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6日 星期三

夢到兩天前的一篇文 虞和芳 7.1.21發佈

夢到兩天前的一篇文 虞和芳 7.1.21發佈 夢中我在找尋兩天前的一篇文,那是我曾經夢到的事,夢中也寫下來的夢文,可是因為是夢中所寫,很長的一篇文,還要添加一段,夢中就沒有發表,其實它根本不存在。夢中我找尋到了,很高興,那是有關李清照的文。 那天收到一個檔案,將唐宋時代的詩詞,幾篇選出來加上標題,和圖片,如世界最長的頭髮—-李白的白髮三千丈。那天夢中我就寫了李清照的文。昨晚夢中我找到了,在讀它,在加添它,預備發表它。 這又是夢。 夢中找到了它,可能是我曾經寫過她和陸游兩人戀情的文,有關她的詩句: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多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總之,夢中的夢文,不曾存在,卻在夢中找尋,它出現了。 這個夢,影射提醒我三件事: 我昨晚在校對萊考夫章,發現缺少一篇曾經寫過的夜半來電話的文,那是一位瞎眼老婦人,談到萊考夫前租客自殺的V.K的事,說他是同性戀,他自殺是因為他得了愛滋病。這篇文我的確是寫過,要找出來,它不必再編入在《病人在說話》一書內,因為它已經編輯好了,在做三校正,再加上去,添加不必要的麻煩,但是至少可以在blog發表出來。 瑞明來信,談到他寫的《二十一世紀是中國人的世紀?》,我對此文發表的意見,他不贊同。這正是我們溝通談論的意義,夢中我在給他回信,但是又是夢,此回信不存在,我要抽出時間來寫。 正雄寄來他新寫的小說第二段,我還沒有回函。這些都是我要做的事。昨晚我給俄國P教授的回函,弄到又是晚上12點寄出去後,才上床。我早該10點就關燈睡覺,但是他的回函還沒有寫,我就寫完後寄出,雖然我打著10點關燈睡覺,還是將這事做完,還有其它不少的事,沒有當日完成。就出現這個夢境。它有不少的暗示提醒,許多不曾做的事,在夢中來做,這是Freud所謂夢的作用之一,是一種願望的滿足,可以繼續安心的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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