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20日 星期一
夢到G一家 虞和芳 20.9.21.發佈
夢到G一家 虞和芳 20.9.21.發佈
夢中拿起電話時,是Gauweiler的聲音,他說他很快的來診所一趟。
我給他針灸後,他要我一塊去他家一趟。
我穿的是媽媽手製的那件毛衣就到他家。他的四個小孩和妻子都在。大兒子很含蓄,已是一個大人,老四還是小孩,蹦蹦跳跳,中間的兩個女孩也都是君子好逑的淑女。
家中雖然有一個女傭,妻子還是在忙來忙去。
午飯後,他跟孩子們都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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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G認得時,他當議員,是全德國最年輕的議員,他政治生涯青雲日上,那時我在圖書館做事,那是1978年左右,或是更早。
認識的起源是中國派到德國Siemens公司見習的中國工程師住處的問題,由西門子公司的一位雇員管理人安排住處,在一個大的像是旅社的新式房子內過夜,每人每夜的住宿是30馬克。起初好像是一人一間房間,30馬克,而中國來的人多了,兩人住同一間房,付60馬克一天,甚至三人住在一間房間,中方還是得按照人數付90馬克擠在一間小房間內的費用。
當時在Bonn首都的中國大使館,來到慕尼黑的上海飯店,請在慕尼黑的中國人出面調理這件事。
那時因為S是德國人,毛老闆娘就請我們去交涉此事。毛老闆娘認識一家旅社,可以一人住一房,收30馬克,可是Siemens管事的人不准中國人搬出去,說彼此有條約在先,由Siemens安排此事,不可換旅社。
我們認識慕尼黑晚報的記者長Meier,告訴這件不公平的事,他就把此事刊登出來。這引起對中國友好的德國人對Simens公司不滿,認為這是欺侮中國人。這事傳到Siemens的首席一員Dachs那裡,他來電話跟我們聯繫,我們告知情況後,經過他的從中溝通處理,中國人終於准許遷移到另外旅社居住。
也因為這件事,我們跟德國的兩位議員Vogelsang和Gauweiler聯繫認識。
Vogelsang為國際青年圖書館的榮譽會長,給中國一位青年三個月的獎學金,我們透過使館,邀請到熊正友先生來德國實習三個月。他來時說一口流利的德文,雖然從沒有來到德國。我們那時假日,帶他到附近名勝地參觀。1990年他辦了一家公司,又來到德國,還打聽出我開了診所,來診所拜訪。
當時一位德國神父Pater Gehards,為中國爭取到三名當時任紅衣主教的Ratzinger主教給中國的三個獎學金,他後來成為教宗Benedikt XIV世。
我們為此跟中國使館聯繫,中國在二戰後,門戶開放,第一次接受這個Ratzinger主教的教會獎學金。
它分別給三位不同領域的中國大專院校畢業,來德國深造的學人,是一位給學音樂的湯沐海,他成為中國有名的指揮家。他當時不知是走學術上的路子,還是走職場上的路子。走學術的路子,可以到大學藝術音樂系修博士,跟他談論區別,他選者進入醫學院,攻修指揮,以第一名畢業,他的畢業表演是指揮音樂會,邀請Gehards神父和我們為座上賓。他真是學有所成。
一位是學醫的婦產科陳家一醫生,她後來把丈夫心臟科專家,也申請來到德國柏林定居,生了一位女兒。另一位是學工程的楊明堯,返回中國。
這些聯繫辦成,每人都有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按照他們的理想學有所成,我們大家都很高興。
跟G一直保持聯繫,他跟S同一個年齡。
那時中國開始對外交往,州長Strauß對中國十分友善。G見我是中國人,又有博士頭銜,一有中國人來訪問德國,他就邀請中國政府官員,邀請我一塊,可方便中德雙方的溝通。有次還帶我們參加州長Strauß舉辦的CSU黨的吃魚晚餐。
G那時還未婚,也沒有博士頭銜,滿頭棕色頭髮,他在這個時期,很快完成博士論文,得到博士。
我們雙方多年來,就此成為朋友。
那時不管是中國什麼大人物來到慕尼黑,G都是邀請我去溝通語言,晚上設宴款待時,我們都在場陪伴。
這樣我們從認識到現在,有40多年,經歷到G當部長,競選慕尼黑市長時,可惜落選,不過還是當不同的州政府副部長,部長,最後當州政府在首都柏林的州議員。他同時有一個律師事務所。
認識他的母親,父親在二戰後生病,G出生後,沒有幾年就過世。他有兩位姐姐,她們也都來診所看病。
診所開門後,不只是他,透過他的關係,州長,部長等都來診所治病,即使我們離開慕尼黑在法國期間,有事G還來電話,邀我去治病。
到台灣,他還要他們的女兒當交換學生來訪台灣。當他兒子去香港,要我們透過佛光山,在佛光山的道場,讓他兒子居留,當時郭所長還為此事跟佛光山聯繫,後來陰錯陽差,可惜沒有辦成。
genG交往四十多年,結成難忘的朋友,我對朋友診病都是不收費。彼此盡可能的互相協助對方。如透過G的協助,在慕尼黑舉辦中國醫學週,慕尼黑大學和慕尼黑工業大學醫學院院長都派同仁來參加作中西醫的溝通對話。中國派針灸麻醉專家,燒傷科專家,斷指再接專家來德國,中醫有李傳杰教授,氣功大家焦國瑞來參加,在慕尼黑一星期的從早到晚的交流活動,是當時的一件大事。
在這期間,G的小孩都長大,女兒跟工業鉅子後代結婚。到他家去過好多次。
看到G從年輕,交不同的女友,到結婚,到生小孩,生了四個小孩。從滿頭的黑髮,到白髮,到逐漸的脫落。四十年不是一個短日子。
他和他的家人不時會在夢中出現。
昨夜的夢中是其中會面的一個掠影,勾起我不少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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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寄 《我沒有老,只是年齡大一點》 虞和芳 10.11.24.發佈 Dear姊姊: 讀到您寄來的此文《我沒有老,只是年齡大一點》,這個帖子寫的真好,值得一讀。 是的,“ 我老了,我感到徹悟。再無少年的懵懂,再無年青的氣盛,閱盡世上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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