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8日 星期二

享有盛名的德國耶穌會士湯若望Adam Schall von Bell 虞和芳 8.5.18

享有盛名的德國耶穌會士湯若望Adam Schall von Bell        虞和芳         8.5.18

在中學念歷史課時,就讀到利瑪竇、徐光啓、湯若望。
到德國後,聽到有湯若望協會。辛達謨神父說他曾經在慕尼黑湯若望協會擔當過一個重要職位。
此外來自科倫的德國傳教士Pater Gehards仲磐石神父也跟湯若望家族有來往。
仲磐石神父在中國傳教,大陸淪陷,他被關進牢獄,後來生病,遣回德國。
他在慕尼黑曾任幾個College的院長,協助照顧台灣來到德國留學的學生,在慕尼黑的市中心他還設立House Fu福園,專門闢出為台灣來的留學生居住。
他跟那時慕尼黑的樞機主教Ratzinger(後來當了教宗本篤16世)來往頻繁。在1978年,他爭取到Ratzinger的給正在開放的中國三個獎學金。一位學音樂,來的是湯沐海,一位學醫,是陳家一,一位學工是楊明堯。這是中國開放後,第一次接受天主教的獎學金。
仲神父過世時,湯若望的家族,還派人來參加仲神父的追思彌撒。
雖然湯若望神父已經過世3百多年,但是他的家族,跟中國神父,或是到過中國的神父還有交往。

