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和芳 談天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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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15日 星期一
國有國情 虞和芳 15.9.25.發佈
國有國情 虞和芳 15.9.25.發佈
Noveltel,來自法國之兄弟努力建立起的旅館連鎖.它不僅已達西歐各國各大城,且在亞洲也設了不少旅館.
從來自同源的旅館之 “服務態度”可看出德法兩國的異同之處.
在法國Noveltel旅館,我們住了一個月.每日清掃之工作人員,只要見到 “請勿打擾”之紙牌掛在門上,就絕不干擾,不管是上午也好,下午也好,不會來無緣無故的打擾住客.
到了慕尼黑,看到 “旅客需知”之說明,立即給人一種 “到了德國”之作風.
在法國,同樣的旅客需知其中的說明,話語委婉和善,如 “請”在十二點前離室(搬出旅館之日).而德文沒有 “請”字,是 “命令”語氣.一股官方之作風,立即透映在字裏行間.
我們同樣地將 “請勿打擾”之牌掛出.
次日一大早,掃地人員大敲門.
我開了門後說: “請等等,妳沒看見我們掛的勿打擾之紙牌?”
約五分鐘後,電話鈴響了,原來是那個清掃人員,她說她要掃屋子,叫我們開門.
她的語調非常不和善.看看錶,才剛過八點.怎麼能這般地打擾住客!!
*********
我們住在Max Emanuel旅館已三個多月了.這是一個帶厨房,類似公寓式的旅館。屋裏的靠椅,非常不結實,連接靠背處只有快要扯斷之一根藤子相連.
我們想,不提醒旅館修理,靠背總有一天藤子撕斷而壞了.於是通知櫃檯,請派人來修理或換一張椅子.她說Housekeeper(以後以H來代表)管家會來看屋子.
那時約上午十一點半.
既然有人H要來,我就將屋子清理了一番,尤其是廚房,將所有碗盤全放進櫃中,以候H之來臨.
到了下午三點半還沒人來,為了等他來,連午飯也沒煮,不願正在煮飯或吃飯時H敲門進來,擾我們吃飯的安寧.
於是我打電話到櫃檯,問H什麼時候來.對方小姐說: “不知道.”
我問: “今天來不來?”
她說: “我不知道,今天不去的話,明天會去.”
我說: “能不能約個時間,讓我們知道何時他來,好作安排,不致任何時刻受干擾?”
她說: “不行.H不能訂時間,他有空就來,沒空就不能來.”
我問: “難道今天不能來?若不能來就說定不能來,我們即不必等他.”
她說: “可能不會來.”
這時另一個櫃檯小姐拿過電話說:
“H下午曾到你們房,他進不去,因鑰匙插在房門上.”
“我沒聽見任何鈴聲及敲門聲.”
“那麼我再試著叫H去看椅子.”
於是又等,一天不曾再出現.
晚上我們談著這事,我們猜想,一定次日一大早H又要進門把我們吵醒.這是這種人之慣例,要試著 “吵”人後,若沒反應,就一日不再露面.
尤其這裏之H為東德來之人,我們猜想可能以前那人為秘密警員.所以他不願讓人知道,何時他來,以便他可在任何時間出現,讓別人有 “措手不及”之窘(如正在廁所,或還在睡覺,或正在吃飯).因他進不來我們之門,所以內心就不開心,不能使出他的 “無時不到”之計,而不願再來.
果然今早一大早門鈴響了一下.我因還沒換好衣服,就沒去理他.
等S起床梳洗好,我們早餐過後,S採取 “攻”勢.打電話給櫃檯.
他問: “怎麼H還沒換椅子?”
對方說: “昨天他去了兩次,沒人開門.”
他說: “我們沒聽到他按鈴.”
說完他問我: “妳聽到他昨天按鈴?”
我說沒有.昨天是的確沒聽到任何按鈴聲.
對方大概說她一時找不到H.
S即說: “我們租了房間,椅子不能用,要扣除一部分房租.”
對方大概又說,一時找不到H.
S說: “那你至少得說,大概在幾點到幾點之間他來.否則任何人任何時間可撞進門來,若在你私人家裏,你也不願意!”
電話掛斷了十分鐘後,H敲門,問: “我可以進來嗎?”他端來了一把很奇怪的椅子.當S指給他看,那兩張椅子很不結實後,他說: “我去換別的椅子,馬上再來.”
