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1日 星期五

今天在Schweckhausen 虞和芳 11.10.19.發佈

今天在Schweckhausen 虞和芳 11.10.19.發佈 我們早飯後就check out。 他本來打著今天不去Schweckhausen,因為他對Dr Heuter週四會面的態度言行很不滿意。他不願意受制於H的為書掣肘,他要對Schweckhausen保持距離。 我昨天下午兩點前,打電話給Schmitt,說我們不參加晚上的聚合活動,我們次日不去Schweckhausen。 可是昨天下午跟Beltz會面,下午2點記者Lüns,來採訪,又跟Schneider會談,去看那間新發現的Pressstuck,它是非常稀有,晚上又到Beltz家拜訪,S改變他的觀念。 他說還是到Schweckhausen,他這次來,不曾跟Albrecht會面,今天要跟他談談。 於是我們又去到Schweckhausen。 抵達時近11點。 在門口的時候,碰到Besse和Manfred在聊天。Besse說,S跟他約好,今天十點會面。我說我不知道這件事,我們本來打算今天不來Schweckhausen。 我說這次我們來到古堡,我沒有看見他。 他說他在園地內割草。他把Brennnessel全部割掉,別人看不到他工作的成果。 我說那些雜草割掉了,就是他的工作的效果。他說可是鄉長對他不滿意。我回答,我們知道他很可靠,和他的貢獻。 跟他在一起的是Beltz帶來的鄰居Manfred。這位老先生在外面等了近一個小時。 我連忙請他進入古堡。 古堡內的暖氣開到4,房間內很暖和。 我想這是Besse早上開的暖氣,以便我們來時,有暖和的會議室歇息/工作。 我給Manfred燒上熱水,泡了咖啡,我們聊天。 他談到他的外祖父,在納粹時代當火車站的站長,被納粹殺死,是被人誣害他批評納粹,因為陷害他外祖父的人,要佔有他外祖父的職位。他外祖母只接到一個消息,丈夫腎病死亡,但是這是牽涉到政治犯,家庭得不到任何丈夫工作的撫養金。母親當了寡婦,連生活費都成了問題。 我問他,那麼他外祖母怎麼生活? 他說,她有一棟房子,他父親也有房子出租來生活。 他說馬爾他人射擊過冬飛過馬爾他島到非洲的Zugvogel候鳥,拿去賣。他的朋友到馬爾他有一個儀器來探查,受到馬爾他人的攻擊。 我問那是什麼時候,他回答,1960年代。 我說馬爾他政府在好幾年前,就禁止馬爾他人射擊候鳥。他們很生氣,就把馬爾他存在世界最早的石頭建築的石頭拆下,推入海中來抗議政府這件措施。 我們到馬爾他時,去拜訪過這些石頭建築,那時誰都可以進去觀看。 但是因為那些人,反抗政府的禁止射鳥的措施,弄毀馬爾他的古文物,後來在這些古物建築,全部圍起來,由軍人站崗守衛,自此去參觀這些古物的人都要付款才能夠進入。 我給他看那本Cabinet的書冊,這是慶祝路易14出生的禮物,它翻修三年,編輯成的書冊,一位法國學生,以此櫃子的翻修作為他的博士論文,因為它的稀有難得。 M不喜歡法國人,他說自從路易14國王侵略德國,佔據Strassburg,Merz等城後,德法成為世仇,這些城市成為德法兩國,一再爭爭奪奪的地方。 我說當然,可是這個Cabinet不減它的藝術價值。 我談到“幾度夕陽紅-覓覓尋尋尋古堡的書。它的封面是法國Mont-Laurent古堡。我們在1980年度買下,可是德法兩地跑來跑去,太費神了,出租。先租給英國的一個傳教士,他們在裡面設立一所學校,十分的滿意,小孩在裡面有很大的園地,和地方上學。可是法國政府,不准他們在自己的園地,開課上學,強迫他們要進法國的小學義務教育,他們租下三年後,不得不搬離。 後來租給法國一位太太,當老人院。他們不付房租,說等於給我們看守古堡。有意要等於搶佔古堡,我們不得不付諸於法,弄了好幾年,才趕走他們,我們就把此五萬平方公尺的古堡出售,而購買了馬爾他的Dolphin House。 我又展示給他看,將要出版的”飛天過海“一書,內有Beltz引用Erich Kästner 一句話 “Seien wir ehrlich, Leben ist immer lebensgefährlich. ” 這時剛好Beltz上來,我就也把這句話展示給他看。 這時已經下午一點,Beltz要趕回家吃午飯。 我們道別,說明年才會再來Schweckhausen。 我們又到古堡園地走了一圈,跟Albrecht談,讚美他工作的認真完善。 離開Schweckhausen已近下午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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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寄 《我沒有老,只是年齡大一點》 虞和芳 10.11.24.發佈 Dear姊姊: 讀到您寄來的此文《我沒有老,只是年齡大一點》,這個帖子寫的真好,值得一讀。 是的,“ 我老了,我感到徹悟。再無少年的懵懂,再無年青的氣盛,閱盡世上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