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19日 星期三

兩個夜貓子 虞和芳 19.6.19發佈

兩個夜貓子 虞和芳 19.6.19發佈 昨天晚上,兩人工作到半夜,不知道累,都貼在電腦上工作,忘記起居作息,不顧蚊子叮咬,直到今早清晨1點半。 我拿出放在桌上的手錶一看,認不出時間先後,把它轉了一邊,以為它壞了,再仔細一看,已經清晨1點半。 有可能嗎?在上一次看時間時,是晚上9點半。我想,還可以工作一陣子,否則剛進入狀況,又停頓下來。不繼續做的話,那本“飄洋過海”不知還要弄到何時,才能夠完工。 我在寫比利時魯汶大學那段時間。先寫離台赴歐的事,那還是很清晰,我曾寫過它。要命,在哪裡可以找到?找尋工作不得要領,乾脆重寫,還來得快,在晚飯前就寫好了。 晚飯是在7點鐘,我發現是該吃飯的時候,我上到頂樓,問他:晚飯吃什麼?他很簡短的說“香蕉”。我交給他一根香蕉,看他專心,嫌我在旁礙事,我乾脆離開頂樓客廳,拿了一隻香蕉,下到Studio工作室,要繼續坐在電腦旁工作。 但是我想,這樣不好,我跟他一樣,連吃飯都不停頓一下,這是不對的。他應該跟我學,盡量保持生活節奏和方式。 昨天午飯時間見他還專心的在電腦上看有關Schweckhausen的翻修事情,我就悶聲不響的代他做值日的工作,弄了午飯。 昨晚我回覆Fench的報稅信件和準備好,她所要的銀行資料,以及支票全部準備好,要他檢查一遍,但他在看電視電影,沒有處理此事。下午我只把good morning改成good afternoon,就用mail寄出去。原是週一晚上我就回覆寫好信,打著早上寄出。看他上午在做Schweckhausen的事,沒有請他check此回信,下午才寄出去。 晚上兩人各吃一根香蕉算是晚餐,就算是了事。看他在忙,我交給他一支香蕉,就離開頂樓客廳。 但是我想,工作之間應該吃飯的時候,停歇一下,他既然不肯,我就拿了那根香蕉,一人到後面陽台,又上到最高的頂上。看到隔壁房間新搭蓋的地方蓋的很高,從那裡高到能夠進入我們的後陽台。在最高的地方,搭蓋出它對面另外一家跟我們相連的鄰居隔開的地方,看樣子是一個游泳池。 那家鄰居原是Pegulali和Ritte的大房子,它是在Two Gates街道上。而另外瀕臨Safe Harbour的另外一個鄰居,母親過世後,出售出去。它改建,增高,往我們Dolphin House這邊,這個小房子加高。 換言之,Dolphin House是在Two Gates Street和Safeharbour Street兩條街的中間,橫跨兩條街。這在Senglea是很少見的,左右兩邊都有兩個以上的鄰居相瀕鄰連結。 到頂樓時,發現上面的Membranes被太陽照射的有些翹起來,在接觸靠右邊鄰居的地方,封口處沒有弄好,出現一個大縫。幾年前,重新換了Membrane,保證十年。 看樣子,這種保證不會是真實的保證,很可能那個membranes公司,已經倒閉關門。 在2011年,我們請Grech公司來做徹底的工作,在這頂樓,裝上地磚。講好6月裡,在南華大學師生來開會前弄好的,是3000歐元。但是公司說,從西班牙訂購的地磚沒有抵達,到9月初才來。Grech就要來舖地磚,S拒絕,因為對方沒有按照說好的時段完成。Grech要把地磚運來,放在屋頂上,S也沒有答應。 此後上面原來的Membranes保證七年的期限,剛好過期。請人來修理,要1500歐元,全部換新3000歐元,我們決定全部換新。 看樣子它不能夠維持10年之久。 這樣視察一遍頂樓的情況,發現鄰居的翻修進行到另外一個層面。 回到書房,繼續寫比利時的那段。 有好多的片片斷斷的回憶值得一寫,只立下大綱,沒有繼續多寫,而一下已經到了半夜一點。我以為他去臥房睡覺,而他還在頂樓看電腦。 我說我們兩人都是夜貓子,晚上不睡覺。 他這才下樓睡覺。 我又寫日記,弄到2點才關燈 這是晝夜顛倒。 今早5點半起身,開始工作。到9點J來,才知S已經起床,他在一樓的工作室,他發現那裡也有網路相通。 到9點半,還沒有他早飯的動靜。我問他,要在頂樓吃早飯? 他說他已經吃過了。 為什麼不叫我一聲,我還在等他一起吃早飯。 既然如此,我就拿了麥片在客廳外面的陽台上一人早餐。 昨天他放在陽台上的東西都沒有收進屋。 飯後我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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