他將那張怪椅又拿走了.五分鐘後,端來兩張新的椅子.同時手拍著S的肩說: “正式的H不在,我只是代理之H,昨天我曾來過,但不願打擾,所以現在才換成.他頗有 “道歉”之意.
真是世上不少,吃硬不吃軟之人. 12/03/1992
不同政治對不同的德國人影響--以Hans-Georg von der Marwitz 爲例 虞和芳 15.9.25.發佈
不同政治對不同的德國人影響--以Hans-Georg von der Marwitz 爲例 虞和芳 15.9.25.發佈
Hans-Georg von der Marwitz (* 出生1961年4月8日于Heidelberg海德堡)。他的父親是一位牧師,他們屬於德國的老貴族,原來的居地是在Friedersdorf,二戰后被劃爲東德。當東德成爲共產國度,祖先的財產被沒收,舉家搬到西德,他因此在海德堡出生。
1985年,他完成農業的大學教育,成為合格的務農人員。他開始在不同的農場實習,以不同的生產重點在農業方面生產。所涉及的地區有德國的Nordrhein-Westfalen, Niedersachsen, Schleswig-Holstein,州, Schottland 蘇格蘭和英國。
在1986年11月 Marwitz 接手他父母在Allgäu迄今廢棄的農業營業部,設立直接營銷的重點,Gatterwild農場蓄養野獸和家禽。
德國統一后,他去訪問原來的祖宗Marwitz家族,遭受到沒收的祖屋,古堡已毀,剩下偏房,觸目一片凄涼。他電告父母,那裏一無可取,居民對他呈敵意。
雖然Marwitz一輩子在西德長大,跟祖宗原始地沒有接觸過,衹是在照片上看過那個被沒收和毀壞的祖先原始地點,但是後來在1990年他還是決定遷移到那座被毀的祖宗家園,重新回到Vierlinden Friedersdorf家族的原始落足處,開始重建家園。他買下被沒收的完全不見的古堡,祗剩下經年未曾修理過的偏房,他租下田耕地和購買一部分的原始屬於他家族的耕地。
自1988年以來,他是騎士的一員,爲柏林/勃蘭登堡的董事會成員。他負責青年工作。此外Marwitz是Friedersdorf的教區教堂理事會成員。
自1991年以來,他一直居住在Friedersdorf,開闢開發創建Dorfgut Friedersdorf 鄉村農業有限公司,農場佔地900公頃。在那種植優先級油菜,甜菜,蔬菜和穀物,其中面積的60%,按照生態準則耕種,此外還有沼氣工程和農業服務。他是唯一股東及董事。他擁有不同的社會組織各辦事處。Marwitz的農業有限公司,是一個地區性商店和餐廳,經濟十分活躍。公司還兼具沼氣工程和農業服務。
從2006年1月到2011年10月Marwitz- 是福音派教會柏林勃蘭登堡的教會領導的成員。他也是董事會成員。Marwitz育有四個孩子。
他現在是德國議會的一位議員。24.6.16.
這裏看出不同政治對不同的德國人影響。他祖先在東德的財產被沒收,當他第一次去拜訪時。一片荒涼,他頹喪,不願意去管它。但是人還是有落葉歸根的一種傾向。他又打起精神。重建祖宗的田園。18.5.18.
