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7日 星期日

在馬堡大學幫忙我修改德文的Prof.Dr.Sieghart Döhring 虞和芳 7.7.19發佈

在馬堡大學幫忙我修改德文的Prof.Dr.Sieghart Döhring 虞和芳 7.7.19發佈 這位Dr.Sieghart Döhring在1969年在馬堡大學獲得博士學位,他學的是音樂,哲學,和神學。我們認得時,他已經得到博士,剛好在馬堡大學音樂系當講師。他個子高高的,人很和氣,瀟灑,看不出學神學。我們曾經討論過神的問題,他的見解很特殊。他是透過張勛洋博士介紹認識的。 他講他沒有見過父親,他在他出身沒有多久,就在戰場上死亡。母親是一位文字分析的專家,能從一個人的書寫字,看出此人的特性和作為。 他的德文很棒,自不用說,不過幫忙我修改我論文中的德文,沒有一點傲氣。他很有耐心。每修改一個地方,都要跟我討論,問這是不是我想要表達的。 我們時常在學生食堂吃飯,那裡有一個小的餐廳,有跑堂來服侍,是為比較高位置的大學部人員設置的,如博士,助教,講師,教授。 Döhring因為已經拿到博士,張博士是講師,他們拉我時常一起到這個食堂吃飯,所以跑堂對每位來吃飯的人,不是稱博士,就是稱教授。 Döhring常帶我參加他們系裡的活動。 他本人是留長頭髮,當時不少男學生也是留長髮。 我給柏楊的信中,曾經提到這樣的情況。柏楊因為我寫給他那時國外的情況,引用幾段,幾篇評論的文章提到吾友虞和芳。。。 透過跟Döhring的交往,使我對當時“開明”的德國人,有了一點認識。 那時,若是在紐約有一場特別的音樂演出,他都要飛到美國去聽一場音樂的演奏。 我後來在慕尼黑巴伐利亞做事的時候,還通信來往,他要找一篇歌劇“Die schwarze Afrikanerin”,在馬堡的圖書館,缺了幾頁,請我從巴伐利亞圖書館將此歌劇的缺頁複製下來,寄給他。 當我在影印此缺頁時,旁邊一位等我影印的讀者,看到一頁歌劇的樂譜,就問我:“這是不是“Die schwarze Afrikanerin”的歌劇的一個影印?我聽到後,非常的驚奇。我連知道這是這本歌劇的一篇樂譜,都看不懂,那人怎麼一看樂譜的幾個音樂符號,就立即知曉,它是屬於哪本歌劇。 Döhring還來慕尼黑拜訪過我。 有近四十年我們沒有互相沒有對方的消息,方才我從網路上看到他早已當教授,並在音樂界享有盛名。 在網路上看到一則他在2019年9月24日演講的消息:24.09.2019. Vortrag „Randale in der Oper - der Pariser Tannhäuser-Skandal 1861“ Prof. Dr. Sieghart Döhring Inhaber des Lehrstuhls für Theaterwissenschaft unter besonderer Berücksichtigung des Musiktheaters an der Universität Bayreuth (em.) Dienstag, den 24. September 2019, 19:00 Uhr Stadtmuseum Düsseldorf, Ibach-Saal, Berger Allee 2, 40213 Düsseldorf。 我默默的祝福他演講成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余虞對話 有德當政受人慶 虞和芳 24.12.24.發佈

余虞對話 24.12.24. 有德當政受人慶 余處長:感謝大作詩三首分享,回敬數語致意。 有德當政受人慶 人老有能受人敬 艾德諾與戴高樂 二戰後謀避戰爭 歐盟成立由其生 發展經濟利生民 歐盟宗旨重和平 說來容易實行難 俄國進攻烏克蘭 烏國不服來抵抗 俄國搶奪顯威揚 誰勝誰敗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