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5日 星期三

現代的“damnatio memoriae”刪除記憶的例子 虞和芳 25.12.24.發佈

現代的“damnatio memoriae”刪除記憶的例子 虞和芳 25.12.24.發佈 照片俄共 KPR(B)/俄共WKP(B))領導階層在莫斯科臨時列寧陵墓的照片(1925 年 11 月 3 日)。不受歡迎的政客隨後被除名。 直到今天仍可以發現隨後的放逐程序。它們有時也被稱為“damnatio memoriae”或“damnatio in memoria”,儘管在現代宣傳時代,其目的往往是從記憶中抹去不愉快的人和事件(儘管無法證實是否成功)。尤其是在史達林統治時期,人們大規模地修改照片和繪畫,以便從集體記憶中抹去那些不再與獨裁者一起出現的人物。在許多情況下,這些人都是史達林清洗運動的受害者,或者像 Leo Trotzki 列夫·托洛斯基一樣,明確反對史達林。 但Stalin 史達林本人也受到了去Stalin 化背景下的「記憶詛咒」的影響:一個例子是畫家 Wladimir Alexandrowitsch Serow1947 年的一幅畫的故事,這幅畫獲得了斯大林獎:作品《 Lenin proklamiert die Sowjetmacht 列寧宣布蘇維埃政權》展示了史達林在列寧的隨行人員中。十年後, Serow 根據新的官方指南修改了這部作品,並用另一個人取代了史達林。作為去史達林化的一部分,這即是 Um- Rückbenennung von topografischen Objekten, Stalinstadt. 地形被重新命名或更名,其中就包括 Stalinstadt城(史達林施塔特)。 在東德體育界,逃離東德的運動員(例如 Jürgen May尤爾根·梅)被屢屢從最佳運動員和記錄名單中剔除,以將他們從人們的記憶中抹去。 1934年,德國「 Nacht der langen Messer長刀之夜」過後,納粹幾乎銷毀了所有《信仰的勝利》的副本,以抹去人們對 Ernst Röhm 恩斯特·羅姆的記憶。最終,只找到了兩份:一份在倫敦,一份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國。 2013年12月, Jang Song-thaek張成澤突然被指控為反革命,被剝奪所有職務、開除出北韓勞動黨(PDAK)、逮捕並處死。他的照片被從官方媒體上刪除,他的形像也被從與其他北韓領導人的合照中去除。 這個主題在文學上得到了體現,例如在 George Orwells Roman 1984喬治奧威爾的小說《1984》中,所謂的非人物在被謀殺後被追溯性地從報紙和其他媒體上刪除(“„vaporisiert“ 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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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虞對話:.平安夜歌,兒時唱 虞和芳 25.12.24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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