瑞士和比利畤的語言 虞和芳 15.9.25.發佈
瑞士和比利畤的語言 虞和芳 15.9.25.發佈
旅歐期間,我起初是到比利時,在魯汶大學唸書。後來轉到德國,不時到瑞士。 瑞士是一個共和國。比利時是君主立憲的王國。瑞士信仰的宗教,主要是新教徒和天主教徒,而比利時是信仰天主教。 有次我哥哥受到瑞士公司的邀請,到瑞士工作時,我們就去拜訪他。搭乘火車,經過不同的瑞士地區,在車站的站牌,到達法語區的時候,出現的是法文標記,德語區,出現的是德語標記。 歐洲有些國家,在一國內有好幾個不同的語言。瑞士有法語區,德語區,和義大利語區。有次有一群義大利語區的瑞士人,進入法語區,居然被瑞士當地的警察逮捕關入牢中,以為他們是非法闖入瑞士的外國人,這是因他們的語言互不相通,衣著打扮完全不同,才會有這種誤會發生。 不過整個瑞士,即使語言不同,民族有異,但是他們組成的瑞士,卻是所有公民認同他們是瑞士人。瑞士的生活程度很高,每個聯邦有它的特色,也有自己的抽稅制度,尊重其他聯邦的決定,雖然在歷史上,因為宗教的不同,有新的改革基督教區,也有天主教區,曾經有過衝突,不過他們在一起生活,互相尊重,在歷史上,大部分的時間是相安無事的生活。 小小的比利時王國就有三種語區,一為法語,一為Flaemisch,它類似荷蘭語,另一為德語區。有名的魯汶大學,就分成法語,和Flaemisch語上課。而比利時就跟瑞士不同,法語,和Flaemisch語區,時常有衝突。魯汶大學,原來法語區和荷蘭語區都在Leuven/louvan。我在那裡求學時,是同一大學,都設在Leuven,後來大學部,兩個語言區域,分開,各自為政。 這是比利時和瑞士兩個不同國家的很大區別。
令人吃驚的結果—瑞士人拒絕無條件的基本收入國民錢 虞和芳 15.9.25.發佈
令人吃驚的結果—瑞士人拒絕無條件的基本收入國民錢 虞和芳 15.9.25.發佈
Bürgergeld 公民錢,德文是指,國家給予國民視其需要給予的補助。 無條件的基本收入Bedingungsloses Grundeinkommen,是指,國家賦給每個公民,每個月一筆錢,不管此公民是否需要和願不願意工作。換言之,每一個公民每月從政府可以得到一筆生活的費用,不管他的貧富,是否需要,是否工作。 根據一項預測,瑞士人拒絕為每位居民以2260歐元的無條件基本收入。 在2016年,瑞士公投,在公投中,拒絕引入基本收入。 78%的人決定反對。這是世界上第一次此類公投,78%投票反對。 這是世界上第一次此類公投.78%投票反對,約500,000瑞士投票贊成。 儘管此計畫的發起人DanielHäni表示此結果評為“聳人聽聞的成功”:22%的贊成率遠遠高於人們的預期, “這意味著,爭論仍在繼續,甚至在國際上。” 可是,這種結果,說明,瑞士公投大部分人,不贊成這種每位居民,每月以2260歐元的無條件基本收入作為他們不勞而獲的收入。 “無條件的公民基本錢”是歐洲幾年來在考慮的是否要實現執行的政策:每個國民得到每月一筆可以生活的費用,那麼不必為了錢,而去工作。 事實上西歐很多社會制度多多少少已經走向這個道路,如:每個家庭有小孩的,給予小孩補助錢,這筆錢是按照小孩多少的來補助,越多小孩,補助越多。每個家庭就都得到這種補助,不管貧富。這是一種鼓勵生育的社會政策。 可是有些人,多生小孩,或是收養小孩,只為得到大筆的小孩補助金,加上得到的救濟金,就不用去工作,有些得到這些款,並不去用在小身上,教養小孩,反而對待小孩很不好,不給他們足夠的飲食,虐待小孩,而受到起訴,這是不良份子的利用社會福利的結果。 瑞士為了這種無條件的基本公民錢,舉行公投,結果是拒絕這種社會福利。 從這點看出瑞士人有他們的Thymos,榮譽傲氣,不願意得到別人的納稅錢,透過國家的施捨,而來得到自己沒有出力的坐享其成的成果。他們有榮譽自豪感,自己賺錢來自力更生,這種得到的錢,是個人工作努力賺到的錢,而不是受到施捨的錢。他們有自尊自豪感,自己賺來的錢,用起來,有它值得驕傲自豪的地方。 瑞士政府對每位付稅的人,每年都會給予一封感謝信件,感謝他們對社會國家的貢獻。 即使對漏稅的人,懲罰只是罰款,而不關入監牢。 德國不同,交給政府的稅金,是政府的權益,稱為稅債。漏稅的人,不但要補繳,處罰很高的歀,還以犯罪人身分的監牢來處分。 可以看出兩個國家人民的榮譽觀念和精神的不同。 瑞士對於外國人民,即使是德國人,也不准在其境內工作,除非得到特許,因為瑞士人賺的錢多,薪水高。他們的生活水準也高,社會福利也好。 瑞士是中立國,兩次世界大戰,都沒有被捲入戰爭。 瑞士主要是由三種不同的語言組成的國家:德文、法文、義大利文,民族也不同,宗教主要有新教基督教和羅馬天主教之分。 瑞士人尊重自己,也尊重別人,但是不允許對自己國家沒有貢獻的人,來移民,來白白搶奪他們出力的成果。 他們自由民主,有他們的原則,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人們以自己勞力來謀生,這是他們的榮譽自豪感。 從瑞士公投,看出大部分的瑞士公民有這種榮譽、自豪、自尊的精神。
