打電話,根本外界不可能打電話進來。 這個唯一的電話,又是大家所熱衷之處。 我們打電話,都是去Office買電話卡來打,德國與加州時差九小時,若是我犧牲半小時吃飯的時間,等著打電話到德國,卻又沒打通,不管是對方不在,或是電話弄到fax的信號上,那麼那天我就沒法跟對方聯絡上了。 S說他曾不知試過多少次,打那電話號碼給我,不是佔線,就是沒人接。 我說我會每天排隊等著打電話給他,若是他沒接到我的電話,就請他給我一個fax。有時接到他兩天寄來的fax後,第三天才能跟他聯絡上。 精神病患 第一位正式來找我的是一位叫Amande的女學生。她穿了一件薄薄地長衣夏裝,那時是晚飯後,上靜默課前。 她說她每次做了瑜珈的呼吸後,精力特強,人像要發瘋一樣,靜不下來,全身感到通了電,問我該怎麼辦。 我教她做摔手,把注意力集中在腳心的湧泉穴,試著把電從足心通往地下中和掉。 從她繼續說明的言辭中,知道她神精不正常,在來此Camp前還發作過一次,醫生給她開了很強的葯劑。她說若她的電流和高度的興奮感不能平息下來的話,會發生事故的。 我看情況嚴重,要她快打電話,給她的精神科醫生,問對方該怎麼辨。 她問我,她很熱,能不能去游泳。 我見她有多餘的精力,游泳運動正好可消耗中和這些過多的精力,即鼓勵她去游泳。 當晚我在思考,她會出事嗎?她會不會傷害自已?會不會也傷害到別人?我該不該把她的情況告訴Devi,讓她知道Amande的情形? 上完了靜坐等課後,問她跟她的醫生聯絡上了沒有,她說還沒,明天再試,但她說她已感到好多了。 我才決定不要告訴Devi,一方面,她信任我,跟我講她的情況,沒有得到她的認可後,我不應眼別人講,包括Devi在內。何況誰知Devi的反應會是如何,說不定她會認為我在大驚小怪,反倒更不妙。那麼不如我再繼續觀察Amande的情況,若再轉嚴重的話,再看如何處理,再考慮是否得通知Devi。 另有一位男士Bill,高高的個子,他來半工半讀,在廚房幫著煮飯。他告訴我,他知道他應對人和善,但他內心有一股暴力,他一再設法制住它,但越壓越難受,他怕它會爆發出來,而弄得不可收拾。他問我該怎麼辦。此外,他的背在痛,雙膝也在作痛。 看他年紀輕輕的,人很壯實,他一定有多餘的精力。我要他多做摔手運動,多按摩足心和手掌心,雙膝蓋膝眼,要他邊跑步邊做吐息,跑步運動時,要用腳尖,不可顛的太猛,傷到膝部。 幾天後他告我,膝蓋前兩天,穾然卡嗒一響,他嚇了一跳,但自此以後,他的膝蓋痛疼完全消失。 耳內入水的嘉里 嘉里先生長的很帥, 說話侃侃而談,金色頭髮,脊背挺得直直的,頗像個運勳員,在所有參加上課的男士們,他是最年輕最傑出最帥的一位。 在我排隊等洗澡時,有位年輕人愁眉滿面的過來,原來竟是嘉里。他在游泳後,雙耳進水,一隻耳內的水,在低頭用手掌壓耳並腳跳勳後,淌出了,但另一耳,水灌太深,弄不出來,每走動一步就感到水在耳內撼來撼去,很不舒服,他問我該怎麼辦。我用衛生紙折成小圓形,塞入他耳內,想藉著紙的滲透力,把水吸出來。無效。又耍他閉住口,用手捏住兩鼻孔,然後試著做著以深呼吸的勁鼓動耳鼻肚子,看能否把耳內的水擠出,仍沒用。這時有人建議,把那耳內,灌入水至滿,引內中的水出來。我說我沒用過這種方法,不願這樣建議著他。他自已也不敢這麼做。他又問我,水在耳內有沒有危險,該怎麼辦才好。我說一般說來沒關係,身體會自行排斥它出來,只是這不是通常游泳池的水,而是混著泥草的死水。叫他也不必著急,過一夜再說,多半水會自行流出,若它沒流出,耳又發炎發痛的話,那麼就不容忽視,得立即去看醫生。 次日他見了我,沒等我問他,就說:"昨晚水仍然在耳內幌來幌去,很不舒服,但今早它全流出來了。不但他高興,我也鬆了一口氣。 可惜這位先生,只上了十天課,就中途輟學。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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