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22日 星期日

夢到那個手皮包不見了 虞和芳 22.9.19.發佈

夢到那個手皮包不見了 虞和芳 22.9.19.發佈 夢中我跟一些學生們在一起。 就跟這幾天在大學進出的情形差不多,有些似乎跟我有關,有些並跟我不相關的同學。我惦記我的黃色的手提包,可是找不到它。我心裡很著急,它到哪裡去了? 我身上發冷。 我可能是在大學裡面,這會是一個夢?於是醒來。這時正是下午兩點鐘。 還好這是一個夢。 它跟幾件事情有關: 蔡老師來機場接我時,他談到吳宏一老師。吳老師在香港教書時,輝振老師在香港大學修漢學,對吳老師很欽佩,想跟他修博士,但吳老師正是身體不適,眼睛有病在治療,不能多看東西,不可勞累的時候。收博士生的話,要指導論文,多費眼神,因而沒有跟隨他寫論文。吳宏一很尊崇葉嘉瑩老師。他是葉嘉瑩的學生。我談到2001年來南港參加中央研究院的國際漢學研討會議的時候,遇到蔡嘉瑩教授,她來台灣,抵達時,在機場同學送花,她接過花,而一位學生幫忙她拿提包。那位學生就連同她的皮包和裡面的證件全部拿走,她的東西全部遺失,她忙著辦理重新申請護照等事。 妹子在我的一個小日曆地址簿寫下她的新地址,以便我給漢學研究所要求我在台灣的地址,好寄來在上面刊出的早期中德文化關係一瞥的那篇文的抽印本。而那個小本子,我昨天在收拾桌面上的東西時,可能放到旅行箱中,今天要回覆那封信,找不到那個小地址本,把皮箱的東西翻過,就是沒有找到。 在整理旅行箱的時候,我找那件黑紅色的中式外套,它並不在裡面。我是穿黃色上衣,外面是穿那件紅色外套一路上來到台灣的。它會遺失在斗六的伯爵旅社?還是在南華大學的207號房間?心裡很不踏實。 我擔心午睡會睡過頭,又不願意麻煩櫃檯兩點時叫醒我。今天即使沒有開冷氣,天氣也是冷冷的。夢中就出現身上冷冷的。不過好在夢中夢到遺失黃色皮包而驚醒,沒有睡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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