Olympias女王是亞歷山大大帝的母親 虞和芳 15.9.25.發佈
Olympias女王是亞歷山大大帝的母親 虞和芳 15.9.25.發佈
奧林匹亞斯Olympias女王自稱是伊庇魯斯國王Pyrrhus的後代,Pyrrhus並非聲稱自己是奧林匹亞斯的後代。 Olympias確實聲稱自己是Pyrrhus的後代,Pyrrhus則是Epirus伊庇魯斯的國王。
與伊Epirus的關係
Olympias是馬其頓國王菲利普二世的妻子,也是亞歷山大大帝的母親。
她確實是Epirus伊庇魯斯王室血統的一員。
她屬於奧林匹亞斯的家族,Olympias是Pyrrhus的後代。
Olympias家族與Epirus王室有聯繫。
在吃麵包時上門牙右邊的牙齒突然折斷 虞和芳 15.9.26發佈
在吃麵包時上門牙右邊的牙齒突然折斷 虞和芳 15.9.26發佈
這幾天因為要趕著校正希臘神話,昨天晚上將第一集三校後的最後審閱寄出,二集校正也已經寄出。然後我著手三集最後校正。
幾天來事情太忙,雜事太多,為準備三餐,他不要吃這,不要吃那,我做了菜,次日炒肉,他嫌肉有魚味道,不肯吃。這是我用剩下的煎魚的油來炒肉,我覺得很好吃,一點沒有感覺有魚的味道,但是他不肯吃,白費一場心思炒了肉,做了菜,花的時間白費了,一無好處,心中很是不適,可是只有一切順他。
我吃飯並不在乎這些,只要煮熟,不管用蒸,用炒,只要熟了,就吃。但是他的要求不同,嫌太早吃,太晚吃,份量太多,或不夠,這使我很難辦事,但又不能夠反駁,若是我說一句辯論的話,就會說我罵他,這樣最好別辯論。
我因為時間不夠用,家事浪費太多時間,心中實在很著急,但是一時又找不到人能夠幫忙。很懷念在法國的一位Malabel女士,她每天早上8點來,買了新鮮的麵包,為我們料理家事,準備午餐,一切弄得整整齊齊,衣服燙的好好的,非常滿意。
總之事情太忙,雜事太多,又為小事浪費太多時間,重要的事,卻沒有時間完成,這些日子來,為此生活顛倒,影響健康。
加上疫苗注射,影響身體健康運作,尤其會導致免疫系統紊亂,我們兩人都得病,他是手臂腫脹,我是影響到小時瘧疾疾病的發寒顫抖,走路平衡不對。近來發現我的手臂痱子發癢,現在演成硬皮症。今天牙齒突然脫落,看醫生沒有用,這是身體健康不對,也是免疫系統紊亂,以致牙齒脆弱,牙齒只剩下根,可見得神經早就死了,所以不痛。這是近三年來損失三棵牙齒,兩顆牙醫拔除,一顆自己脫落的原因。
這跟年紀大也有關係。要認清事實,醫生不能幫忙,去看牙醫,他們頂多連根拔起,沒有用處。
2025年9月14日 星期日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翻譯Heinrich Heine 的一首詩 Die Schlesischen Weber 虞和芳 12.10.18.發佈 Die Schlesischen Weber,西里西亞省的紡織者 黑暗的眼神沒有淚 他們咬緊牙關在椅上紡織累又累 德國我們紡織你的裹尸體布 我們紡織三種咒語在織布内 我們織布,我們織布! 一個咒語,咀咒我們禱告的上帝, 在受餓中,在寒冷的冬季, 我們的期望等待,白費心機 祂對我們輕蔑和諷譏 我們紡織,我們紡織! 一個咀咒對著國王 他是富人的帝王 我們的苦難沒有使他們心軟 我們最後一分錢還要收刮, 我們跟狗一樣的被射擊誅殺 我們紡織,我們紡織! 一個咀咒對錯誤的祖國 腐敗和罪惡在内繁殖, 每一朵花都早垂頭凋謝, 腐化,骯髒衹有蛀蟲在喜悅 我們紡織,我們紡織! 織布機在飛躍,織布椅破裂 我們晝夜不停的織布 老的德國我們紡織你的裹尸布 我們在布内紡織三種咒咀 我們紡織,我們紡織! ************* 那時候的革命抗議是有原因。它導致普魯士統一德國后的社會制度的制定。德國是第一個制定社會設施的國家。 在工業革命的前期,許多手工業都受到工業產品的競爭,價格下降,生計受到影響,產生許多在這期間社會組織還未能適應工業化的過度期間而動蕩不安。那時紡織工人一般爲農夫,他們以紡織爲副業。 Schlesia西里西亞省在1742被普魯士吞併。因此它比其他地方受到土地貴族的約束時間長。農夫解放在1807年的實施并不周全。西里西亞人口的三分之二,要向地主支付封建稅,地租,紡織利息,學費等。