那時來到中國的耶穌會士憑藉他們從西方帶來的知識技能,為朝廷服務,修改中國日曆,鐘錶等儀器工業產品,為中國朝廷服務,成為明、清政府的高級官員。

湯若望耶穌會傳教士來自德國的一個貴族家庭。至今這個家庭在德國佔有一個角色。Adam Schall von Bell(德語: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159151日-1666815日)湯若望,字道未,到中國後,根據Johann Adam 的發音和當時的譯法,取中國名為"湯若望",還按古時中國習慣,取"道未"為字,出自《孟子》的"望道而未見之" 他是德國科隆人。
明神宗時,湯若望神父來華傳教47年,任職中國明末清初官員,一生沒有再回到歐洲的家鄉。
湯若望的父母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今日,在波恩附近的呂符騰貝格(Lueftelberg)還有湯若望家族的古典城堡,這裡青山環繞,景緻幽靜。湯若望在此莊園度過幼年時光,受到良好教育。中學在耶穌會創辦的’三王冕'中學度過,畢業時為出類拔萃的學生,被選送進天主教的高等學府──設在義大利的德意志學院。
1608年,16歲的他就離開家到羅馬讀書。他先學三年哲學,接著又攻讀神學、天文學和數學,先後共四年。1611年在羅馬加入耶穌會,後來考入耶穌會創始人建的羅馬學院。
在明末傳教
1618年4月16日,在從中國返歐的耶穌會法國修士Nicolas Trigault金尼閣的帶領下,湯若望、Johann Schreck鄧玉函(Johann Schreck,1576年-1630年5月11日)和Giacomo Rho羅雅各等22名傳教士,從葡萄牙的里斯本啓航東渡。
到達澳門
1618年10月4日,經過五個半月的苦難歷程,遇到海盜,和疫病。1619年5月,重新啟程,金尼閣與鄧玉函同乘一船,湯若望與齊惟才(Wenceslaus Kirwitzer)搭乘另一船,先後向中國南海方向駛去。兩個月後,他們分別在澳門登陸。1619年7月15日,湯若望一行抵達澳門,時值由沈漼發起的「南京教案」平息不久,傳教士們不得不暫時留在澳門聖·保祿學院裏學習中國語言和文化。
1622年6月23日,耶穌會士布魯諾(Bruno)、羅雅各和湯若望指揮炮手擊退入侵澳門的英荷聯軍。朝中耶穌會士的朋友們如徐光啓等人,上奏神宗力邀傳教士進京幫助朝廷,以挽回明朝頹勢。但傳教士們反對以此為藉口進京,強調自己一方面不諳軍事武器知識;另一方面,此舉亦與信仰不符。對此,李之藻勸說道:”你們利用這個稱號,就像裁縫用針一樣,針在縫製衣服的時候是有用的;用過之後,就將它擱置一旁不用了。當你們得到皇帝的允許,能夠留在京城之後,就可以很容易地將劍放在一旁,而將筆拾起來。" 於是,湯若望經由廣州、江西、浙江等省,最後於1623年1月25日到達北京。
湯若望和鄧玉函是第一批把望遠鏡帶進中國的傳教士。"但最終成功把望遠鏡帶到北京並廣為應用的,卻是湯若望。
第二次在北京
1630年(崇禎三年),由於鄧玉函去世,主持修曆的禮部尚書徐光啓急需精通天文學的人才,故上奏神宗,力薦湯若望回北京供職於欽天監曆局。在欽天監,湯若望協助徐光啓編修《崇禎曆書[》,推廣天文學,製作儀器。 1631年,徐光啓和下屬首次用望遠鏡觀看日食。觀測過後,徐光啓歎爲觀止,在給皇帝的奏摺中寫道:「若不用此法,止憑目力,則炫躍不真。」 除此之外,湯若望還編寫和翻譯大量書籍,內容大多集中在恆星交食方面。
湯若望在徐光啓主持下參與測量並繪制大幅星圖的工作。他們繪制的星圖"突破了中國兩千年的傳統","形成現代中國星象的基礎"。繪制時所使用的數據都是在徐光啓主持下重新測定的。這幅星圖"是近代恆星天文學理論和實踐結合的産物。從此在星名表達方式、星座的組織和體制,恆星的測量和推算、星圖的形制和表繪方式、星座星數的擴充等許多方面,改進我國歷史悠久的傳統星圖的形式和內涵。它使突出於世界天文學史的中國古星圖,在歐洲科學革命時期發生根本性的變化,成爲一幅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傑出星圖。"他們繪製的大幅星圖有兩幅現存於羅馬梵蒂岡圖書館。
1634年12月,在徐光啓和湯若望主持下,經過十多年的辛勤工作,欽天監終於完成了卷帙浩繁的《崇禎曆書》,共計46種137卷。《崇禎曆書》是對中國傳統曆法的重大改革。它不理哥白尼、的日心說,堅持主張太陽率領八行星繞地球、地球大、太陽小。1639年1月6日,崇禎皇帝對湯若望等人的治曆工作十分贊賞,親賜北京南堂耶穌會所御匾一方,上面親書"欽褒天學"四個大字。《熙朝崇正集》卷二載崇禎十一年,顧錫疇《禮部體准給匾欽褒天學疏》,謂:「如遠臣湯若望創法立器,妙合天行,今推步前勞已著,講解後效方新,功宜首敘。」
1640年,湯若望還同中國學者李天經合作,翻譯1550年德國礦冶學家(Georgius Agricola)撰寫的論述16世紀歐洲開採、冶金技術的巨著《論礦冶》(De re Metallica),中譯本定名爲《坤輿格致》。此書編成後,湯若望進呈給朝廷,崇禎皇帝御批:"發下《坤輿格致》全書,著地方官相酌地形,便宜採取"。但因明王朝迅速崩潰,該書未及刊行。
湯若望初入華時,正值明朝內憂外患之際,滿洲努爾哈赤的勇兵悍將"非火器戰車不可禦之"。1642年(崇禎十五年),湯若望奉旨設廠鑄炮。但他"竭力尋找藉口,希望朝廷能原諒他不能從命。他堅持說,爲戰爭製造武器與他的身份是不相符的,而且在造炮方面他僅有一點點書本知識,沒有實踐經驗。但是他的申訴沒有被接受,他不得不屈從於皇帝的命令。" 從中可見湯若望內心的掙扎。但就憑著這"一點點書本知識",他居然能在兩年中鑄造出銅炮20門。在此期間,湯若望不但造出優質的大炮,還與中國學者焦勖合著《火攻挈要》。
雖是處於明末的兵荒馬亂之中,湯若望因其信仰,能泰然處之,為了不讓《崇禎曆書》木刻被毀,安然地守護在自己的教堂裡;並且勇敢上奏神宗:"臣自大西洋八萬里航海東來。不婚不宦。以昭事上主,闡揚天主聖教為本。勸人忠君、孝親、貞廉、守法為務……作賓於京,已有年所。曾奉前朝故皇帝令修曆法,著有曆書多卷,付工鐫版,尚未完竣,而版片已堆積累累……",因而懇請"仍居原寓,照舊虔修"。 字裡行間都透露出湯若望雖走科學傳教道路,仍然非常清楚自己來華的首要目的是傳教。
湯若望晚年被捲入康熙曆獄。被判死刑,幸虧沒有執行。
康熙曆獄
康熙曆獄又叫湯若望案,主角就是湯若望,他是繼利瑪竇來華之後最重要的天主教耶穌會士之一,在華四十餘年,歷經明清兩個朝代,對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重大貢獻。
事件發生在康熙即位不久,由於年幼便由清朝四大滿族重臣把持朝政。在順治帝時期,湯若望受到順治帝的寵愛,繁榮時期耶穌教的受眾已經達到了十幾萬人,被封為「通玄教師」。有支持就有反對,朝中有許多滿漢官員堅決維護儒家聖學地位,十分抵制天主教,這種不滿心理在順治帝駕崩時達到了頂點。
楊光先首先發難,先是撰寫文章彈劾湯若望,之後因為對信奉耶穌教的下屬文中提到中華民族的祖先本是猶太人,國人應該學習天主教的說法大為不滿。於是上書以叛國和妖言惑眾的罪名控告湯若望等人,掀起曆獄風波。
湯若望經審理之後被冠以傳播邪教惑重的罪名判以絞刑。楊光先又指責湯若望等人在選擇榮親王葬期時採用《蠻滅經》,傳聞此書使用後會絕後。湯若望被判以凌遲處死。正是這個時候北京接連發生異象,按照慣例全國大赦,湯若望被免死罪出獄後一年病死於榻。後來康熙重修湯若望墳墓,並歸還「通玄教師」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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