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日 星期五
談到南華大學,余處長,李敖和王尚義 虞和芳 2.2.24.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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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南華大學,余處長,李敖和王尚義 虞和芳 2.2.24.發佈
談到南華大學,余處長,李敖和王尚義 虞和芳 2.2.24.發佈
這是回復余處長的信件中,談到的人物
余處長:
您好。
來函中您問:這文如此長、妳是一個字一個字打的嗎?我很好奇、我絕對做不到。
—————-
打中文字,是雕蟲小技,您是大詩人,有您關心的事。您當領事,有秘書代為打字,根本用不著來打字。
這篇軍校生的文章是南華歐研所的學生列夫寫的。他為一位優秀學生,大學畢業於台灣輔仁大學,學法律。他當學生時,很愛發問,引起我的注意。他的論文是跟歐研所郭武平所長寫波羅的海三小國。他的妻子跟我寫碩士論文,有關澳門在葡萄牙下的情況。
他們有一位很可愛的女兒,出生在虎尾基督教醫院,曾跟同學到醫院拜訪剛出生沒有幾天的女兒。
列夫來我研究室,時常帶他的女兒來,當她會趴的時候就在我研究室的地毯上拿我的半高跟鞋自己一個人,不擾我們的談話,自得其樂的遊玩,可愛極了。
列夫遇到很多奇怪的事情,如Putin的女兒,秘密的到台灣來,因為她的男友在台灣。一位來台灣留學的拉脫維亞的女生,為他的女友。她遇到台灣學校中一位俄國的物理教授被殺。
列夫是歐研所郭所長寵愛的研究生。他留學俄國後,回到台灣開了一家俄國餐廳。後來他學法文,到法國留學,要修博士。
他相信很多事情,如靈魂附身,外星人,夢中就出現這些神奇的夢境。
這篇他的軍校生的長文,是他打字的文。
給他回函的文中可點擊我所寫的夢文,那是我在blog發表的文。
自從一位歐研所的學生欣霖2019來馬爾他遊學,幫忙我整理電腦,返台後幫忙我弄了一個blog,我每天在上面發佈三篇文章。偶爾我也發佈一篇余虞對話,起初只發佈我寫的文,後來感覺這樣並不能稱為余虞對話,就將您的大作也一起放入文內,但是都註明,那是您的大作。
若是您不願意我這樣在余虞對話中,將您的大作也錄下在內的話,我可將它們刪除。
我寫的文,都是我一字字的打字上去。從中學起,就自己琢磨如何打英文字。在台大,繳交英文報告就要打字。在德國巴伐利亞州立圖書館工作時(1973-1980),寫查書的卡片,用Wade-system,將中文字用拉丁字打下,那時圖書館還沒有中文打字機。後來我通過德國自然醫學考試,取到行醫執照後,從1980-2000在慕尼黑開自然醫學診所,那時跟您有幾次見面,您還為星雲大師的慕尼黑道場出力,曾送給我李敖的一本大作,那時曾傳說,他是諾貝爾文學獎的候選人,他也參加總統競選人。
在台大時,認得李敖,他是唯一出現在台大校園穿長袍馬褂的人。他是歷史系和文學院長沈剛伯教授的學生。
跟李敖認識是文學院由李敖邀請一位醫學院的王尚義同學(他妹妹是李敖的女友,跟我們住在同一個台大女生宿舍)來演講“從海明威到失落的一代”,這個演講很是動人。王尚義在演講前先彈一段吉他,他在黑板上,寫了一首詩:遠的日子近了,近的日子遠了,生命的迴旋如一個0。在演講中說,每次他走出手術室,都要問,人的靈魂在哪裡。那時我才大一,每一場學校的演講都去參加。他演講後,我們大家還討論。
王尚義是一位很有才華的作家,可惜他在演講後不久,在暑期預備軍官訓練時,得肝癌,不久他即過世。
這是我那年暑假,剛回台大前,在校園內遇到一位哲學系的學生,他非常悲痛的告訴我,這個消息。王尚義過逝前出版的“野鴿子的黃昏”影響不少的人。他的名聲因此不朽。
敬祝
安康
虞和芳上,2.2.24.Malta下午4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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