西里西亞紡織工,試圖彌補其商品價格的下降,以產品質量來競爭,但即使是童工和工作日的延長,仍舊取不到任何補償,特別是質量又影響產量的生產,加上產量價格的持續下跌,更是難以聊生。技術創新和更現代的織機,一些在國外已經有的設施,對他們無補,因為家裏的織工無法負擔這些機器的價格。此外,Eulengebirge地區,爲Schlesiens山西里西亞人口最密集的地區之一,Peterswaldau有近6000名,Langenbielau約12000居民。因此,出現了勞動力過剩。然而,這是居住在Peterswaldau和Langenbielau棉織布仍相對比Schlesia亞麻紡織工還好,Schlesia的亞麻工已陷入貧困和飢餓中。 以前Schlesia的亞麻手織布產品,經過俄國運輸到中國販賣。而在19世紀俄國加抽取過路稅,以至此產品賣價過高,難以出售,這也影響到那裏農民的生活,在19世紀才有Eulenburg遠征隊來到中國,企圖將德國產品,轉道不透過俄國,來到中國通商。 Die Schlesischen Weber的叛亂,是一個典型的早期工業勞動的動盪不安。這既不能解釋為饑荒餓肚的叛亂,也不能作為機器的反抗或階級鬥爭經典的騷亂。在一連串反抗的革命,是紡織所涉及的是棉織布。但是他們比亞麻工要好,而Schlesia的亞麻工,精力耗盡在紡織亞麻,卻在飢餓邊緣。 此革命跟反對機器不合的是,這些亞麻工的憤怒,並非針對還是零星的“機器”,而是針對感知不公正的Verleger出版商,他們不是今日所謂的出版商,而是他們爲工業化的一部分内涵。 對階級鬥爭的爭論也不適合:Schlesia的革命,是針對某些Verleger出版商,而其他仍然完全倖免或以“贖金”可以平息。他們也不是針對封建領主,不是針對當局爲起義的目的。 但是他們的起義被鎮平。Heinrich Heine的這首詩,寫出他們的絕望呼聲,那時普魯士信仰上帝,忠於國王,愛護國家,但是因爲這場革命的無效,使得他們對上帝、國王、祖國都失望的呼聲,在這首詩中透露無遺。 我來翻譯當然不能夠翻譯得滿意,不過衹是試著來做一點傳媒的工作,至少是聊勝於無了。8.7.17.GP 翻譯Heinrich Heine Die Schlesischen Weber und die Übersetzung 原文 Heinrich Heine Die Schlesischen Weber
Im düstern Auge keine Thräne,
Sie sitzen am Webstuhl und fletschen die Zähne:
Deutschland, wir weben Dein Leichentuch,
Wir weben hinein den dreifachen Fluch – Wir weben, wir weben!
Ein Fluch dem Gotte, zu dem wir gebeten
In Winterskälte und Hungersnöthen;
Wir haben vergebens gehofft und geharrt,
Er hat uns geäfft und gefoppt und genarrt – Wir weben, wir weben!
Ein Fluch dem König, dem König der Reichen,
Den unser Elend nicht konnte erweichen,
Der den letzten Groschen von uns erpreßt,
Und uns wie Hunde erschießen läßt – Wir weben, wir weben!
Ein Fluch dem falschen Vaterlande,
Wo nur gedeihen Schmach und Schande,
Wo jede Blume früh geknickt,
Wo Fäulniß und Moder den Wurm erquickt – Wir weben, wir weben!
Das Schiffchen fliegt, der Webstuhl kracht,
Wir weben emsig Tag und Nacht –
Altdeutschland, wir weben Dein Leichentuch,
Wir weben hinein den dreifachen Fluch, Wir weben, wir weben! 12.10.18.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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